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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先恐后在前面开路,天气虽然荡漾着严寒,个个也累得大汗淋漓。
离风荷洞口还有二三十米远时,吴侗生听见上空有呼呼的响声,叫道“不好”。赶紧躲到就近一块巨石后面,刚刚趴下,就听见一片手榴弹的爆炸,伴随着士兵们悲哀的苦叫声。吴侗生骂道:“狗杂种,我要是抓住了你,非把你碎尸万断不可!”
没等他下达命令,炮兵营的炮火就延伸到山顶上,火力之威猛,不把山顶炸塌,也要夷去半座山头吧。
吴侗生叹:“白炸!”
果然是白炸,山头上除了他们的炮火外,就再没有一点异常动静。
吴侗生拍净身上的尘扬,看看卫队,光卫就被炸死炸伤好几人。吩咐抬下去医治。继续往风荷洞攀爬。
到了洞口,见攻占上来的官兵们个个都垂头丧气。不用问,白攻。
先锋营营长张舒意先上来报告:“刘高飞钻洞跑了。我已经派出两个连进洞追寻!还有一个连前往风荷峡南边的出口处去堵截!”
敢死营营长高剑峰报告:“我营有两个连冲上了山头,抓住了两个俘虏。”
吴侗生问:“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
“两个兵。”
“带过来。”
几个士兵押着两个俘虏来到吴侗生面前。
“说,刘高飞往哪跑了?”吴侗生明知是白问,因为刘高飞往哪儿跑,这两个俘虏肯定说不清楚。
一个俘虏说:“长官,真真说不清楚!”
吴侗生问:“怕不怕死?”
两个俘虏吓得跪下来,不住磕头:“长官饶命!”
“那就如实告诉我,你们在北大山系的窝巢在哪里?”
“在、在。。。。。。”两个俘虏均犹豫着。
“不说?不说出来就枪毙!”
“快说!”卫兵队长踢了一个俘虏一脚。
这个俘虏说:“在。。。。。。”另一个俘虏突然掐住这个俘虏的脖子,“不能说。。。。。。”
卫兵队长一拳打在这个俘虏脸左侧,把他打昏了。
想交待的俘虏见状,突然起身向山的下方猛跑,坡陡路滑,没跑几步就栽倒在地往山下滚。卫队队长见状,操起冲锋枪,一梭子打过去,毙命。
吴侗生看看被打昏的俘虏,命令抬走。
吴侗生这才观看刘高飞在风荷洞口是怎样设置防御工事的。一直疑在心头的,炮弹为什么会偏向?原来,刘高飞在风荷洞上方成尖峰形扎了许多光滑的白桦树的树皮,当炮弹落在树皮上时,顺着树皮疾速滑到两边去了。放眼四下观看,不远处的一片白桦树林,被剥了树皮,赤裸裸地一片沁白呢。哈哈哈哈!吴侗生大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刘高飞呀刘高飞,你尽干些小孩子屙尿的事情!妈的,这也叫打仗?”
发过怨气,才想起仲磊石,他可是这次攻克风荷洞的功臣。人在哪里?
“报告,我在这里!”仲磊石早就被卫队员们保护着过来了。
“仲逼官,这一仗,要给你记上一功!”
仲磊石说:“功就不要了,有一事相求,请吴团长想办法找到我的小娘子谷香!”
几个营长听着忍不住都笑出声。
第十二章(七)
七
许道亮按照刘高飞的命令,带着三十多名装扮成敌宪兵的士兵从风荷塘公园民团总部撤出后,就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地向刘九龄的宪兵队驻地走去。一路上都是敌人,有吴侗生先遣团的官兵,也有张拓朴师的官兵,还有宪兵队的人。看样子敌人像是倾巢出动,难道都要去打刘团长吗?许道亮边行边观察,观察半天后,看明白了,吴侗生的官兵是上山去跟刘高飞决战的,张拓朴的官兵是因为刘高飞袭击了风荷塘镇,夺走他在风荷塘公园大门口设置的堡垒的十多挺重机枪,正在全镇开展大搜捕,以期抓获还潜伏在风荷塘镇的刘高飞的人;宪兵队的官兵,那是把刘高飞的官兵看成敌人,把吴侗生的官兵看成仇人,把张拓朴的官兵看成动摇分子,睁着狼眼,伸着狗鼻,到处搜寻可以打击的可疑对象。
许道亮觉得应该像真正宪兵一样,不能傍若无人只顾行走,不然,吴侗生的官兵看不出来,张拓朴的官兵看不出来,但刘九龄的宪兵会看出破绽。
刘九龄的宪兵在风荷塘公园附近几个哨棚里抓了好几个应当值勤的但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张拓朴的岗哨兵,认为他们有严重失守之嫌,才使刘高飞的偷袭成功。一路打打骂骂,押着他们向民团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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