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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我夫君的衣服吧,这风寒可不是好玩的事。我这几日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要用这屋子,你们不嫌弃就先待着,等病好了再说。”
楚雪熙向她道了谢,回身便端着姜汤朝锦瑟走去,此时锦瑟脸色微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但其实出汗过后她反而周身都在发冷,且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任凭楚雪熙喊了她几声也听不到。
楚雪熙想到那猎户女子所说的话,心情复杂的看着锦瑟沉睡的容颜许久,姜汤的热气渐渐地就淡了,但尚有余温。此时,锦瑟那白皙柔脂的皮肤因发烧的关系略显嫣红,却又如樱花瓣般娇嫩可人,微抿的粉唇荡漾出氤氲的光泽,如同等待着人去品尝。看着看着,楚雪熙神色变幻不已,终于仿若下定决心般的举起碗,自己先喝了一口,随后俯身朝锦瑟的口中哺去,几口以后,他就伸手将锦瑟的头抱在自己怀中,一口一口喂得流畅了不少,刚开始因为姿态生疏还会从锦瑟的嘴角漏出一丝,到后来,他竟越来越娴熟冷静,每一口都分毫不差地哺入锦瑟的唇舌之间,最后一口,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辗转着意犹未尽地深深流连许久都不舍得离开,昏迷中的锦瑟被人堵住口舌,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发出了一声呓语,这让楚雪熙悚然一惊,飞快地离开锦瑟的唇边,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在做什么,他不是要杀了这个女人么?若非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压在身上侮辱轻薄,这笔账,不算她的头上又该算在谁的头上。楚雪熙其实也有些偷换概念,无论是嫁给令狐源也好,失身给鲁淮也好,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能平心静气的想想,锦瑟除了不小心看到了他最丢脸的一面,其实也没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此时此刻,血气涌上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要把自己的错归咎在锦瑟的身上。
可怜的锦瑟已经落得这个地步了,身边还有一个毒蛇般的美少年对她虎视眈眈,琢磨着要如何折磨她,简直可说是她此生境遇最危险的时候。
一碗姜汤下肚,让锦瑟的脸色好看了几分,但身子明显还是带着寒凉微微地抖着,楚雪熙依旧冷冷地地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茅屋外的光线透过窗边的木条将她的容颜掩映地影影绰绰,眉宇之间隐约有雾霭在流动遮蔽,仿佛隔雾之花,朦胧飘渺,淡若烟华。
这一刻,让他忍不住回想起,她对着自己的微笑,对着自己的温言软语,在马车中抱着自己时的余温,急流中推自己上岸时的决绝。楚雪熙出神地看着她,视线似乎要透过她身上的薄被,不知道投向哪里,
好半晌,他试探地握了握她被下的手指,依旧冷得让人心惊,看了眼她身上仍旧有些湿意的衣物,他掀开了薄被,如那猎户所嘱咐的一件件地替她脱了下来。
毫无所觉的锦瑟就这样被眼前黑化的美少年脱了个精光,所幸她此时差不多没有意识,否则指不定会想要再投河一次。锦瑟的身体很美,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纤腰不盈一握,雪白柔软的酥胸,无一不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就算是女尊世界的少年也一样。楚雪熙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美成这样,毕竟无论令狐源还有鲁淮,她们都是常年习武,粗壮黝黑的身躯如铁石般坚硬强壮,他从来不曾想象过,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美得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那每一处每一寸无不婉转香艳,袅娜轻盈。衬着她如花般娇艳的美貌,如此动人心弦,连一向对自己充满自信的楚雪熙都自觉黯然失色。
仿佛是感觉都自己的肌肤触摸到了空气,锦瑟冷得又是周身一个激灵,楚雪熙这才反应过来她的不适,慌忙将薄被盖上了她的身子,遮住了眼前的美景,一瞬间,他心头仿佛闪过一丝怅然若失,一种深深的饥渴好像正慢慢地张牙舞爪地要从深处爬起。
他犹豫了片刻,忽然又伸手轻轻地抚上了锦瑟的脸颊,触手时只觉得滑软如玉,细腻如花,教人忍不住地想要的更多,于是他屏住了呼吸,手渐渐地不断朝着被下滑去,只觉得那手下所触摸到的,竟都是不可思议的滑腻与柔软,似乎有一股带着淡淡暖香的气息在楚雪熙的身边萦绕,宛如玉兰花般宁静剔透,让他觉得心头一热,而另一股诡异的燥热则渐渐地从小腹下涌起,让他想要忽视都不能。
如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楚雪熙狠狠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他究竟在做什么,他要做的是报仇,是要折磨她才对。然而,他看着此时浑然不知昏迷中的锦瑟,良久良久,他笑了,那抹笑,既带着一丝冷,又带着一丝媚,是啊,他既然要报仇,那么又何必在乎是什么法子,如这般的美女,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让她体会到自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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