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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武的不行就来文的了,想到这我笑道:“这是姚错的《言兵事书》,他主张守备边塞,劝弄务本,其文论事说理,切中要害,分析利弊,具体透彻,不愧是汉初的良相。”
那白面少年点了点头又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故天有五贼,见之者昌。五贼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身。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复。天人合发,万变定基。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火生于木,祸发必克;奸生于国,时动必溃。知之修链,谓之圣人。这又是出自哪里?”
我答道:“这是诸葛亮的《阴符经》,你读过的书不少啊。”
那少年摇头道:“也不是很多,还有这个你听听,夫兵权者,是三军之司命,主将之威势。将能执兵之机,操兵之要势,而临群下,譬如猛虎,加之羽翼,而翱翔四海,随所遇而施之。若将失权,不操其势,亦如鱼龙脱于江湖,欲求游洋之势,奔涛戏浪,何可得也。这话又是谁说的?在哪本书里说的?”
我笑道:“还是出自诸葛亮之口,这是他《将苑》中兵权篇里的话。”
那白面少年叹了口气站起抱拳躬身道:“麾下贾金鹏,给燕老大见礼了。”
我笑道:“他们都有外号,你的又叫什麽?”
那白面少年脸一红,还没等说话呢那大猴袁健就笑道:“禀告老大,他外号叫假秀才。”
这白面少年被大猴说的脸上更红,我见此情形忙笑道:“什麽假秀才,就冲他肚里的墨水当个真秀才也不为过,今后把那个假字去掉,就叫秀才吧。”
众人都齐声大笑,此时那个陈文朗也上来了,只见他先是拱了拱手,然后竟跪地叩头道:“小侄参见燕叔叔。”
这下可把我闹了个莫明其妙,赶忙双手搀起他后道:“行这麽大的礼干什麽?快起来快起来,我早就觉得你眼熟,只是却怎麽也没想起你是谁来。”
那陈文朗啊了一声,呆呆的看了我半晌后才道:“您没认出我来呀,那每次打饭您都给我加量是为什麽?”
我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你我投缘吧。”
大猴袁健此时怪笑道:“老大,我觉得咱们也有缘啊,你怎麽从没在我碗里多加点。”
我忙道:“放心,只要今后我还管这摊大伙就都有好吃的,就算不管了,我现在的存货也够你们好好解几次谗的,都快进来吧,我给你们好好祭一次五脏庙。”
众人欢呼而入,我将存货都拿出来分给他们后对那陈文朗道:“别和我打哑迷了,快说说你到底是谁吧,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那陈文朗抿着嘴唇想了一会道:“那我说了您可要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千万别送我回家,行吗?”
我被他说的一愣,随后笑道:“你太小心了吧,我说送你回去就能送你回去吗?要有那个本事我还在这做饭干什麽?”
那陈文朗笑道:“泄底儿怕老乡,您在别人面前说自己是个厨子还行,在我面前可说不通,您从前是个什麽身份我可全都一清二楚,要是您真想将我送回家去,只怕连皇上的圣旨都能搞下来,您不答应我是不会说的。”说完撕开一只熟肘子又不说话了。
我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刚想说话边上的小三儿叫道:“老大还有这本事?他从前是干什麽的?你小子快说,好让我们也都开开眼。”
那陈文朗瞄了我一眼,然后边吃边笑道:“燕叔叔从前效力于天策府,在朝中官拜奋武将军虎翼中郎将,乃是当今陛下身边的近臣,当年了不起的大人物呢。”
他的话音刚落这几人就都傻了,好半天那麻杆才道:“我的妈呀,老大您竟是当年的天策16上将之一,怪不得我一听燕九郎这个名字就觉得耳熟呢,可现在怎麽到这里做饭……?”
我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话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文朗,我答应你不送你回家就是,你快说你是谁吧。”
那陈文朗见我答应了才站起抱拳道:“小侄不姓陈,这乃是我母亲的姓,我姓秦,您在长安时不还去过我的家吗?”
我的天,他竟是秦琼的儿子秦朗,我闻听此言腾的站起,圆睁着双眼急道:“你是秦朗?那你来这里你爹知道吗?”
那秦郎低头道:“我没敢告诉爹娘,是偷跑出来的。”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来回在屋中踱了会步后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不行,我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