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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颗死心,方寒回来了,它也有点活过来了,可是今天,他们每人狠狠插一刀,我自己也给自己致命一刀,让它彻底死掉。”微笑着自我安慰:“死心了就不疼了,明天就不疼了,明天就不疼了……”
方寒不知所措地紧紧的抱住她:“筱漫,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吧,你骂我吧,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不要你这么难过,我不要你为我难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张筱漫有气无力地靠在方寒怀里,沉浸在悲伤里,稀里糊涂的说着过往相关的事儿,倾吐心里的苦水:“你听过桔梗花的故事吗?桔梗等了男孩儿一生一世,男孩儿给了桔梗生生世世,我也想等一辈子的,可我才等了两年就等不下去了,他不要我了,两年前他就选了别人,方寒告诉我桔梗花的话语是,真挚不变的爱,后来我才知道,它还有另一个话语是无望的等待……无望的等待,等不到的人不是娄兰,是我,我等不到,等不到了……方寒是个大骗子,他骗走我所有爱情,他说他不会离开我,不会让我找不到他,他说即使分开了,他也会找到我,可是他说话不算话,我找也找不到,等也等不回来,他骗我……”
方寒一边擦她脸上的泪水一边不知所措地安抚:“我在这儿,我在这儿呢,我回来找你了,我回来了,你看看我,我真的回来了。”
王乐瑶担心方寒一个人应付不来,一年多的时间让原来那个温柔善良的张筱漫变得坚韧又脆弱,冷漠又敏感,经不起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像一只蝎子一样,为了保护自己不惜伤人。她不知道方寒能否应付得了现在的张筱漫,她不知道今天的张筱漫会做出怎样的举动。硬是拉着张琨来看一眼,一进屋惊呆了二人,张琨看着满地的啤酒罐和精致的白酒瓶,惊叹一声:“我的天哪,张筱漫这是喝了多少啊?”
张筱漫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方寒,胡乱地抓起茶几上的啤酒,递给方寒一瓶:“不管你是谁,进得来就是好朋友,是好朋友就陪我喝酒,我偷偷告诉你,我还珍藏了好多,好多好酒,我请你喝酒。它现在是我的最爱,止痛很管用的,今个儿高兴,咱们一起喝光它,庆祝一下,庆祝我苦刑期满……”捏捏方寒的脸,笑嘻嘻:“你长得还真有那么一点像他,不过没用,谁治不好我……”
王乐瑶夺下她手里的酒,一巴掌扇过去,扯嗓子喊:“张筱漫,你要喝死吗?”张筱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方寒连忙扶住她,几分埋怨王乐瑶:“你干嘛?她都醉成这样了,人都认不清……”
张筱漫捂着脸颊,头晕目眩地四处张望:“谁?谁打我?好痛啊。”似乎醒了几分酒,看看王乐瑶,委屈道:“乐瑶?你干嘛打我?”拽着她的手,又说:“打吧,打吧。”摸摸自己的脸又指着心的位置,瘪瘪嘴:“这里疼,这里就没那么疼了。喝死也不错,反正怎么着都比现在好过……”
抱着她的手臂,无法自控哭着说:“乐瑶,我跟你说,我的心受了伤,很严重很严重……我需要……我需要用酒精消毒、清洗伤口……它是我的止痛药,麻醉药,它能让我好过一点。”捂着自己的心口:“从那天开始,它就没有一天是不疼的,它一直在疼,越来越疼,今天疼得最厉害。滢潆呢?给她打电话,叫她来跟我喝酒,让她带酒来……今天……今天这酒不管用,今天……喝的还不够多,所以它才会一直疼,一直疼,再多一点就不疼了。”咯咯取笑道:“每次和滢潆喝酒,她都抱着我哭,说她想穆汝贤,说她后悔了,我不哭,也不说,我不说想方寒,我憋着不说,我逼自己不想……”手指戳一戳自己的心脏又戳一戳头顶:“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方寒,有种想念,叫自捅千刀,我和滢潆都是这样,所以我们一起喝酒,一起想念,躲起来偷偷自伤。因为心和脑子不听话,总是想,总是疼,越来越冰,越来越冷……不是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它怎么治不好我们呢?”
抓着王乐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吐露她一直不敢言说的心伤:“你……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天怎么回事嘛?我告诉你……现在告诉你,方寒不知道我怀孕了,那天……”张筱漫被记忆带回当日,泪流不止:“娄兰说,我不愿意跟他走,她愿意,愿意跟他白手起家,做他成功背后的女人,方寒说……方寒说他也喜欢她,方寒喜欢娄兰,所以……所以我一个字都没说。”
一边哭诉,一边步子不稳的走进卫生间,呕吐一阵,张琨递给她一杯温水漱口,方寒用冷毛巾擦她的脸颊和嘴角,扒棱开方寒,踉踉跄跄拉着王乐瑶往厅里走:“乐瑶,你告诉我,方寒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他?他信娄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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