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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事物,一类具象的事物,你若择其一,日后集大成者也不见得不好;但若是再加另一样,就不知是否有这天赋了。
但秦九想学真人自是教,这厢待秦九学会了清目咒,便起身打量着周遭。
这里看着应该是个灵堂,偌大的地方,最前方陈列着两座灵位。
在灵位的最前面俨然是盏长明灯,灯光微微弱弱的,聊胜于无。
时间一久,这周围的气息越来越浓,真人立即眸目一深,他似明白过来什么,急忙叫秦九屏住呼吸。
可已经吸食有一会了,秦九没来得及屏息,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惊得在旁的真人,急忙伸手接住秦九晕厥的身子,而后他随地找了一个地方,把秦九放在自己的身旁,再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闭眼打坐。
一身白衣,沉静端坐,容貌如画,俊朗得根本就不似真人——此般容貌,此般风仪,早已是超越了尘世。虽然他随便的穿了件白色衣袍,此刻闭目打坐的姿态,却仍是让人在这样的神迹里迷失了自己。
当然,我们必须忽略其侧那个翻白眼、微张着嘴的秦九!
真人打坐静心,内心底不断回想:此处,东西两侧各一个的人皮面鼓,一梁红布横中间,这一切,极凶极恶,风水排布上更是煞气十分。十年前的蓝府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作为究竟是为了宣泄还是掩饰?
真人今早在与人诊断的时候,发现患者们昏迷不醒的原因可不单单与普通的吃食有关,在交代裴元符纸洗胃后,才走了这么一遭。只是眼下,线索一点,头绪全无。
半饷,真人睁开眼来,他已平静了因这屋中诡异气息而略有起伏的心思。
现下他看向秦九,那瞬间,面部虽然没多大变化,却是抿了抿唇,似笑非笑:怎的还是这副模样。
真人抱起秦九,靠近那些灵位后,心中这才清明过来。只见他捏碎了长明灯灯芯,而后打横抱着秦九,飞身而上,待出了屋门,一句念诀,身后的房屋从地洞开始灼烧起来,如此凶恶之地,即便毁去。
“救火!蓝府着火了!”这些倒是村民的声音。
因着蓝府过去经常施粥布道,虽已是十年之久,但这附近的村民都念着他们的好,只是这真火岂能是你随便几桶水就能扑的灭的?
不知晓其中道理的民众们继续救火,而远远赶来的蓝暄子停在了巷道口,望着沐浴在大火中蓝府,目瞪口呆。
这洛阳城里还有谁能使得真火?
蓝暄子一想便猜是真人,当下怒气冲冲的赶往济世堂。
一到济世堂,他二话不说就往后院闯,这让坐镇前台的裴元立马起身阻拦。
“不知道友所谓何事?”裴元死死拦着,问道。
现下火光的蓝暄子,是一句都不想解释,只听得他呵斥一句:“让开!”
这每每想硬闯进后院的人,真是要多少有多少,他裴元什么人没见过,你再大点声我都不怕。
不管怎么说,裴元就是死死拦在蓝暄子身前,但他哪是蓝暄子的对手。
别看蓝暄子平日里瞧着够怂的,可严肃起来也不是个善桩,当下念诀束缚了裴元,便直径进了后院。他一冲进内院,张口就是一句;“孙大真人,本道与你今日无仇往日无怨,你干吗烧了我蓝府……”
谁知真人就守在正屋前,打断咋咋呼呼冲进来的蓝暄子,道:“有事屋里说。”
这气场……到底谁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主!
蓝暄子只得揉揉鼻子,悻悻地跟了进去。
一进屋,他坐下来,先发制人:“不要以为你特地出门欢迎我,火烧蓝府的事就可以翻过不计较了。”
“在同我计较这件事之前,不如先说说你是谁。”倒是真人清清冷冷,淡漠如斯。
这话让蓝暄子噎了一下,不自觉抚上自己脸上的那层假面具。
真人也不急,喝了口茶后,抬眼看了看蓝暄子,说道:“你先想想清楚,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这真人的语气淡淡、冷冷清清,但是好歹蓝暄子跟他同门没有八载,也有个三年五载的。一听就知道这大男子主义膨胀的孙真人,这是傲娇了。
得哄得哄!
当下蓝暄子笑颜一展。
“师……兄。”抬眼再一想,又立马的撕了脸皮上的假面皮,讨好道, “师兄你连我都不认得了,我是蓝暄子啊。”
假面具下——五官分明而深邃。此刻剑眉微锁,菲薄的唇角不自觉上扬;平添了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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