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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履匆匆,直向后院而去。
“刘大人”明明上了二楼,这会却又到了底楼,这座丰乐楼,果然古怪得紧。郁竹回头看了看,走廊上没有人。她转过来,深吸一口气,双手在窗台上用力一按,腾身而起。
她跃下楼去。
院落里黑沉沉地,只有一小块地上映着从楼上窗户里洒落的灯光。那两人就是走到了这里,被郁竹发现的。
四周并无人迹,偶有上面杯觥交错之声传下,也掩不住足边草丛里的唧唧虫声。
郁竹拔腿朝前方追去。很快地,她来到一处小小的院落面前。借着满天的星光,她看见两扇门扉紧紧闭着。
周围没有其他去处,他们应是从此门而入。
郁竹步上台阶。
门,不知是否锁住?
想了想,她伸出手去。
悄悄地推开去,应该不会惊动里面的人。
忽然——
“呀——”
两扇门往里打开,两个伙计打扮的人肩并肩地站在门里边。
“啊!”
三个人均是毫无防备,皆倒抽了口凉气。
其中一个伙计反应较快,喝道:
“你是什么人?”
郁竹望着他们,脑中出现了刹那的空白,好在脸上仍是不动声色。
片刻之后,她沉声道:
“两位,我有重要物事要交给我们刘大人,方才他命我来这里找他,不知他到了没有?”
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目光却若无其事地在两人脸上轮番打量。
“哦!”两人明显放松了下来,其中一个笑道:“你家大人才进去呢!”
郁竹拱了拱手,亦笑道:“如此甚好,多谢!”
伙计们身子往旁稍让了让,郁竹就从中间走过去。
两人则走出去,返身关上了门。
黑沉沉的天空下,院子里寂静异常。假山池塘、花木小径,布置得错落有致。
院中央盖了三间小小的精舍,一侧的窗户隐隐透出光亮来。
郁竹悄悄潜至窗下。长窗虽然紧闭,但上面一扇透气小窗用根木棍支着,留着半掌宽的缝。里屋的声音,她听得尚清楚。
一人道:“大人回去后,请禀知你家主公,这里一切都好,他尽可放心。”这声音淡淡的,听着有些耳熟,但郁竹一时辨别不出他的身份。
沉寂片刻后,屋中另有一人道:“阁下既如此说,相信我家主公得闻后,必定安心下来。”这声音刻意压低,但听得出此人平时嗓门一定又大又粗。
两人均是哈哈一笑。
然后,粗嗓门又道:“话虽这么说,阁下还是谨慎小心为妙,这阵子风声确实紧些;不过我家主公说,等撑过这当口,躲过了那位小太岁的盘查,就万事无忧了。”
先开口之人“呵”地一笑,道:“你家主公对他竟如此忌惮么?”
粗嗓门哼道:“那倒不是!只不过事情紧要,咱们半点纰漏也出不得!哼!他一个毛头小子,屁事不懂!成天嘻嘻哈哈,只知吃酒玩乐,如今能一本正经地当起这种大案子的主审官,还不是仗着皇上对他的几分喜爱!只要我们精诚团结,咬紧牙关,他再厉害,也休想在我们身上挖到半条线索!到那时,不用我们出手,朝廷中自有官员上奏弹劾于他;皇上再宠爱他,也只有以国事为重,撤了他的职!嘿――”
郁竹在外面听得分明,心道,他们口中的“小太岁”,似乎是四皇子晏之原。粗嗓门的话里存了不少蔑视之意,显是还不很了解那位“小太岁”的真面目。口蜜腹剑是他看家的本事,虽然整天笑脸迎人,但一旦翻起脸来,那是六亲不认的;朝人胸口捅刀子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样的人,怎会轻易任人弹劾撤职?
果然,先开口之人道:“你家主公怕不是这番意思罢!这位皇子爷倒是我们丰乐楼的常客,这人年轻风流,出手阔绰异常,是这里第一等受欢迎的客人!可是,没人能猜出他的身份来历,若非你家主公向我直接挑明,我也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花天酒地、性好渔色的富家少爷!嘿嘿!且不论他没几天就轻轻易易挑了杨老四的店,单论他那份不动声色的颜面功夫,又有几个少年人能有得!”
粗嗓门不吭声。
先开口之人又道:“好在我们还算老天保佑,如今只需把住风声,至于狱中之人――”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