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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头,她就一阵怨恨。
“我想和你解释,奈何……奈何……”章怀远苦笑道,“我连简亲王府的门槛都踏不进去,也没人肯帮我通传。而且我一回来就接到吏部的文书,把我贬出京城,限期让我离开,我想在门外守你出来都没时间。我寄了许多书信与你,可也如泥牛入海,毫无消息。”
风度轻轻地叹了口吻:“我却是一封信也没接到过。”听了这些解释,心中郁结于心近一年的气消了许多。假如章怀远说的是实情,那么必是王兄从中作梗。可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王兄也不是故意要拆散他们的,难道还要跑去责问王兄吗?也许是他们缺乏点缘分吧。
章怀远也猜到风度必定是没见过那些信,也能想到是谁禁止了他们消息往来,他不好责备简亲王,便只能苦笑了:“这里面的阴差阳错,也不必说了。总之是我当初做事不够妥当。我在外面的时候,一直想着这些事,一开端是沮丧烦恼怨天尤人,后来想明确了这些事都怪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别的事我都可以想着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不再去想,可是只有郡主你,我实在无法放下。当我听到你与那个姓傅的定亲时,我简直失望了,看一切都了无生趣。幸而老天爷对我没那么残暴,还是给了我机会。郡主,一切都可以重新开端的,对不对?”
风度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前几日我已经和宁大人定亲了。其实我也想过这里面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可是长久的得不到解释,我只能把它放下了。你也一样,凡事都要向前看,现在你与那崔小姐情投意合,我也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恩爱百年!”假如早些时候他这么说,也许她还真的会考虑考虑与他重新开端,可是,自从那次在荣亲王府见到他们两个那么密切,她已经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再说,现在,她好歹名义上是宁大人的未婚妻,总要给宁大人留点颜面。
“郡主,我与那崔小姐跟本没什么的,那日她是胡说的,我不反驳是因为当日听了宁大人与你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章怀远拉着风度的衣袖,急急解释。
“章大人还请自重!”风度将自己的袖子夺回,脸色有些严格道,“表妹的话是胡说,崔小姐的话也是胡说,那谁的话才是对的?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才是真的!”风度刚刚才起的一点信任,转眼就没了。就算荣亲王府那一幕是如她和宁大人一样都是为了气对方而做戏,可是崔小姐的娘亲和自家嫂子说的话总不会是假的吧?明明都说两人的婚期就定在八月,崔府都已经在准备嫁妆了,还在这里哄她。她肯听他说,也不过是想把过去的事情弄明确。现在看来,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郡主,我说的都是真的!”章怀远不知道自己哪里言语不当,又让风度误会了,忙解释,“我和崔小姐……”
“你不必说了,我不想听!我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了!”风度推开他,拿着书走出门去。
章怀远站在原地脸色一片凄然,说明确又如何呢,他毕竟是晚了一步,晚了一步啊!
某人站在正可看见的此处情况的斜对面的窗边,看着神情落寞,刚被抛弃的章怀远,摸了摸下巴,那如云的墨发只用一根丝带松松系着,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笑意弥漫,那眼神更是亮得惊人。
哎呀呀,他可真是不知道,他家那个小笨蛋还有这么决绝的一面,只怕这会儿正伤心着呢,他可要想措施好好补偿她,不然他可是会心疼的。这样想着,他便立马抬脚追着刚才拂袖离去的风度去了。
风度心中很乱,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不停使唤地掉下了,为了避免被章怀远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风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的。跑到茶楼后头的小花园中,躲在假山旁,掩面饮泣。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哭。
宁谌很快就找到了风度,看着风度伏在自己的膝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呜哭泣咽地哭,心疼得什么似的,走上前去,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用手指揩去她的泪水,让她面对着自己。
风度知道眼前来人是谁,叫了一声,“宁大人……呜呜……”一下便投入了他的怀中,呜哭泣咽哭得更欢了,所有的眼泪都贡献给宁谌的衣裳了。
宁谌看着抽泣不停的风度,心中也很不好受,对章怀远更是恨得牙痒痒的:这已经是第几次风度为了章怀远的事情在自己怀里哭了?一边拍着风度的背无声地给予安慰,一边已经在心里打算着找个招去折磨一下章怀远出气。
哭了一阵之后,风度似乎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便用帕子擦干了眼泪,朝着宁谌不好意思地笑道:“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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