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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破胆的丫头这才回过神来,忙掏出帕子,不想刚一近身,就被白心语扬手推开,一双含水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白父,委屈的不行了。
“不用管她,这样的逆子死了才好呢,眼不见心不烦”白父随之喝道。
小丫头这才慌乱的退到一旁,用力的垂下头,只希望能隐形才好。
“爹,你干什么总向着外人?你当着外人的面还让我跪下?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是那个结巴的错,白府给她坐软墩怎么了?谁让她是个结巴,她要是个正常人,别人还能这样对待她?”白心语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满肚子的委屈。
白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两眼一闭就被气的晕过去,扬起的手指指了半响,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一旁的白松然看不过去了。
“小语,你这么大了,眼看着就要出阁了,怎么这点道理还不懂?已所不欲,匆施于人。自己不喜欢,也不要表现出来,何况你是一个大家闺秀,更要谆谆而雅,心胸宽广娴熟才对,你今天如此对待明儿,明儿可有一点不悦之色?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你哪里是白府的千金?连乡村的野丫头都不如。”
一番大道理,没有让白心语有一点悔意和意识自己错了哪里,反而觉得兄长也向着别人,“大哥,你不要一口一个明儿的,要说规矩,她可是嫁进将军府了,闺名可不是乱叫的,你在这里教训我,还是好好管一下自己吧。”
“你、、、、”白松然的好脾气也被惹怒,凤眼一瞪,才哼道,“不可理喻。”
见长子也被气的甩袖离开,白父无力的摇头,“家门不幸啊,好,我们说不了你,也管不了你,到要看看你嫁出去后怎么办?”
“她一个结巴都能嫁给将军做正妻,我比她强千百倍自然会比她更好”直到大厅里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白心语才得意的哼道。
是夜,白松林独坐在书房里,对着窗外半空中的月亮独饮,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成为当朝第一猛将的副手,更是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今日他竟觉得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孤独侵袭了自己。
从今天以前,他都在努力的去疼爱自己的妻子,努力的成为她希望的那样男人,可今日触到妻子为别的男人伤心的目光,为了往日情人而晕倒,他的心凉了。
纵然知道她心 里有着另一个男人,当初他还是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可当真正面对时,才发现原来竟如此的难。
“松林,不要再喝了。”桑兰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丈夫的身影,就有些慌乱了,一路问了下人,才来到了书房,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只是她真的不想这样,可、、、
“夜深了,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还是回去吧,我在一个人呆会”白松林并不回头看她,移开她放在壶上的手。
从相识到成亲,还是第一次受到这般的冷漠,桑兰惊愕之余,掩下眼底的慌乱,纠着衣角站在一旁,“松林,我知你在生今日的气,其实你多想了,从嫁你那日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或许你一直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受到。”
这算是第一次的表白吧,白松林回过头,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妻子,这个自己曾以为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着的女子。
桑兰眼里闪动着羞色的光,身子靠近他并靠在他身上,“夜深了,回房吧。”
空气里的气氖一下子就*了起来,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出了书房往房间走去,女子身子的淡淡幽香,女子娇声的*,还有那躲闪带着挑逗的舌头,引得白松林再也控制不了身子,紧紧的捏住那纤细的腰,直接就冲了进去。
自从桑兰查出有身孕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合过房,桑兰就像干旱的田地一样,放纵的双腿紧紧的缠住白松林的腰,只希望一切来的更猛烈些。
白松林更像一团炽热的火,仿佛要烧尽一切,面对身下妻子的挑逗和主动,一次一次用力的所求着,直到两人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清晨,酸酒的白松林第一个睡来,看到床上的零乱和一旁睡的香的妻子,秀眉慢慢的锁在一起,动手的跳下床,没有一点留恋的走出了房间。
一夜的欢爱和那样的表白,并不能让他忘记昨日他的妻子当着众人的面为了另一个男人晕倒,那样伤心欲绝的神情,她只为另一个男人才会有。
第一次,白松林在想自己当妆娶了桑兰是不是错了?或许放手会更好。
白林松低头想着心事,跟本没有看到前面有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