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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怎么觉得景钰对你的态度变了啊?”
说着,男人还伸出舌尖,在倪秋月耳廓处轻舔一下,极为暧昧。
但这个动作却恶心到了倪秋月,之前的经历告诉她,眼前的男人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从他虐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的场面,就能清楚的看清这人的真面目了。
“你想多了,他要是对我特殊的话,又怎么会把我赶出景氏?”
倪秋月语气中带着些悲凉,这根本不必假装,从下定决心与景钰一刀两断开始,她就觉得心痛到无可附加的程度。本来想着时间是治愈一切的伤口,但还没等她用时间这剂良药将自己治愈呢,就被眼前的变态给绑架了。
听出倪秋月没说假话,面前的男人也皱起眉头,语气冷漠的吓人。
“这么说,你一点用也没有了?”
一想到自己费心费力的只拿到了一个弃子,男人就有种想把倪秋月给毁了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那你说说,到底谁才是景钰的爱人?”
闻言,倪秋月真的想说景渊,因为景钰那个混蛋,只有在对待自己弟弟的时候,才像个有感情的正常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根本没有真心。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有仇不报的圣母,想着之前就看温培培不爽至极,此刻也没多加犹豫,直接开口道。
“温培培。”
周围沉默了一会儿,倪秋月很肯定,这男人应该是听过温培培的名字,要不然的话,他可不会这般安静。
“你没骗我?温培培可是晋恪的未婚妻。”
“你自己不会查吗?”
即使被蒙着眼,倪秋月依旧昂着头,看不出一丝怯弱。面前的人是变态,她怎么也不能让变态得到快感。
“温培培确实是晋恪的未婚妻,但她和景钰也确实上过床,有照片为证。”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几百年公认的真理。更何况,她和温培培的交情,连道友都称不上。
“你既然一点用都没有,我还留着你做什么?说一点你活下去的价值,让我考虑一下。”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他出现了这件事,已经让倪秋月这个老熟人知道了,要是透露给景钰的话,让那个男人有了防备可就没那么好玩了。
倪秋月不想死,所以她说了。
“我死了,会让景钰起戒心,你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男人不愿意,他谋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得到景氏,要不是当年景钰景渊的父母留下那个该死的遗嘱,如果他们两个儿子不在人世,那景氏存在的意义也不在了,可以让律师将景氏所有资产都捐助给希望工程,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遗嘱,他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两个小混蛋。
很显然,男人不希望景钰起戒心,所以倪秋月这条命是暂且留下来了。
“记住,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多言,不然你这条命,我随时可以收走。”
男人捏着倪秋月的下颚,带着笑意威胁道。
倪秋月点点头,什么也不说的话,总比死了强。
听到手铐被打开了声音,她也没有直接将蒙着眼睛的黑布拿下来,听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的衣服早就被冷汗给浸透了,天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可怕,她一度是倪秋月的噩梦,在以往的日子里,仿佛阴魂不散的恶鬼一般,夜夜纠缠着她。
揭开眼前的黑布,倪秋月扭了扭手腕,站起身,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废旧的工厂里面,也不知他怎么会这么大胆,光明正大的回京,真的不怕景氏的势力吗?
因为没有车,倪秋月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电话,发现是景渊的名字,不由暗讽自己一声,还存有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呢?既然你已经将温培培的名字说出去了,景钰根本不可能原谅自己了。
给景渊回拨过去,很快便被接通了。
“阿渊,我先在在市郊,你派车来接我好吗?”
倪秋月现在真是受到了惊吓,两手不断按压着睛明穴以缓解那阵阵的眩晕感。
闻言,景渊什么也没问,直接答应了。
“好,你等会,我马上就到。”
毕竟他现在还认为,倪秋月与景钰闹别扭,什么话也问不出来,怎么会想到以前已经推倒的BOSS,现在再度满血复活了呢?
挂了电话之后,倪秋月蹲在马路边,越发的难受,也不知道到底是病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