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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的同伴,好去找香巴拉山的###师,把我送回我的时代去。
繁星闪耀,却几乎照不出路来,到处都是漆黑的夜。
在现代,几乎想象不出这种黑来,没有灯,没有火,没有半点属于人气的光亮。
我沿着那条乡间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向前奔着。
不知走了多久,也未看见纥干承基所说的那条南北分岔的路。
我的脚开始疼痛,更讨厌的是我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身上亦渐渐湿透。体力仿佛随了汗水的流失,也渐渐消失,人如被抽去骨髓般筋疲力尽,近乎虚脱。
我本不该这般虚弱的。即便是容书儿的身子,用唐代的标准看来虽是略瘦了些,但还是很健康的。
都怪为纥干承基吸毒,让我自己也有了轻微的中毒迹象。
踉跄坚持了好一会儿,我眩晕得更是厉害,手足一点力道也无,再支撑不住,坐倒到路旁一棵树下小憩。
不知不觉,我已睡了过去。
似乎过了好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眨眼的工夫,有人在轻拍我的肩膀:“姑娘,姑娘!”
我勉强睁开眼,天已经蒙蒙亮了,东方有一抹微微的晨曦。两个行商模样的男人正蹲在我面前,紧盯着我,却背着光,看不真面貌。
我尽力扶着身子站起来,道:“哦,我睡着了?”
其中一个男人扶住我问:“姑娘,你一个人么?”
大唐贞观年间是整个古代史上最太平的年月,我并未想到随便一个路人在关心人的同时也怀着邪心。所以我自然道:“哦,我好像迷路了,身体不很舒服。能请问大哥,去京城,该走哪条路吗?”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道:“我们带你一路吧。”
我不胜感激,由着他们扶起我,慢慢向前走去。
但是奇怪,他们却将我引入了一条小路。
“这是条近路。”男人笑道。
我有些疑惑,又走了几步,才知这条小路居然从一个小树林穿过。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已有晨起的鸟儿在树上婉转鸣着,清脆中带着愉悦。我额上被露水濡湿的发丝粘在脸上,晨风吹过,一阵阵冰凉,不由打了个寒噤。
“冷么?”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抓住我的手。
我一惊,那男人的面容已在曦光中露了出来,三十多岁,本不算难看,左颊上却有一道极深的刀疤,扭曲了整个面部,笑起来好生狞狰。这面容,可绝不是善相!
我忙要挣脱他的手,身后另一个胖些的男人已一把将我抱住,把我兜在他肥硕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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