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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总有一天,我一定、、、一定会报复的。”
压抑着怒意,南宫离冷哼,“报复?就凭你?”
上官清明毫无畏惧的正视他满含怒意的眸子,好看的唇角高高的扬起来,“对、、就、、就凭我,凭、、、凭我这个结巴。”
南宫离寒意的脸沉了几分,这个女人的牙尖嘴利,还真是让人另眼相看。
“你最好认清一下自己的身份,想后半生有好日子过,就不要试着惹怒本将军,明白吗?”半边带着疤痕的脸,带着一片阴鸷之色。
“后半生?哈、哈、哈、从嫁、、嫁进将、、将军府那天,我、、、我的后半生就完了,将、、、将军不知道吗?”一个欺负柔弱女子的男人,竟然还能说些这些话来,真是可笑死了。
南宫离再次蹲*子,大手掐在她纤弱的脖子处,上官清明只觉自己的身子就如物品一样,又被抛了出去,说不清的痛再一次蔓延到全身,最后,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气去了。
而之前停留的地方,一处正静静躺着一片血迹,血腥味这时也慢慢的在整个房间里弥散开,南宫离眼里尽是嫌恶,还以为是赶上了上官清明月事的日子。
健影一甩衣袖到了衣口,薄唇更是吐着低冷的字眼,“别忘记你现在连死的权利都没有,本将军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看看你还有没有胆量牙尖嘴利。”
“小人”上官清明冷笑,一句话让欲离开的南宫离又停下来,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她才慢声慢语道,“只、、只有小人,才、、才会如此,既、、既然如此、、将军何不给我一个疼快?平白拿、、拿个女子撒气,说、、说出去都丢人。”
南宫离同样冷笑,“想死?本将军偏不,丢人?本将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又岂会让外人知道,既然不知道又怎么会丢人?”
上官清明气极,反到笑了,又大笑起来。
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阴险残暴的,以折磨女人来满足他的空虚。
“不准笑,本将军命令你不准笑。”南宫离冷喝道。
这样的笑声,刺着南宫离的耳朵,就像她嘲讽的眼神一样,让他恨不得打灭掉这一切。
上官清明又大笑了几声,才驽傲的偏开头,她的举动又引来南宫离的不满,他大步窜过去,手一扯,就将她从地上又提了起来,扯的正是她乌黑的发丝。
头皮像被人拿着刀剃着一般,上官清明却早已麻木了,因为有些地方的痛胜过这里,离开地面的身子,血正瞬着腿流到已没有了鞋的脚上,正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微弱的声音,却让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南宫离愣愣的盯了好一会,似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看向正冷笑与自己对视的女人,心里终于明白了。
是的,这就是这个女人的报复,她不想要他的孩子,然后还残忍的让他亲手打掉他的血脉,有什么比这样的报复更狠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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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醒来时,人已躲在了床上,身边只有雪竹红着一双眼睛。
她动了动身子,却跟本撑不起来,脸上的红润之色也荡然无存,取代是只是一片苍白,她动了动干涩的唇,发现自己连话说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雪竹抹了泪忙上前,“主子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拿。”
干哑的嗓子润过水之后,上官清明无力的出声,“什么时辰了?”
雪竹接过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主子,您已经晕迷三天了,当日若不是将军让人请了军中的大夫过来,只怕主子的命都没有了。”
上官清明一愣,最后嘴角升起讥讽。
边关的大夫与军中带来的大夫自然是比不了,南宫离这样做,在外面让人说他是关心妻子,实质却是不想放过她,想继续折磨罢了。
雪竹不知道当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将军一脸杀气的冲出来让人去军中将大夫请来,她进去时,屋里满是血腥味。
将军只简单的说少夫人是摔倒了,可那一地的血迹,怎么也不相。
“主子,别多想了,定是主子与这孩子没有缘分,等缘分到了,他自会再找到主子的。”除了劝慰,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清明全身酸痛,人呆呆的,记忆仍旧停在南宫离对自己的粗暴举动中,名正言顺的妻子还能如此,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或者说他不是人,跟本没有一点人性。
想要逃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