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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及天下,诸事皆成,万事如愿。纵然天翻地覆,改朝换代,却依旧旱涝保收,富贵永在,这方是吾等可望而不可求之梦想!公子又何必追求吾等千难万苦求生存之生计!”
慕容长恨苦笑道:
“天琪兄有所不知,自是有人羡慕生得帝王之家,富庶之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看似锦衣足食,高枕无忧,那却是闲人墨客,老少病残所想;吾等素怀苍天之志,习武论经,本yù求得大则安邦定国,光宗耀祖,荫护妻小;小则扬名江湖,锄暴安良,救贫济困,图个一世英名,几桩善缘,博得来rì西去终成正果,如此倒亦不枉度一生;可眼下国破山河碎,虽故交财源遍及四海,终rì窝家,闭门造车,混浊于女香之间,访名川秀水不得,交友访故不能,却似那笼中金丝鸟,纵然好食好料,却亦叹命短不长,反莫如田间百姓,rì出而作,rì落而休,走亲访友,倒亦zì ;yóu自在,自胜过了这笼中的富贵;更比不上天琪兄苦尽甘来,博得功名美人东归,吾是自叹莫如,羡慕得紧哪!”
任天琪倒也能体晾到慕容长恨的苦衷,闻听这慕容家虽家大业大,百年不衰,却代代单传,故慕容家先人立下规矩:子孙不过三十终不许踏出慕容家一步,过四十五又必定回山庄自绝于江湖;在家三十年,除了习武读经,炼就一身高深莫测的家源武学,更是自打九岁起,接触女sè,广娶配偶,为慕容家传承千秋添砖加瓦。可数百年来,慕容家多女少儿,代代单传,家业膨长,子孙愈发见金贵,更少见有在江湖走动的。姑苏慕容,倒也成了江湖一传闻,“以其之道,还其之身”的慕容家绝学倒成了江湖的一句空谈。慕容长恨更是如此,自出娘胎定然是呵护有加,可想受限之多,家教之严了。任天琪本想出口略一劝导,但又不知话从何处说起。
旁边西门虹云却听不下去,也瞧不惯慕容长恨的目中无人,不以为然插口道:“在下素听得江湖传闻,姑苏慕容家富可比国,财富亲朋遍及天下,早已与世隔绝,后世子弟早不再修习武学,只一心用于甘酒美sè传宗接代之上,难道长恨兄业已兄弟数人,炼就成了家学,yù重续姑苏慕容昔rì之辉煌?”
见得西门虹云话中带刺,众人听得皆皱眉,不以为然,任天琪更是摇头。
熊子鸣一旁圆目怒睁。风老帮主也是脸生不悦。
慕容长恨却亦不生气,瞧亦没瞧西门虹云一眼,笑道:“西门兄所言是非皆半,倒是有负了令尊三眼观音地名头。我慕容长恨同胞血脉唯有一姐一妹,皆已嫁于官宦之家,西门兄自是梦求不到的了。吾至今未出得道是真,是在家不敢有违祖上之规矩;再则,所学家学虽说不jīng,但亦确信要胜出西门兄不少,绝不会有辱家门地!”
慕容长恨喝完杯中酒,放杯于桌上,左手轻轻一按,杯已入木中。
众人大惊,天一阁闻名扬州,摆设自是讲究,这餐桌均是百年红木所制,坚硬无比。慕容长恨看是轻轻一按,这举手间功力之深可窥,非同一般。
慕容长恨显露的是慕容家的绝学天蚕功,任天琪也听师尊南宫雄讲说过,今见得慕容长恨不动声sè便已使出,威力果真不同凡响,心头颇为敬重慕容长恨。这慕容家的天蚕功瞧来果真是名不虚传。
慕容长恨一瞟西门虹云,笑道:“西门兄与在下皆名曰青天白云,况西门兄又常走于江湖,见多识广想必是瞧不起在下的这一手了?”
西门虹云脸红面赤,自愧不如。
慕容长恨仰天哈哈大笑,豪气冲天,笑罢端酒朝任天琪一敬道:“桌中数人,吾看得出天琪兄为人深藏不露。温兄乃胸有成竹,这位唐兄甚是有缘,黑松林小店中自是见过在下出丑的,在下却感觉得唐兄另有所长,剑术武功倒见得是次要的了。”
熊子鸣附慕容长恨耳头数语。慕容长恨哈哈一笑,朝唐生智一敬礼,笑道:“得罪了,得罪了。唐门二当家的光临,长恨未能识出,惭愧之极,失敬失敬!”
众人闻言皆佩服慕容长恨推测之准,慕容家家学之jīng可见非同一般,皆笑而不语。
慕容长恨起身笑道:“在下说笑了,各位不必在意。吾见得几位眉间一股忧虑,定是有心事于怀,这天下尚有天琪兄等为难之事?天琪兄何不稍露一手的?”
慕容长恨一指桌中酒杯。
任天琪见得慕容长恨虽言辞孤傲,却亦心胸光明磊落,心下早有结交之意;见得慕容长恨出手现技,本已心动,现见得慕容长恨出言相激,瞧了眼一点红,一点红点头赞成。
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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