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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道:“分舵王错了,我不是那孩子的家人,我也不是来要人的,我是江湖生意人,找贵分舵来谈生意的。”
那位分舵主道:“买那个孩子这笔生意?”
关山月道:“不错。”
那位分舵王道:“那个孩子是笔生意?”
关山月道:“不错,不但是笔生意,还是笔大生意。”
那位分舵主道:“这我就不明白了……”
关山月道:“我要跟贵分舵买这个孩子,分舵主明白了么?”
那位分舵主怔了一怔,环目炯炯,目光一凝:“我明白了,只是我又有一个不明白了。”
关山月道:“分舵王这又一个不明白是……”
那位分舵主道:“朋友你要这么一个孩子何用?”
关山月道:“分舵主,那就是我的事了,就像贵分舵,费这么大事,找那老渔人下网捕捉那么一个孩子,一定有贵分舵的道理,只是,贵分舵的道理未必愿意让人知道,是么?”
那位分舵王道:“不错,朋友说得好,只是,倘若我‘扬州’分舵不卖呢?”
关山月道:“分舵主就不先听听我出的代价?”
那位分舵主道:“不必,任何代价,我‘扬州’分舵都不卖这个孩子。”
关山月道:“分舵主何妨听听,我担保我出的这个代价,让贵分舵心动。”
那位分舵主道:“我说过了,不必!”
关山月道:“分舵主,我是以贵分舵为代价。”
那位分舵主环目精光一闪:“你怎么说?”
关山月道:“分舵主,我拿你‘扬州’分舵换那个孩子。”
那位分舵主脸色一变:“这是说……”
关山月道:“分舵主是个明白人,是么?”
就在这时候,一条矫捷人影如飞射落,影空人现,是个健壮年轻要饭花子,有点气急败坏:“禀分舵主……”
一见有外人在,立即住口不言。
那位分舵主却怒声喝问:“什么事?”
那健壮年轻要饭花子立即上前,附耳低低数语。
那位分舵主脸色大变,一摆手,那健壮年轻要饭花十又腾身如飞而去,那位分舵主霍地转脸向关山月,刹时间环目暴睁,剌媚般的络腮胡怒张,神态吓人,冰冷说话:“朋友,我要问你一次,你是怎么找上那老渔人的?谁让你去找他的?”
关山月淡然道:“想必适才那位贵分舵弟子,对分舵主有什么惊人禀报。”
那位分舵主突然厉声:“别是你逼问我‘扬州’分舵一名弟子,问出来的吧?”
关山月可不在乎,平静的很:“我也不愿落个小家子气。”
那位分舵主像一头要吃人的恶兽:“你杀了我‘扬州’分舵那名弟子,还让他跪在‘梅花岭’史可法衣冠冢前,分明是个叛逆!”
关山月道:“我说过,我不愿落个小家子气。”
既然让人发现了,也让人想到了他,他不能不承认了。
那位分舵主道:“还说要拿我‘扬州’分舵换那个孩子,我看你还是先救自己吧!”
他抬手一挥!
只这么一挥手,周围的年轻要饭花子齐动,一起闪身扑向了关山月。
关山月不止背腹,而是四面受敌,他不闪不躲,容得四面扑到,他突然身躯一个飞旋。
闷哼声声,周围那些年轻要饭花子又退了回去,个个神情惊怒。
关山月泰然从容,跟刹那之前没什么两样。
这么多“扬州”分舵年轻好手齐动,显然是惊怒之下想一击奏效,置关山月于死地,报这个仇、雪这个恨。
也难怪,“北丐帮”受朝廷豢养,直接听命于大内钦差的…名和硕亲王,一向气焰嚣张,连北方各地官府都得让他三分,一般江湖人更不敢轻易招惹,几曾受过这个?
只听那位分舵主暴喝:“刮了他,剁了他!”
这回下的令更狠!
周围那些年轻要饭花子又齐动,人人疾快翻腕,人人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再次扑向关山月;那么多把明晃晃的匕首排成了一张光亮的网,立即罩住了关山月。
匕首也不知这是哪儿的”
要饭花子有打拘棒,有破碗,没想到还随身带着匕首,而且个个都有。
总不会是为要饭一旦要来六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