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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按住那乌桓小子。”
话音未落,身后几名军士已应诺而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将那阿穆尔牢牢的按在地上,双腿也被分开得大大的。管亥手中的长刀已然掠起,刀光一闪,一团血肉便从阿穆尔的裤裆中掉了出来,鲜血如泉涌。
啊!
阿穆尔发出凄惨至极的厉叫声,如同世界末日来临一般,整个想房内都回荡着他的惨叫声。他紧紧的捂着裤裆处的鲜血,绝望的蹲了下来,刚才的盛气荡然无存。
“对阿穆尔使用1级命疗术,消耗兵甲币5,阿穆尔的健康值为75。”
系统声音过后,阿穆尔只觉裆下一股暖流升起,鲜血已瞬间凝固结痂,甚至有脱痂的迹象,只是那失去的玩意却永远也回不来了。
他停止了惨叫,惊恐的望着面前这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汉人少年官员,呆呆发愣。
公孙白挥了挥手:“不男不女的东西,别脏了老子的地,给他一匹快马,让他出城逃生,找他老子去!”
众将士哈哈大笑。
送走了阿穆尔,管亥问道:“城内的俘虏一千余人,是否都阉了?”
公孙白眼见管亥这么上道,不觉大乐,细细的想了一想道:“看的不顺眼的杀了,看的还顺眼的阉了,记得只阉蛋蛋,别割柱子,否则流血而死就不好玩了。”
众人满头黑线,尤其是赵云满脸哭笑不得的神色,一直就没扭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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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天边响起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一片乌云自天际边缓缓涌起,逐渐显现为黑压压的一片骑兵,近万铁骑在草原上疾驰,马背上的骑士催得马都飞了起来,数万只铁蹄践踏得地面草屑横飞,泥土四溅。
大军之中高高飘扬着一杆绣着天狼的大旗,大旗之下乌桓大人能臣抵之双眼圆睁,怒吼连连,一个劲的催着身后的将士加快马速。
“到了!”有人喊道。
一处近千人的大邑落出现在他们面前,上百个毡帐如同星罗棋布一般,映入他们的眼帘,远远的望去,邑落内寂静无比。
“或许汉人还没到。”能臣抵之心中自我安慰道。
这处邑落的小帅是他的亲表兄,当年他的母亲就是生活在这处邑落里,是不能有失的。
他催动着胯下良驹,继续朝邑落营地疾奔而去。
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
邑落内一片狼藉,似乎刚刚遭了贼一般,然而似乎伤亡并不大,因为很多老人、小孩和妇女虽然满脸惊恐之色,但是似乎并未受到伤害,最诡异的是那些乌桓青壮,一个个痛苦的蹲坐在地上,捂着裆部,满脸的绝望之色。
他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阉割,邑落里所有的青壮都被阉割了!
他猛的纵马而入,四处寻找他的表兄,这个邑落的小帅,终于在一处人群之中找到了人,他急忙翻身下马,朝他表兄疾奔而去。
“大人来了!”有人喊道。
众人青壮乌桓人回头望了能臣抵之一眼,又痛苦的低下头去。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为乌桓人报仇啊!”他的表兄朝他疾奔而来,嘶声喊道。
能臣抵之眼见他裆下露出一个大洞,里面空荡荡的,也不见有鲜血流出,瞬间明了。很显然,他的表兄享受了他那宝贝儿子的同等待遇,彻底被去势了,割得干干净净,汉人还帮其止血,其实是为了更加羞辱他们。
“汉人走了多久?”能臣抵之怒声问道。
“刚刚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往西北面走了。”有人说道。
能臣抵之不再犹豫,当即长刀一举,率着上万精骑,恶狠狠的追杀而去。
公元192年秋,公孙白因乌桓人劫掠汉人,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率着千余白马义从,四处攻袭乌桓人的邑落。开始是男女老少尽杀,后来可能是觉得杀戮太重,不再残杀老弱病残,而是改对那些被俘虏的、高过马背的乌桓青壮实行阉割,虽保留了性命,却让娱乐基本靠床的乌桓人比丢了性命更难受。
而乌桓大人的长子阿穆尔,是第一个被阉割的。按照公孙白的规矩,普通乌桓青壮直接割蛋蛋,邑落小帅等有身份的乌桓官员,则直接连柱子带蛋蛋割了个干净,再消耗5兵甲币给其止血。
一时间,右北平郡内的邑落人人自危,闻白马义从之名而色变,听到公孙白的名字,虽然大都牙齿痒痒的,却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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