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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茉儿这么说,看来你是挺喜欢批阅奏折,处理政事。”白紫箫的声音冷寒不变,他望着闭目养神的花清茉,眸光在她精致无俦的五官流走。
初次见到花清茉时,她才十五岁,那时的她就是一个孩子,倔强而又坚毅。时光匆匆,四年转瞬即逝,曾经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虽是如此,然则……
他遇到花清茉的时候,她是孩子。终其一生,在他面前,她都只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若是觉得不勉强,以后茉儿就一直批阅奏折。”
☆、220帝王女人
白紫箫唇角的笑意深远,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诡谲以及恐怖,让人有种被黑暗紧紧包围、紧紧扼住喉咙的窒息以及绝望。
他的双眸更像是突然被乌云遮蔽了的日光一般,因为有过点滴光芒,所以更加的阴霾,更加的黑暗。
“啊?”花清茉并未注意到白紫箫笑容以及视线的些许变化,她只是被他的话吓住,未曾细细观察此时的白紫箫。否则,她定然会发现其中如秋毫一般微妙的变化。
“什么叫做茉儿一直批阅奏折?”花清茉从白紫箫怀中起来,满脸疑惑的看着他。
白紫箫并未回答,他只是将她搂回怀中。手轻轻的附在她平坦的腹部之上,语意深远:“本督主想要的孩子,怎么还不来?”
“以后多的是时间论及孩子的问题,此事我们暂且不说。你告诉茉儿,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何意?”花清茉再次从白紫箫的怀抱挣脱而出。
“茉儿刚刚不还说挺喜欢批阅奏则的吗?怎么转眼间就另外一副样子?女子还真是阴晴不定。”白紫箫望着近在咫尺的清丽脸庞,声音冷漠寒凉,语调透着一种随意到极点的散漫以及漫不经心。他伸手附在花清茉脸上,指尖的凉意与花清茉温热的脸庞似乎相溶到了一起,就像是白雪落地,融化成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的界限甚是模糊。
“你既然能做到这事,自然放手让你去做。本督主从未想过,在得到江山之后,让你呆在皇宫之中,或者是呆在九千岁府,做一个寻常的女人。你嫁给本督主也有近三年光景,你应该清楚,本督主不是那种轻视女子之人。只要能够利用,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白紫箫此话让花清茉沉默下来,她望着白紫箫,眼帘微微垂下,柔软的光芒落在其上,看起来甚为恬静安和。然则,投在瞳眸上的阴影却略显沉重,让她的眸似无星无月的暗夜,黑的纯粹,黑的无暇。
过了片刻,她抬眸凝视着白紫箫,唇慢慢勾起,声音温和而又无奈:“我们是夫妻,茉儿替你分担事情是应该的,你谈及利用二字,当真是有些混账。”
“混账?”白紫箫重复花清茉最后的两个字,艳红的唇角上,笑意逐渐的放大。
殿外昏暗模糊,殿内夜明珠光辉明亮,照的一地清然,如月光倾洒一般。温润的光滑沿着白紫箫的脸庞而下,每一缕,每一寸,都照的极为清晰,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雪一般白皙的肌肤上泛着透亮清澈的光芒。
覆在花清茉脸庞上的手指缓慢移动,细润的光芒婉转其上,如流光一般炫彩。他的手移至花清茉的脖颈,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在适中的位置,白紫箫停了下来。
“茉儿,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祸从口出?”白紫箫的手指轻轻的抚着花清茉脖颈处的肌肤,本来满是凉意的手指,此刻似乎微微热了一些。
“茉儿自然知道祸从口出。”花清茉对着白紫箫笑了笑,声音温和。随即,她的眸中划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如狐狸一般,仿佛在算计着什么。“那九千岁知不知道有句话叫恃宠而骄,有句话叫做得寸进尺?”
“本督主自然也知道,而且本督主更知道,你现在得吃亏了。”白紫箫唇角的笑意邪佞无比,如同侵染了罂粟的气息,带着一种罪孽的惑诱。
“吃亏?什么意思?唔……”
白紫箫吻住花清茉的唇,让她完全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你说本督主混账,那就应你所言,做些混账事吧!自己说的话,可别转身就忘了。”
对此,花清茉无言反驳,她终于明白自掘坟墓是什么滋味了。
巳时五刻。
花清茉起身第一件事,便是去浴池沐浴。被白紫箫折腾了两个时辰,她当真是累的不行。
从浴池中出来,花清茉无意之中注意到紫薇宫的紫薇还未凋零,枝头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