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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商讨与公孙瓒交战之事的袁绍,得到消息之后,惊得手中的酒樽都跌落在地,惊声问道:“公孙瓒之子。勇悍如斯,若其父子再联手,何以挡之?”
众武将谋士你看我,我看你。无人应答。
良久,沮授才道:“公孙瓒父子皆勇,若是分兵两路攻袭。我等实难以挡之。不过如今辽东公孙度已一统辽东之地,震服高句丽。自称辽东侯、平州牧,岂能不觊觎辽西诸郡?若是传书认可其官爵。并拜其子公孙康为辽西郡太守,可挑起公孙白与公孙度之争,牵制公孙白。”
袁绍大喜,当即挥笔疾书,遣使化装成商人前往辽东传书。
……
中原群雄,也是震动不已。
譬如曹操得知消息,喟然叹道“生子当如公孙氏,真是羡慕公孙伯圭啊”,一时间惹得长子曹昂羞愧不已,七岁的幼子曹丕则誓言要超越公孙白。
当然也有不以为然的,认为公孙白杀俘虏之事,实在有辱大汉仁德风范,但是也仅限于一些迂腐不堪的士人而已。因为同在这一年冬天,曹操攻徐州之时,杀得徐州境内无辜百姓流血漂橹,泗水为之断流,而公孙白杀的不过杀的是入侵汉地的异族而已,相比之下,的确算不得什么。
……
易城,易侯别府。
此时的公孙瓒与袁绍之战,已经进行了半年之久,各有胜负。为了与袁绍争夺冀州和青州之地,公孙瓒再次将住所从蓟城搬到易城。
后花园中,公孙瓒正在练槊,一杆长槊舞得虎虎生风,令前来禀报的田楷和公孙续拍掌叫好。
公孙瓒收槊而立,沉声问道:“何事禀报?”
田楷满脸激动之色,哈哈笑道:“易侯,大喜……”
话未说完,便被公孙瓒打断:“什么大喜?如果是关于那小孽畜的事情,不用禀报了。”
田楷卡在喉咙里的半截话,当即被噎了回去。
公孙续忍不住说道:“父亲,孩儿探听太傅奏请朝廷拜五弟为宁乡侯、破虏将军,已获批准,钦差已奔往右北平郡,不如让孩儿代父亲前往道贺,以释前嫌。再让五弟与平难中郎将之女完婚,如此三路齐攻袁绍,则冀州、青州和并州四州必可归于父亲掌控之下。”
公孙瓒的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怒道:“荒唐,他若有心,为何不前来向为父示好,反而要为父主动前往道贺?”
公孙续楞了一下,还要说什么,却被田楷一把扯住,向公孙瓒道别而出。
到了府外,田楷才笑对公孙续道:“大公子难道听不出易侯之弦外之音?父子有别,终究不能让父亲主动向儿子示好。若是大公子传书一封,说是易侯甚是想念宁乡侯,请其前来易城相见,宁乡侯必然喜而前来。”
公孙续不禁神色大喜,当即连连称是。
后花园内,公孙瓒神色索然的倒提着长槊,走到一间凉亭内,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烫好的酒壶,满饮了一樽之后,便挥手示意下人退下,独自望着那园内绽放的腊梅出神。
许久,他才长长的叹道:“这小子,终非池中之物。竟然凭着五千兵马硬生生的击败了十万大军,还杀了六万余人。其骁勇,其狠绝更胜我当年数倍。是个成大事的,看来老子是真老了。可是再老,老子也是你的父亲,一年多了,你就不能前来看看老子么?莫非你封侯拜将了,倒不将我这当父亲的放在眼里了?”
园内寒风瑟瑟,残叶飘零,公孙瓒突然觉得格外的孤独和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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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4年春,长安李傕和郭汜控制的傀儡朝廷。接受刘虞的奏请,以公孙白破鲜卑之功,拜其为食邑一千二百户的宁乡侯,破虏将军。
诏令传出去,朝野震动,不满十八岁即拜为千户侯,可谓荣耀无比,要知道当年的霍去病也是十七岁才拜一千六百户的冠军侯,穷大汉史上。公孙白仅次于霍去病而已。
朝野之间,流传着一句佳话——“生子当如公孙白,嫁夫当如宁乡侯”。
一时间,土垠城内的士人望族。得知这位年少得志、风华绝代的宁乡侯尚未娶亲,前来提亲者不计其数。
……
土垠城南,宁乡侯府。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大门口上,新换上来的“宁乡侯府”四个鎏金大字在太阳的照耀下。金光闪闪,极其夺目。
一行五骑飞奔而来。希律律的停在大门口。五人一身风尘仆仆,似乎赶了老远的路。
领头一个盔甲鲜明的年轻将领昂然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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