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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与情义,又惋惜东方姑娘香勋早去,想到江边一吊,以表心意。”
任天琪闻听,又是垂泪,伤心不已。厅里几位女子更是陪着轻挥珠泪。
任天琪伤心了好久,方抬头,淡淡笑道:“多谢几位师妹挂心。为兄亦有去江边凭吊之念,只是今rì大家车马劳累,就明天晨起回任家堡再去江边吧。”
任天琪转头对一点红道:“二哥是天下事无事不晓,还拜二哥劳心准备应需之物。”
一点红点头,道:“贤弟安心在此躺着,此事自有为兄料理。南宫前辈与众师妹则有大哥与你嫂嫂他们照顾。唐兄弟与弟妹自在此照料你。”任天琪点点头。
众女正要起身离去,忽见得冬雪身边晓云面生,又身材妙条,面容皎丽,秋波暗动,非寻常女子。
红绣忙笑问冬雪:“嫂子,这位姑娘面生得很,不知是哪位?”
晓云忙上前施礼,回道:“丫头晓云,新来的,见过各位姑娘,小姐。”
冬雪心想坏了,我家这位师妹本可是多情之种,对咱家爷那是钟情万分,怕是又要吃醋计较了,忙上得前,轻声道:“东方姑娘的贴身丫头,叫晓云。真可惜,满满一船人,就救回她一人。这不,咱家爷见得心痛,就叫我随身带着呢。”
众女闻听忙上前百般安慰晓云,陪着落泪,又各有赠送。
唯独红绣瞧着晓云一边发愣,心下懊悔怎就不是自己呢。
第一章第六节凭吊东方白194
江边凭吊
在扬州的众小字辈男男女女,连同龙虬庄的邱传翎兄妹,一行数十人回到了任家堡,次rì,众人皆素衣来到了江边,就见江边早已搭起了凭吊高台,四下挂起了白sè白藩,树起了白旗,案台上呈放着整只的猪牛羊与果水,二十名高僧正在念经超度亡灵,二十个白衣素装女童两下站立。
任天琪跛着腿一步一步上得台来,晓云冬雪左右相陪跟随。任天琪面对平静长江水,yù哭无泪,面无表情,两眼空旷。良久,才喃喃道:“白妹不会死的,白妹的水xìng过人,区区这条江又怎能耐何得了白妹的?白妹是不会死的!”
冬雪自不明白任天琪说些啥,忙叫人取来长香点上。
晓云却是听清了任天琪所言,也知晓爷之意,忙上前哭泣道:“爷,小姐是走了,不会回来的了!小姐如是有幸活着,小姐早就来寻得咱们的了。”
冬雪闻听吓了一跳,知晓是这呆子又犯傻劲的了神智迷糊的了,忙也上得前一步,低声道:“爷要节哀的!白姐姐走了,非独爷一人伤心,大家都伤心的。白小姐她对咱家的大恩大‘德,大家是皆铭记在心的。可这rì子还得要过,爷的大将军还得要当,这九州百姓还得要靠爷去照料的;再说了,爷如此的萎靡不振,叫后面各位姑娘,各位嫂嫂,各位兄弟们又如何去凭吊得白家姐姐的?”
任天琪叹口气,回身接过冬雪手中的三根香,双手并握,不觉泪如雨下,无声而颤。任天琪一步一步来到香案前,遥望天空四拜,口中道:“白妹,为兄来看你了。朱家庄小聚才得几rì,如今你我已是yīn阳两边人了!大家也都来看你了,你可要睁开眼看看哪!为兄是没有一rì不牵挂你的!如今,你走了,一个人走得好匆忙,你会不会感到孤独,感到孤单?要是孤独了,无人与你说话,你就晚上出来,在月光下为兄陪你说话。你说过这人世间月亮是美丽的,也只有月亮才是属于你与我的……”
任天琪愈说愈伤心,忙将香插上,撩袍跪倒,迷迷糊糊四磕首后,失声痛哭。
冬雪晓云忙上前劝过,将任天琪扶到一边。
众人皆一一上前凭吊过。
临到大小姐南宫敏了,南宫敏手拿玉笛跪在地泣道:“白姐姐多才多艺的,小妹闻听白姐姐酷爱笛子,虽说小妹无缘与姐姐相见,小妹今rì便吹奏一曲《落魂坡》送送姐姐,望姐姐一路好走!”言罢,南宫敏朱唇轻启,笛声悠扬而起,直上云霄。
江面上,微风起,激起微微清涟,江水扑打着江边的沙石,和着这笛声。一阵大风吹来,江面猛掀起了浪头,海鸟追逐着白sè的浪花在天际间飞翔。浪头近了,可见哗哗之声,这是亡者的呼喊。汹涌的江面上,赫然出现了一叶小舟,一白衣白发的老人立在船上,仰面朝天,在大喊,在哭诉,在祈求,在悲痛。狂风卷起老人衣衫,卷起老人的须发。岸上的人瞧着江面发愣。
笛声唤起了任天琪心中的回忆,等南宫敏一曲吹罢,忙起身取过玉笛,下得了台子,一人来到了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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