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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舍不得他,可她不想留在这里。说……
所以他总是被留下,被舍弃的那一个。
沉默许久、在原地伫立许久的男子忽然上前一步,他的胳膊那样长,一下子便将她整个人都裹进怀里。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把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杜阮阮脸上还沾着泪,一双眼睛圆滚滚地看着他,似是不明白说得好好的这么清楚,他怎么又这样了。
而他只是默不作声,将脸埋在她的肩上,鼻间萦绕着她特有的闻起来又甜又软的味道。
他从没觉得自己这样充实,唯有在她身边,唯有这样抱着她。
唯有她而已。
闷了许久,他方慢慢地说了一段话。那声音好像是从胸口里发出来似的,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钻到杜阮阮耳中,戳到了她的心上。
又痛又痒,蛮奇怪的。
“我从没有骗你。……我身有疾,没有碰过她们。你说的这些我不是做不到,但你一直不肯信我。”
“……你不信我,可我只要你一个人,也只有你。”
只有你。
她一时间没听懂对方说了什么,就这样举着胳膊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而他的眼睛便这么看着她,里头像藏了一片璀璨星空,动人至极,只待她再往前一步……一步就好。
☆、33。选秀
这只狗定然是疯辣!
无论杜阮阮爬窗上床还是躲去别的房间,它永远追在她后面亮着一口尖牙:“汪汪汪汪汪汪!”
……汪个蛋啦汪,杜阮阮都想长出一口犬牙跟它对嚎了!巴掌大的小东西不知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追成这样,明明刚刚月下那幕才是她第一次见它!
杜阮阮躲进房它就在外头撞门,其余人怕它受伤只能把门打开。杜阮阮也试过把身上会吸引它的东西脱下来扔了,可它只盯着她不放。她如今正面无表情地蹲在桌上,瞧着下头因腿短跳不上来才只能“汪汪”的小白狗心如死灰。
它停下来后认出来的人更多,果然是徐昭仪宫里十分受宠的雪球。据说是她娘家从海外带回来的,徐昭仪对它宠爱非常。灯火下能看清是只毛色纯白的小奶狗,毛茸茸的十分漂亮。要是平时杜阮阮见了,定要赞一声可爱。
前提是这只狗不会爬凳子挠桌子踩着床想扑过来咬她。
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么!杜阮阮都快哭了!
如今事态已陷入僵局,旁人靠近它就一通狂叫好似要咬人的样子。掌事姑姑让人去徐昭仪那儿通报一声,在那边来人领走它之前,她只能像这般居高临下蹲在桌上瞧它。
越瞧越心苦……
徐昭仪的狗怎么了?她还是皇帝的人呢!哼一只狗而已身份亮出来有她厉害么!?被狗逼上饭桌的杜阮阮默默蹲在上头,看百合她们等着等着等饿了纷纷开始吃晚饭,又听自己肚子咕噜响了一声,越发想要泪流。
幸而徐昭仪那处的宫人也发现狗丢了,寻了一路正好遇上尚衣局派过去的人,便赶忙跟着过来了。
徐昭仪近来打理后宫,身边人也跟着水涨船高。来人是她身边的大宫女雁凝,进来后见小白狗围着桌子转圈十分焦躁,而杜阮阮则在桌上看着它不动,不由皱了皱眉:“雪球,你怎么了?怎么跑这地方来了,快跟我回去,娘娘找了你半天呢。”
小白狗不理她,仍狂躁地冲上头的杜阮阮磨牙,大有今日不跟她一战不肯罢休的意思。
徐昭仪很喜欢雪球,雁凝前些时候才夺了这差事露脸。平日带着它的是另一名宫女双鸢,今日雪球走丢雁凝本就要负责,听见消息后怕对方抢了风头,便推说让她先回宫报信,自个儿来了尚衣局。
只是雪球今日状态格外不同,雁凝拿它平日爱吃爱玩的东西哄逗了一会儿,它不但不理,反而对她呲牙咧嘴。雁凝眉头皱得更紧,直起身环视一周,眼神颇带打量:“雪球平日从来不会这样,你们是不是对它做了什么?”
她问得不出格,语气却不算好听。这事是杜阮阮引起,其他人都没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于是主动开口道:“她们都没看见。我发现它时它在外头院子的草丛里,瞧见我就发狂追我。它身上没有伤口,不知是不是先前受过什么惊吓才这样。”
“……”
杜阮阮是随口说的,却不知误打误撞正好戳中雁凝的心虚之处。她面色一变很快掩饰过去,接着变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问你一句,你竟把这事扯到我身上来。宫里谁不知道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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