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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次她依旧还是挺着个大肚子偷跑出来的,和上次去鹤山不同的是,这次偷跑出来司徒玲已经写了纸条跟金康说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都说十月怀胎,但是司徒玲明明已经过了十个月了,却依旧没有丝毫动静,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偶尔会踢她两下而已,上了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些什么,家人虽然显得疑惑,但更多的却是着急。
“呼……清玄寺真是个鬼地方,这么陡峭,比鹤山还要难走!”司徒玲轻轻靠在一颗树上,警惕地四下观察,毕竟广宗弟子并不是普通人,随便一个人出来放在武林之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在数百名广宗弟子的巡视中,如果不是司徒玲在附近观察了好一段时间,得出他们巡逻的规律,根本不可能接近清玄寺,不过算起来此时她站的位置离清玄寺还有数里之地,里面的戒备或许比外面的更加严密。
是继续前进还是退回去,日后再想办法进去?司徒玲最终还是选择了第一点。现在三日之期已经快到了,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恐怕自己就无法看到精彩的场面了。在家里憋了许久,因为怀孕的原因司徒玲除了吃就是睡,对于她好动的本性可是个巨大的煎熬,现在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了,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而且现在家人恐怕也已经出来找自己了,自己出去一定会被他们找到。不如现在继续前进,博一博也好!
正待司徒玲准备继续前进之时,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仔细一看,原来是踩到一块石头,如果刚才真的摔倒了,身怀六甲的司徒玲可能会动了胎气,这可关系到一尸两命。缓缓吐了口浊气,司徒玲小心地继续朝前走着,但是刚才那细微的动静已经引起附近广宗弟子的注意,十几个广宗弟子手持戒棍朝这边跑来,司徒玲一见之下不由得暗呼不妙,正待逃离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站住!来者何人?擅闯清玄寺有何目的?”十几个广宗弟子已经将司徒玲团团围住,棍尖直指司徒玲。其中一个似乎是带头的广宗弟子冷声喝道。
“师父……我只是好奇,所以来看看而已。我没有恶意的,请通融一下吧……”虽然清楚广宗弟子巡视很严,而且这几天也赶出不少擅自闯寺的人马,不过司徒玲还是希望能够出现奇迹,毕竟自己身怀六甲,他们态度再差也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怀着这种心态,司徒玲先前的紧张也逐渐淡化不少。
“哼!好奇之人会在此时躲避我们的巡视偷偷上山吗?说!阁下到底是何人!”那个带头的和尚显然并不吃司徒玲那一套,脚步也逐渐逼近司徒玲。
“我是司徒家的人!你们要是敢动我,小心我爹要你们狗命!”司徒玲的本性在这一刻终于显露出来,毕竟是在紧张的时刻,每个人几乎都会作出不同的反应,暴露自己的本性也是正常。但是这样一来更让广宗弟子不齿,毕竟拿着自己家人的名头来和广宗叫板,且不说不自量力,而且还会让人认为她平日定是个仗势欺人之徒。
“你……”那带头的和尚似乎想发难却被一阵佛号打断。
“阿弥陀佛!宗主有令,清玄寺封寺开始,禁止闲杂人等接近本寺,施主还是回去吧!”此时一个身着袈裟的中年和尚走出来说道,这一说其余的和尚也没有附和,就连刚才那个带头的和尚也停在原地,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还是非常警惕地看着司徒玲。
“你们……哼!走就走!”司徒玲无奈之下只能生着闷气离开了,毕竟现在围着她的可是十几个一等一的高手,且不说这个穿袈裟的和尚,单单那十几个手持戒棍的广宗弟子随便一个都有和自己的哥哥不相伯仲的修为,眼下自己势单力薄,硬闯根本就没有丝毫机会,只能识相地离开了。
离开之后,司徒玲看着朦胧的夜色,似乎还不到三更,皎洁的月光洒在身上,仿佛爱人的抚摩,那般温柔。夜色清冷,司徒玲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抬首四处观望,却没有人烟。心中不断咒骂着那些广宗弟子:“死和尚,臭和尚,老秃驴,竟然让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孤单地在外面露宿,却不来管上一管,还把自己赶出来。有什么样的弟子就有什么样的师父,那什么广宗宗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现在金康在身边的话,那该多好,司徒玲开始后悔自己独自离家出走了,更后悔自己身上所带的钱已经不多了,根本不能住旅馆,看来今晚只能住野外了。
司徒玲默默地坐靠在一棵不知名的树下,双手紧紧抓着衣服,身子缩成一团,显然夜色的冰凉并不是她能够承受得了的,特别是现在身怀六甲的她。就算她拥有不俗的内功修为,但是此时为了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