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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有!”
阿妮塔下意识的辩解著,她觉得,随著唐纳的调笑,身体当中燃烧起一团团火苗,彷佛要把她烧成灰烬。
每当唐纳的手碰到她,就会有一道电流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唐纳大人!”最後,阿妮塔终於放弃了抵抗,轻叫了一声:“我,我还是第一次”
唐纳愣了一下,代理团长前後表现截然不同,不会有什麽阴谋吧?不过,现在不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吗?
“第一次?那就让我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回忆吧!”
回到宿舍的时候,唐纳腰酸腿痛,觉得走路都发飘了。
这种连续作战,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
最让唐纳生气的是,赫本竟然没有去接他,害他走了好大一段路,才拦了一辆装备连的悬浮车。
进门一看,赫本竟然躺在床上睡觉!
想想自己险死还生的经历,唐纳觉得简直是太命苦了,从洗手间洗了把脸,手也不擦乾,就把湿漉漉的双手,塞进了赫本的睡衣里。
“下雨了。啊,我落到水里了”赫本一惊一乍地叫了两声,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唐纳眼圈发黑,脸色铁青,顿时清醒了:“唐纳,发生什麽事了?”
唐纳苦笑一声:“这次闯大祸了。”
听到唐纳讲述在阿妮塔宿舍发生的事情,赫本的脸色也变成了死灰色:“你说,你竟竟然”
“妈的,这下惨了。”唐纳脸部抽搐了几下,像是要笑,却比哭还难看。
“你疯了!就算阿妮塔是平民,可是她也是你的上司啊!在军队里面,上下级关系要高於贵族等级,就算是一个伯爵,只要职位低,一样要服从男爵的命令,难道你不知道吗?
“平民违抗贵族指令,顶多就是判几年徒刑,在战时下级触犯上级,可以不经审判直接处死的!”赫本一边说著,一边捶打著唐纳。
“怎麽会有你这样一个上司,怎麽会有这种胆大包天的情人啊?”赫本觉得自己好命苦。
“唉,做了就做了,後悔有什麽用?不过现在想想,代理团长的身材还真不错啊─”
唐纳发出了几乎能把房顶击穿的惨叫声,手臂上的一块肉,被身边女人拧成了青紫色。
“阿妮塔最後说什麽了?为什麽没有马上下令把你抓起来?”恼怒地瞪了唐纳一眼,赫本知道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
唐纳揉著手臂:“她的反应比较奇怪。其实我很快就冷静下来,知道闯祸了,後来,我本来想多抱她一会,哄哄她,谁知道她一脚把我踢开,然後抱著衣服跑到二楼去了。”
想到阿妮塔在楼梯上腿一软,差点摔下来的样子,唐纳忍不住笑了,於是胳膊上再次传来了熟悉的痛感。
“她说什麽没有?”赫本强调。
“她说她好像说:“朱庇特大神不会放过你的,你等著瞧!””
“那你怎麽说的?”
“我说,现在代理团长知道我是真正的男人了吧?”
“你这个白痴!”
这一次,赫本拧著唐纳的手臂说什麽也不撒手了。
唐纳的惨叫声,便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地响了起来。
“你们两个搞什麽啊?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呢,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尼古拉斯在门外怒吼。
“人都快死了,还不让笑两声?”唐纳心情不好,当即吼了回去。
“你那鬼哭狼嚎的声音,能算是笑吗?等等,你说什麽,谁快要死了?”
以後的几天,游手好閒三人组深居简出,连食堂都没有去过。
赫本从食堂里要了些蔬菜、水果、面包之类,每天给三人做点吃的,然後就开始愁眉苦脸。
某两个人开始大骂另一个人色胆包天,到处闯祸,成事不足,败事有馀。其中一个人说到伤心处,某个人的手臂就又要倒楣了。
唐纳曾经想到过逃跑。
“尼古拉斯不是本地人吗?逃回他的老家,总比在这里束手待毙强。”
尼古拉斯恨铁不成钢的说,要是唐纳成了团长、师长、军长之类,尼古拉斯跟著他回家,算是衣锦还乡,家族中的那些人当然举双手欢迎。
但现在他们的情况是唐纳侵犯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然後畏罪潜逃,一旦阿妮塔向地方通报,尼古拉斯家里那些老头子,要是不把他们捆起来送还给阿妮塔,就不是老头子了。
况且从窗户当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