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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果自己跟她一起下去,那今晚就又能搭她的顺风车了。她等我的意思怕也是想跟我和好吧。毕竟回家路上的时间不好打发,有我这么一个异性聊天,聊胜于无吧。
我心里大骂自己那晚为什么要吻她,搞得现在两个人的气氛很沉闷,口上违心地说:“你……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我……我只是过来看看谁还没走。”刘姗也没问我,无所谓地说了声:“哦。”
我俩一同走出公司,一同走入电梯,一同走到楼下。
化雪天最冷,寒风扑面好似小刀子一样爽利,冷空气吸进鼻腔搞得又冷又闷。我继续违心地说:“你走吧,我从这就走了。”刘姗把帽子戴上,笑道:“我也从这走,一起走吧。”我一下子哑口无言,道:“你……你不开车去了?”刘姗摇摇头,看着我。
此时天色已黑,天底蓝蓝的,有些亮,一颗星星也看不到。周围人流不断,冒着寒风往家赶。
我就站在楼下的台阶上,与她对视,心想:“难道她那辆车问题太大,正在大修,不然她为什么不开车,而要走这条去公交车站的胡同?”可是我已经说了自己有事,如果真的跟她一同去坐公交车,那谎言就被她揭穿了呀。怎么办?我瞬间下了决断:“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今天有点不正常,看她想做什么,随机应变。”
60 动情
两个人逐渐从写字楼的光辉笼罩里走向黑暗的胡同。我看她白嫩的小手在冰冷的夜风之下紧紧抓着手包,不免有点心疼:“这丫头,明明有自己的车,为啥非要坐公交车呀?难不成她不怀好意?不管了。”
我把电脑包挎起来,左手给右手褪手套。刘姗伸出手抓在我的手上面,微微侧头,道:“不用,你自己戴着吧。”好敏感的女孩,她怎么就知道我脱手套是给她戴的呢?难道她发现我看她裸手了?
我呆了一阵,猛然把手套摘下来,然后握住了她的手,所谓有难同当也就是这个样子。她的手冰冷,我的手温热,两只手抓到一起,立时就是两种感觉。我只能说这时候,我冷着我享受。
刘姗深深地看我一眼,并没有反抗,任由我抓着手。我握着她的手,跟她并肩往胡同深处走去,往黑暗处行去。
“你这是去哪办事呀?” 刘姗重提旧账了。我的脸马上烧起来,好在夜色黑暗,不用担心她看到我脸红。
我说:“我去找……”刘姗截口道:“我等你,是要跟你告别的。”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可是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好比被雷劈中脑袋,登时就蒙了,“我要回天津了,以后再也不回来。”
我骇然震惊,当时就停下了脚步,抓住她的双手,叫道:“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要回天津?”刘姗点点头,一句话也不说。我叫道:“为什么?你父母不是在北京么?你家不是在北京么?”刘姗苦笑一声,道:“不为什么。我马上就要回去了,北京这里只有你这个好朋友,我想郑重地跟你说声再见。”
我呆住了。即使现在文静站在我的面前,跟我提出分手(本来就没开始过),我也不会这么震惊。
在这一刻,北风卷地,风声霍霍,两人对立良久,默然无言。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以她的性格,开玩笑只开那种小型玩笑,这么大的玩笑她是不会开的。我深思片刻,双手松开她的手,正色说道:“对不起,如果因为是那一夜的事,我向你道歉。如果你不愿意再看到我,我可以辞职,但是请你不要离开天津。我……很……我很喜……喜欢跟你做朋友。”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还穿着开裆裤满街追着小女娃欺负的时候,我也曾经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某某某,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你做媳妇。”可是没想到二十年以后,我会对着一个心仪的女孩说出同样无耻的话来。我就差直接表白“我喜欢你”了,但是以刘姗的聪颖过人,她不会不明白我话的意思。
刘姗听到这句话后又沉默了很久。她越不说话,我越后怕,我突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在乎她。我没有她不行。
忽然她开口了:“能再抱我一次么?”声音有些沙哑,微微有些抽泣声,她哭了?
我猛地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用宽阔的胸膛给她遮挡凛冽的寒风。她紧紧抱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抽泣。也就是之前不久的晚上,她同样是这样子在我怀里哭过。这个女孩怎么这么容易感伤呀?舍不得我?
不,没那么简单,这是个喜怒不大表现的姑娘。她纵然真舍不得我,也决计不会在离别之际哭出来。她心里有委屈,我想到了。
这一哭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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