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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人?那些白痴本来就是暴力狂,他们对谁友好过?”醉风毫不客气地揭穿了野猪人的真实面目,“我们不是已经预料到了这个问题了吗?”
凯恩·血蹄点点头:“是的,但是情况有所差异,虽然我们预计经过寒冷的冬天,野猪人会格外的暴躁,但是还是低估了这群畜生的胆子,你能相信四个野猪人战士带着一个野猪人猎人,直接就敢袭击我们的大部队吗?”
醉风目瞪口呆:“不是说野猪人喜欢埋伏么?怎么开始这么丧心病狂地直接攻击了?”
“说实话,我觉得是我们准备的太充分,根本不分开走让野猪人们抓不到机会,只能选择用少数的战士不停试探我们。”凯恩·血蹄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解释,“但是我们总不能故意分散开被野猪人埋伏吧?”
“当然不!那样的话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腹背受敌,牛头人的情况急转直下,本来看似顺利的迁徙之旅却遭到了两头堵,这下子醉风和凯恩·血蹄都有些傻眼。
没等到两个人相处什么对策,半人马的进攻开始了。
凯恩·血蹄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沉默的半人马大军,没有了语言的威胁和干扰,没有了冲锋之前的鬼哭狼嚎,有的只是马蹄践踏泥土的声音。
与以往嚣张的半人马相比,这支沉默的半人马军队让凯恩·血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在面对着可以预见的绝望时,越狡猾、越自私的人,往往会变得越不要命——此时的半人马都已经不要命了。上个冬天,玛拉顿失去了瑟莱德丝公主的庇护而没有了土元素精华的滋润,让玛拉顿半人马体会到了缺衣少食的滋味;吉尔吉斯半人马和玛格拉姆半人马未来争夺猎场干脆大打出手;科卡尔半人马更是主动抛弃了一大批老弱。
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整整五万多半人马死于寒冷、饥饿和战争,虽然有一些特殊气候的原因,但是一旦半人马被限制在了凄凉之地,这片土地会承载不住半人马的需求而崩坏,到时候每一年的情况都会愈发糟糕,这一点连醉风这个始作俑者都没有意识到。
凯恩·血蹄带着牛头人生力军从关隘上跳下来,试着发起了一波反冲锋,但是和上一次结果完全不同,玛拉顿可汗玛拉多斯早已经严阵以待,半人马虽然小有损失,但是并没有崩溃和混乱,而是攻城(送死)部队散开,等待了很久的半人马精锐战士前来战斗。
凯恩·血蹄尴尬地陷入了苦战。
醉风无奈之下只能接应了凯恩·血蹄,迅速撤出了战场,随着关隘的侧门关闭,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醉风,你刚才为什么不派双足飞龙过来接我们,反而打开了侧门?万一半人马从侧门进来,简直难以设想。”
“有三个原因。”醉风竖起了三根手指,“第一,半人马不知道这里有侧门,现在知道了如果它们还对于攻击侧门有企图,那我们还能再多拖延几天,实际上现在开始攻打侧门,还没有继续拿命堆快——虽然可以少死不少半人马。”
“第二,虽然半人马射手们都不知道藏到了哪里去,但是不排除他们埋伏了起来的可能。双足飞龙载着牛头人飞行实在太低了,也太慢了,为了防止意外,不能暴漏在半人马的射程之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刚刚想到了一个计划,为了合格计划,绝对不能暴露双足飞龙!”
……………………
此时的贫瘠之地,哈缪尔·符文图腾和玛加萨·恐怖图腾这两位萨满感觉自己已经快要累死了。
野猪人总是在迁徙的队伍周围窥伺,耍着各种的小伎俩:从设陷阱到引诱埋伏,再到少数兵力不停地骚扰,现在则是野猪人萨满在水源处开始散播瘟疫,这使得牛头人萨满们不得不四处插下祛病图腾和消毒图腾。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哈缪尔·符文图腾难得地开口抱怨,“这群猪居然是上古之战时候英勇战死的半神阿迦玛甘的崇拜者?”
“这里肯定有哪里不对,根据我们先祖的讲述,阿迦玛甘是纯净的半神,要么是野猪人背弃了自己的信仰,要么是阿迦玛甘受到了污染,这还真是个大问题。”玛加萨·符文图腾也是很头疼,这群野猪人没完没了的骚扰让所有牛头人都非常疲惫,“可惜我们没有精力管这个了,迁徙到莫高雷才是正事。”
“不知道凯恩和醉风那边怎么样,看了双足飞龙带回来的信件,我对于石爪谷口的战斗也有些担心啊。”哈缪尔想到了醉风的求援,眉头皱的更紧了。
“相信醉风吧,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