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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述律平皇后的偏爱和护短,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历来皇家因为那至高无尚的权力,父子反目、兄弟相残每每发生,而耶律倍还要再加上一个偏心护短的母亲,他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好容易有一个知心的爱人,却偏偏早早的离他而去,也难怪他会如此痛苦了。
芸夕看着这样痛苦的耶律倍,一时也不知道从何处劝说。自己虽然已经二十六七了,可正经的连个恋爱也没谈过,对感情上的事一直处于朦懂状态,根本就找不到劝说的词,加上耶律倍从没在自己的面前提过前太妃子的事,她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这样静静的倍着他了。
山顶本来气温就低于常温,再加上飞流瀑布的水气,一阵山风吹来,使得运动过后的芸夕,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汗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双手猛搓胳膊,以求让身体暖和些。
清冷的夜风和一滴飞溅到脸上水珠,倏地一片冰凉,惊醒了沉浸以久的耶律倍,他抬手轻轻拭着脸上的水珠。长长的手指在拂过脸颊时,才发觉脸上不只是水珠,还有久违了的泪水。
他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水痕,那一抹心痛再次袭来,那痛使得他不得不缩了下身子,才稍稍的缓减了些。
“那个……”一旁的芸夕看到耶律倍神情不对,一时情急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询问,却被耶律倍的话给堵的咽了回去。
“夜凉了,回去吧!”
耶律倍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了芸夕在身边,而且还在她面失态,脸上微微有一丝发热,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也怕芸夕追问自己,顾作冷漠的说了一句便起身先行离去,再没看芸夕一眼。
芸夕不知道耶律倍为什么突然变的冷漠疏离,呆呆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嘴里木纳的应道:“哦!”
愣了半天神,被一阵冷风给吹醒后,一看耶律倍已经转过了半石阶,她拔脚追上前去。
翌日一早,芸夕端着茶盘忐忑不安的站在望海楼门前,她担心耶律倍因为昨晚的事牵怒自己,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挑起门帘轻轻的走进了书房,小心翼翼的把沏好的茶放在了耶律倍的书桌上。
而耶律倍依旧像平时那样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也看不到昨晚的那种冷漠和疏离,平静的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芸夕暗暗的舒了口气,急忙放下手中的茶盘,拿起早已被翻开放在桌上的医书要去抄录。
这时,耶律倍从案头拿起一本破旧发黄的书递了过来,对她说道:“你一个女孩家练那咱外家功夫,太费事也不适用,终究难成气候,这本‘内经’和‘剑法’你拿去看看,把要诀记牢,等你内功入门后,我再教你剑法。”
芸夕闻方还以为自己的听错了,不知所以然愣愣的看着耶律倍。
耶律倍扬了嘴角,把书放在了芸夕的手上,她这才明白耶律倍说的事是真的,一时又惊又喜,竟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只是用疑虑的眼神看着耶律倍。
“你不必疑心,我是不想你白费力气,再者,我堂堂皇太子身边的人,身手那么差怎么行。”
耶律倍看芸夕感动的要哭出来了,心情竟然莫名地好了起来,故意拿芸夕昨晚被困说事,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我哪里差啦?是你偷袭我……”
芸夕闻方立时急了,想起了昨晚被他戏弄的事来,就生气。本来心里就不服所,他还拿来说笑,哪里还能沉得住气,一时忘了主仆规矩,大声的嚷嚷起来,等看到耶律倍眼里的戏谑笑意,才醒过味来,到嘴边的话硬给咽了回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捧着那武功秘笈,连连鞠谢:“谢殿下垂怜,能得到殿下亲自教授,是奴婢无尚的荣幸,奴婢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
“呵呵,好啦,先做正经的事,把昨日抄录的医案拿给我,这是最后一味药,再有几天所有的药丸就都出炉了,我要到斡鲁朵去给太子妃医病,你留下来照顾郡主和世子,也好静下心来练习内功。”
耶律倍见芸夕着急的样子,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而后嘱咐了她几句。
“是,奴婢这就去做!”芸夕的内心雀跃至极,没想到耶律倍不但没怀疑自己的身份,竟然还让自己练上乘的内功心法?这可太意外了。
她激动的在心里暗暗大叫了一声“耶!”,脸上全是喜悦和兴奋,怎么都掩饰不住,就连走路都轻快起来。
看着芸夕激动的难以自制的表情,流露出小女孩的天真之态,耶律倍摇了摇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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