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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睡?”
“睡不着,想跟你们说会话。”我哥也跟着我们一起进了小房间。
“那我们上楼顶说好不好?这里太闷热了。”
我的小房间又小又不通风。
“好。”
我们三人一起爬到楼顶,坐在栏杆上。
楼顶已经被我爸妈改造成了菜地,种了辣椒、西红柿、葱花、老蒜等,还有很多的狗肉香。
一上去,就能闻到狗肉香的香味。
“哇,好多的狗肉香!你们家经常吃狗肉?”阿板吸了吸鼻子,问道。
“没呢,我妈不吃狗肉,所以我们家都不煮,但是我爸煮羊肉的时候喜欢用狗肉香做调料,很好吃的。”
“就是,就是。”阿板频频点头,还咽了一下口水,我知道,她家的餐桌上平常是没有肉的。
这样的日子马上就会结束了!
我只能在心里说,不敢说出来。
“阿板,你以后打算做什么?”我哥问道,他也知道阿板的学习成绩不太好,考不上大学的。
“我不知道。”阿板摇头。她对前途一片迷茫,打算跟妈妈及哥哥他们一起种菜,走一步算一步了。
因她家是农业户口,招工招干也轮不到他,她姐夫又是非常讲原则的人,她姐姐让他帮忙在县城府的办公室弄个临时工的指标给阿板,她姐夫都说不合规定而拒绝了,她姐姐也没有办法。
“你有时间可以看点书,说不定有专门招乡干的考试呢。”我说道。
“怎么可能,这多年来都没有过。”阿板不信,我也懒得说了,说不定我们从矿上回来的时候招乡干的通知就会下达了呢。
“哥,明天我们去矿上,去张清新家玩。”我有些兴奋的说道,重生之后,我还没出过县城呢。
“那明天你们六点这样就要去买票,去晚了就买不到了。”我哥说道。
“六点?太早了吧?我们是九点的车呢!”
“你不知道呀?去矿上的车最挤了,都是去挖矿的民工。”我哥偶尔也坐班车去另一个省内的钢厂,他知道车站的情况。
“这样呀,那我明天骑车去买。”我说道。
“现在去矿上玩?可受罪了。”我哥摇头。“对了,你可以去找阿军哥,好像他就是开去矿上的那趟班车的,让他给你们调前面一点的位置。”
“知道了。”我点头,阿军哥是我大姑的儿子,在车站开车。
我们说了一会话,开始打哈欠了,便一起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八点多钟,宋逸飞和张清新就来到我们家楼下叫我,我和阿板一起下楼,一人帮忙拿一样东西,去到了汽车站。
验票上车后,我看到阿军哥拿着军用水壶上了车,坐在了司机的位置上。
“阿军哥!”我跟他打招呼。
“咦,五妹,你们去矿上玩呀。”我和阿板坐在中间靠门的位置,宋逸飞和张清新坐在我们的前面。
“五妹,你坐这个位置。你那位置最招罪了,一会你就知道了。”阿军哥指着他旁边的零号位,那是售票员的位置。
“不好吧?我还坐这里好了。”
“啰嗦什么!叫你坐你就坐。”阿军哥比我大十岁,平时很少跟我们一起玩,在我们的面前像大人一样。
我只好去坐了。
这时快到开车时间了,开始让没有买到座位票的人上车,一下子就把整辆车挤得满满的,还真是那些拿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农民工,把过道都塞满了。
车内空气迅速充满了汗味、烟味,还有酒味,难受极了,好在我换了位置,我看到宋逸飞拼命的用手去推那些在他头上晃来晃去的东西,张清新和阿板坐在靠窗的位置稍为好一点。
开车了,班车摇摇晃晃的驶上了公路,慢腾腾的向城外驶去。
从县里去矿上要走三个多小时,可有罪受了。好在我事先吃了晕车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快进站才醒过来。下车的时候,阿军哥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回去最好坐他的车,他给我们留最好的位置,而且不用买票。
“我的车从矿上回县里都是下午两点半这趟。”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车我已经包干了。再开一阵子,我就可以自己买辆新车跑省城,比跑矿上舒服多了。”
我知道表哥后来是开了跑省城的车,还兼做其他生意,赚了不少钱。
“那我们后天回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