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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着那双溢满哀怨不平的凤眼,拓跋虎魂倏忽心虚起来,只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要是我?就当我求你,你去找别人,找比我英俊的,比我俏丽的,请求你放过我!”夏玉言不惜苦苦乞求。他受够了!只要能够摆脱这种屈辱的日子,即使要他趴在地上向拓跋虎魂叩头,他也愿意!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拓跋虎魂咬紧牙关,回以两个字:“不行!”
语气铿锵决绝,一下子将夏玉言最后的希望打碎,脸上的血色倏然尽去,他不自觉地晃着头。用一种轻细而歇斯底里的声音自言自语。
“我明明是男人,你偏偏要逼我和你做那种苟且的事情。我不要,我宁愿死”
拓跋虎魂听见了,冷酷地牵起唇角,说:“那我就把那个女人杀了,为你陪葬!”
可以威胁夏玉言的方法,他早就想出来了,只不过一直忍耐着没有说出。
那个女人?哪个女人?满脑紊乱的夏玉言茫然地思索着,半晌后,才明白过来,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圆眸子,高叫:“不——!”
不可以,不可以伤害翠姬,她已经是他在世上唯一亲近的像家人一样重要的人。
“别伤害她!不要伤害她!请不要,请不要!”
夏玉言拼命哀求,清秀的眉目都畏惧得扭曲了,看着他的样子,拓跋虎魂心中翻起万丈怒涛,一手扯起夏玉言的长发,用充满嘲弄的话发泄内心的怒火。
“干嘛这样关心她?像你这样的身体也想抱女人吗?一个瘸子!你想怎样和那个女人行房?叫她骑在你身上扭腰摆臀吗?”
被粗暴地扯起的头皮痛得像要被撕裂,刻意屈辱挖苦的话,更叫夏玉言心如刀削,单薄的眼皮一阖一张,眼角渗出一滴泪珠。生平第一次,他疯狂地嘶叫起来。
“让我死吧!杀了我杀了我!让我死吧!”
看着夏玉言狼狈凄惨的样子,拓跋虎魂心中的怒火竟渐渐冷却下来,虎目炯炯地凝视他片刻,拓跋虎魂用冷静的嗓音说:“我喜欢你!”
浑身一震,夏玉言连身心的痛楚都忘记了,像听不明白他的话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话既然说出口了,一切都变得很轻易,拓跋虎魂连眉角也没有挑起一下,冷静地将话再次重复。
夏玉言不安地眨着眼睛,身子颤抖着,霎时间竟不懂得该说什么。多天来,拓跋虎魂对他抱持的心思,夏玉言多少猜到了,却在亲耳听到时感到迷惑怔忡,半晌后,才颤颤抖抖地说一句。
“我我不是女人,我不要”
拓跋虎魂也没有期待他会说出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听罢,猛然伸手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扯。逼他从下向上地仰视自己,睑无表情地说。
“你要不要,根本不重要!你要乖乖地从了我,被我捧在手掌心疼爱怜惜,或者被脱光衣服,永远锁在床上做性奴都随便你!反正我要定你了!”
锋利的脸孔,此刻更冷酷得堪比刀锋,话中的霸道威吓令夏玉言惊骇地瞪圆凤眼,浑身震颤,就似落在虎口的小动物一样。
柳眉蹙紧,凤眸浑圆,透明的泪滴沾在脸颊,长发披散如瀑,赤裸玉白的身子冒出冷汗,浑身簌簌抖动,有如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软弱无助的样子,看在拓跋虎魂眼中是那么的惹人心怜,他也不想将夏玉言迫得太紧,想一想后,便把嗓子柔下来。
“傻子!我有什么不好?外貌、身材、财富、力量,我全都拥有,多少女人恨不得有我这样的夫婿。而且,你别看我这个样子,对情人,我可是很多情体贴的。”夏玉言僵硬着身子,没有回应,拓跋虎魂不以为忤,接着说:“在穷村子里做个穷夫子,根本不足以糊口。看你!瘦得像支竹竿!而且,那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来了,你要每天吃自己做的那些难吃得要命的食物,花几个时辰做普通人可以轻易完成的家务,然后,孤零零地住在这间破屋里,直至老死?玉言,只要从了我,你以后过的就是锦衣玉食,仆役成群的好日子!”
他的话坦荡直接,话中尽是赤裸裸的现实,夏玉言屏息地抿着唇,只有双肩不由自主地震颤着。
拓跋虎魂所说,正是他心中最害怕发生的事,拖着一双残腿渡过余生,无论生病、衰老,都要孤独面对。目光如炬地察视片刻,拓跋虎魂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他的弱点了,当下语气更温柔多情起来。
“玉言,让我照顾你。我可以,我愿意。”
比起强硬的威逼,更令夏玉言无法应对的其实是别人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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