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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我一定要做你的伴娘。”张筱漫忠心祝福,并要求做伴娘,王乐瑶担心他的身体:“你行吗?身体撑得住吗?医生让吗?”
张筱漫微笑:“应该没问题,我也好得差不多了,偶尔晚上回家住医生都准许。”张筱漫要做伴娘,王乐瑶当然是一百个愿意:“嗯,那就好。”看得出张筱漫的眸光暗淡和心酸,王乐瑶又再试探的问:“你想找方寒吗?如果你想,我帮你,去他家找他父母要他的联系方式,告诉他……”
“不想,我虽然是个没什么出息的人,不求功名利禄,但最后的这点儿自尊骄傲我得要,他离开了,有了别人,我就放他走,我就是难过死,不会死乞白赖的求他,更不会用怀孕那件事儿逼他回头。”张筱漫红着眼,冷着脸,叹息、哽咽道:“乐瑶,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再提起这个人,既然他走了,就都结束了,你别再戳我痛处了。”说完便是死一般的沉寂,王乐瑶摇头,长叹,不再多费唇舌,惹她难过。
王乐瑶和张琨婚礼那天,人前张筱漫是举止优雅,端庄秀丽的伴娘,心里却在疼痛着,为好朋友的幸福感到欣慰的同时也为自己悲哀,甚至还有一丝丝后悔,如果,如果,那天选择上前一步,而不是慌忙逃走,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是不是今天也可以和乐瑶一样,幸福牵手,而且还会迎来新的生命。
回到空荡荡的房子里,这个国度进入黑夜,开了屋子里所有的灯,照亮屋子。从设计到装潢,每个细节都追求完美,也是她喜欢的风格,这是父亲张启山为她准备的家。关于有孕一事父亲只字未提,不想戳痛她心里的伤,她需要的不是质问和责怪,而是一个疗养身心的温暖港湾,这是一个父亲的想法,张筱漫虽然不能理解,但只要没有更大压力就好。
孤孤单单的坐在客厅中央,木木呆呆的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灯光很亮、很美,像他的眼光,思念泛滥,泪光里仿佛看见了那张脸庞,脑海里回想今天王乐瑶和张琨的婚礼,还有学校的那次迎新晚会,泪流两行,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甜美的弧度,自问:“如果我等一等你会不会回来?我等等你好吗?”想到这儿,张筱漫冲出家门,没有回到医院,而是去了原来租住的地方,彻夜宿醉,从此她爱上了酒精的味道,因为醉了以后可以忘却一切悲伤,可以让自己睡得好一些。自作主张卖了父亲买的房子,跟房主好说歹说,买下破旧的阳光小区破旧房子,只为等他回来,自己告诉自己,只要一个解释,也许,连解释都不需要,只要三个字,一句‘我爱你’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不需要等太久,春节他一定会回来的,就算答案是否定的,她也愿意等,愿意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只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在疼痛和煎熬中等待着。
在此期间,洛飞是真心真意想要挽回的,想要再续前缘,拿出很大的诚意和决心,做出很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可是张筱漫冷的让任何人无法走进她的心,不给任何乘虚而入的机会。不管洛飞做什么,说什么,她的回答不会超过十个字,总结起来就是那几句:“谢谢;不用了;没有必要;你真的不用这么做。”
如果洛飞提一次方寒,她马上翻脸,冷言恶语:“滚;闭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其他人张筱漫虽然冷漠,但是还是客气的,对洛飞,连客气都省略了,洛飞一次又一次被拒绝,却不气馁,张筱漫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把洛飞请上楼,这回,是她话最多的一回,开口第一句是:“我爱方寒,到现在还放不下他,别告诉我什么值不值得,就算是个错我也想错到底。”
“为什么你肯给方寒机会,却不肯给我,在你心里我应该比方寒重要的。”洛飞不解的问,事到如今,他依然固执地认为自己比方寒重要。
张筱漫哼声,嗤笑道:“洛飞你没那么重要,你高估了自己的分量,我和方寒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他走了,我依然想念他的好、他的笑,而你给我的回忆只有眼泪和等待。如果初恋是跌跌撞撞的,爱情是让女人成长的,现在的我不需要爱情,我已经成长过两次了,不想再有第三次,况且还是和伤害过我的人,那太愚蠢了。但是方寒不一样,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他没走,现在我们会结婚的,连孩子都快出生了。”
洛飞愣愣地看着张筱漫,他以为,他懂她的心伤,真心弥补自己和方寒犯的错,会得到原谅;他以为,他的温柔仍然可以是她的整个天堂,宽容就能挽回;他以为,她对方寒已不在期待,自己会是她的另一个春天,原来她早就决定了,拒所有人的关心和温暖。很多时候,自以为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张筱漫微笑着,冷傲地,很享受地注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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