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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在家休息,他和自己的好朋友昨天夜里喝了个烂醉。可是,大早上起来就遇到了这样的案子。
他的脑袋很胀。
“你妻子昨天自己在家。”蒙刚开口了。
张猛开口便说道:“是的长官,昨晚她是自己一人在家。”
“可你刚才的意思明明是她和你一起在店里住的。”蒙刚淡淡地说。
“那算我说错。”张猛嘴角上扬,说道:“我记性最近很差。”
蒙刚的鼻孔里轻轻地发出了“哼”的一声,声音小到就像飞过了一只蚊子,过了一会蒙刚接着说道:“那现在你打算重新叙述一下昨天晚九点到今天早八点你在干什么吗?”
张猛故作无奈的叹气,他摇摇头说:“没什么可以说的领导,我现在想了起来,我妻子是一关店门就回家了。但是关门之后我只是太忙了,忙完以后又饿了,就顺便做点晚饭,吃完饭以后因为您的出现又觉得电视好看得很,看完节目就已经太晚了才没有回家住。”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难道不能住在自己的店铺里?”
“可以。”蒙刚说完扔给张猛一样东西,那个被透明小袋子装着的物品一下滚到了张猛的手边,蒙刚说:“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东西?”
袋子里装的是一截大拇指。
那截大拇指是从第二节关节下约半厘米处斜斜地被人剁下来的,断裂处的血液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的结晶。张猛低头看着这截手指,他一言不发。蒙刚静静地等待他面前这位绅士张口讲话,他看到绅士的眉头紧锁,脸上已经消失了之前让他反感的微笑。
“是不是很像用了一半的彩色铅笔?”蒙刚对张猛说道。
张猛慢慢抬起头来,他脸上已经没有那种让他引以为荣的笑容,他看着蒙刚,摇了摇头:“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蒙刚歪头一笑:“你自己都不知道?”
“和我无关我怎么会知道?”张猛谈谈地说。
蒙刚看着这幅死不认账的嘴脸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上去把它打烂,可是他没有动。他看到了自己的呼吸,一股稀薄的白雾慢慢上升然后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变得透明,接着消失。蒙刚趁机开了个小差,为什么这么冷的天气里天都市也不供暖?
“你店里案板上放着一把砍刀,那上面有一点血迹,你猜猜是人的还是猪的?也许那是你工作的时候不经意沾上的吧,可能你都懒得擦了?刀上应该会有你的指纹吧?你这个大忙人连血都不擦肯定也没闲工夫擦刀吧?呵呵,一会儿这两样东西都会送到化验室去检验。”蒙刚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看着张猛,他现在不得不佩服张猛这个人的心理素质,他说这些话时张猛的表情竟然没有一点改变,依然像刚刚一样如木偶一般纹丝不动,只是少了开始的时候那种让蒙刚反胃的微笑。
14。第一现场?(3)
张猛沉默不语。
出奇得安静。屋子里只有钟表的滴答声,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
“想知道么?”蒙刚说道:“在哪里发现的手指?”
张猛眉毛一扬:“哪里?”
“你家垃圾桶里。”蒙刚说。
“哈哈哈哈!”张猛突然笑了起来,倒是让蒙刚给吃了一惊。
蒙刚很意外地看着他面前如此嚣张的张猛,他现在对张猛恨得咬牙切齿,他恨不得马上把他撕成碎片。提包,雪,碎肉,内脏,断指,自己面对这样骇人听闻的杀人手法,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雪夜,一个屠夫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拿着砍刀,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换着电视频道,在他身边的案板上则躺着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个人可能已经死了,也可能只是喝了安眠药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并不知道自己将要死无全尸;这时屠夫换到了自己喜欢的电视节目或者因为没有搜到好看的频道正好停在了《天都夜新闻》上,屠夫也许此时还在抽烟,他看了一会新闻便把烟头用力地按在了烟灰缸里,接着他走向案板,一边看着电视节一边开始对躺在案板上人开始了最最残忍的暴行;也许,案板上的人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永远离开了;而屠夫则像自己切猪肉时一样得心应手,他游刃有余,他甚至认为自己在制作一件艺术品,而且他可能还会有一个小小的遗憾,为什么这么完美的作品却没有人欣赏?
而张猛,这个被称作“温柔屠夫”的人,绝对有单独做案的可能,前科,职业,门口的尸体袋,还有他无法提供的不在场证明。即使现在手指的证据不能马上用来证明他张猛就是嫌犯,还需要等待化验结果;即使一般的杀人凶手不会把这么明显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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