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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文胜曾经提起过这间有些夸张的办公室,这里不能摆设任何室内植物,那些植物在别处生长得好好的,一移到这里就会很快死掉,仙人球也不能幸免。据说苗齐昊五行属金,缺水,克木。在林易渺眼里,这间办公室大得失当,坐在这里也如虎落平阳,他想可能是在自己的小屋和小办公室呆久了,不适应这种海洋宽阔气质的气场。
林易渺和苗齐昊在办公桌前相对而坐,不拘言笑的苗齐昊在遥远的桌对面,有种拒人千里的气势,对起话来还得提高几分贝才行。林易渺来之前估计他早已忘记自己,如同自己也曾忘记他,他的吃惊也就在意料之中。想起他对姜彩墨的所作所为,也就有些鄙视他的言而无信。但是现在他是苗习悦和欧迪共同的父亲,是器重宁文胜的顶极上司,不是普通的大客户,不能因鄙视他的生活方式就与他划清界线,还得小心翼翼,让大家都能好过一些。
苗齐昊坐好后,尴尬一笑说:“只记得你叫小林。原来,合同中‘林易渺’的签名是你,文胜提到的兄弟会是你。多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当初,我小看你了。”
林易渺听他提到了宁文胜,说:“如果没有文胜的鼎力帮助,我就没有今天。他时常提到苗董对他的栽培,谢谢苗董对他的关照,也对我的关照。”
苗齐昊微微一笑,说,“客套话就不要讲了吧。我喜欢实干的人,不会刻意关照谁。文胜办事有主见也很果断,我喜欢。他极力推荐你为我作投资,我就信了他一次。从这次暴跌来看,你能等候时机,近期才动用我那笔资金,做得还算稳。不急功近利,这是我最看重的品质。所以今天特意把你请来,没想到原来是你。”
林易渺担心他怪罪宁文胜,说:“苗董,对不起,我没把这个情况告诉你和文胜。他不知道我认识你。”
苗齐昊置之一笑:“没让你告诉的,最好都不要告诉。我想知道,你怎么到上海做起股票来了?”
林易渺不清楚他是否知道自己被姜彩墨辞退的原因,思索了一下说:“我在成都就学炒股,违反了墨姐定下的规矩,加之炒股失败,只好来上海逃命了。”
苗齐昊说:“上海不是逃命的目的地,这可是要命的地方。”
林易渺说:“至少,上海对我很恩慈。以前我不喜欢这里,现在有些喜欢了。”
苗齐昊说:“现在你专职炒股,不怕再失败吗?”
林易渺说:“因为怕失败,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苗齐昊说:“嗯,经历过失败的人,更应该知道操盘的含义。”
林易渺说:“谢谢苗董对我的信任,上次给了我一次机会。”
苗齐昊说:“股市这行,我相信做得久未必做得好,是要看个人灵性的,做得稳更重要。我就看中你这一点。”
林易渺点头,他深有体会了,尤其是做短线更要三思而行。
苗齐昊说:“言归正传吧。今天请你来,目的是想再追加一些资金。但是,这些资金属流动资金,不能像原协议中约定的那样有固定期限,我希望能够随用随取,你办得到吗?”
林易渺问:“苗董需要追加多少投资呢?”
苗齐昊说:“暂时追加五百万,必须是活期,也就是说能随时让股票变现转出。同理,如果我有临时闲置资金,会尽快转进来,甚至会高于取走的资金,也算是对你的补偿。你愿意吗?”
林易渺没料到会来这么大一笔,还会以浮动的形式出现。心想这笔资金可以作滚动资金拉升公司跟庄的股价,也可以作些短线,只要保证手中的可用资金在五百万之上风险应该是可以控制的,于是问道:“如果变现,是指变现成一部分本金,还是连同本金的市值同时变现?”
苗齐昊说:“如果市值高于本金,为了便于结算,我只会取本金,市值作业绩核算。就总的年收益来说,我希望能达到百分之三十之上。”
林易渺一算,也就是无论他中途要取多少,或者又补回多少,年利润都得达到一百五十万,而补回多少还是个未知数,这和活期存款享受定期利率不是一个道理吗?算盘打得够响!他不能过分与这个有着多重身份的人计较,也相信他不是那种机关算尽的人,于是笑道:“如果大盘好,操作起来虽有些难度倒也能做到;如果大盘不行我不能确定就有百分之三十的收益。”
苗齐昊说:“百分之三十,是指这笔资金基本保持在稳定的情况下。你不必担心资金不稳的问题,收益嘛,如果资金进出频繁我是知道的,到时再作商定也可,这只不过是我的最初设想。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