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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小声的回:「谢谢。」
今晚的目的圆满达成後,我就想跟她道别,但是她却抬头问我:「要一起回去吗?」
我愣了一下说:「好,我送你回家吧。」
何诗诗把长笛和收到的花都交给司机,独独留下我那束粉红玫瑰抱在胸前,跟我一起站在路边等车。
我看了眼她穿著无袖露出的白皙臂膀,脱掉身上的黑色夹克盖上去,并伸手拦了计程车。
在後座里,我们两个一直很安静,何诗诗就是这点好,很安静不烦人。
我专心看著窗外的街景,感觉到肩膀上微微有点重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揣测了一下她现在的心情是不是跟我以前一样,在计程车上一颠一颠嗑著某人肩膀的情况我很有经验。
即使是像她这种气质的女生,疼痛的嗑著我的肩膀也不离开,我想我已经非常知道她的心意了。
所以我只能站在她的家门口礼貌的跟她道别,即使她脸上充满了期待,我也视而不见。
然後看到她带著淡淡的失望转身进屋,我才坐回计程车上,「麻烦XXX路。」
我站在楼下抬头看三楼窗户,里面的光线透出来,看起来好像很温暖。
我也知道那里真的很温暖,所以,我想让它一直温暖下去。
当晚,我做了个梦,里面有个窝囊的小男孩,因为他忙碌的爸爸难得要带他出国玩,於是他开心的去了,过程也是真的开心,爸爸跟他前所未有的亲近,但是等回家时他才发现遗失了最珍贵的宝物,是因为他贪玩,没有好好守著宝物,宝物才不见了,而且再也找不到了。
醒来後,梦里的感觉还没抽离身体,胸口像压著一颗大石头,呼吸有点困难,手脚发虚,好不容易才抬手摸掉额上的冷汗,把自己抱著被子蜷在一起,狠狠把脸埋进去,试图让自己摆脱那个梦里窝囊的感觉,让失速的心跳平稳下来。
把模型放在桌子上,往他那里缓缓推过去。
他坐在旁边沙发上看了看那只暴龙模型,笑著问:「送我的?」
我点点头,「嗯。」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又用白皙修长的大手拿起那只暴龙,「怎麽会突然想送我这个?」
我轻轻回他:「早该送了。」
「嗯?」他还在欣赏著模型。
我说:「你以前看侏儸纪公园时,不就喜欢吗?」
他笑眯眯的说:「我记得喜欢暴龙的好像是你吧?」
是阿,那时我看到暴龙张著血盆大口就觉得酷毙了,他则喜欢慢慢吞吞温和吃草的雷龙,原来这些他也还记得阿。
他问:「不过这模型挺真的,哪买来的?」
「……」一个我再也不想去的地方。
我看他噙著浅笑摆弄那只模型,倾身上前吻住他,他只愣了一秒就回吻我,软热的两片唇瓣轻吮回来,我迷乱的配合他。
他伸舌头,我就打开嘴,跟他在里面纠缠,两手也胡乱的在他身上抚摸,感觉到手掌下的肌肉结实有弹性,顺手摸到一小粒软嫩的凸起,被我一摩擦就硬了,听到他用力的吸气,我就把手接著往下摸,才到他的裤头,就被一把抓住了。
他略为让我们分开,两眼黝黑的望著我,呼吸紊乱的说:「不行。」
我不懂他的不行是指什麽,我只两眼发懵的看著他鼓起的裤档,呆呆的问:「行阿,怎麽不行?」
他把我抱进怀里紧紧固定,努力吸气,「不行。」
哈,我笑出来,「你该不会要等我十八吧,还有两年耶。」小宇哥哥这保守的观念真的让我吃惊,「我们班半数以上早不是处男了。」
「……」虽然看不到他,但是可以想像他现在应该皱著眉。
我努力在他怀里扭动,试图挑逗这副已经散发热气的身躯,最好让他控制不住的压倒我,但他只用力紧箍著让我折腾,然後一只大手贴上我的左胸,我想他可能忍不住了,可是那只手却摆著不动,我疑惑的看向他。
他严肃正经的对我说:「不行。」
他有可能是怕我做一做太激烈心脏病发,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小声说:「早好了,我现在很健康。」
而且难道心脏病患者都不能做爱了吗,最好是有这麽凄惨,我听都没听过,持续对著他的耳朵轻轻吹气,「难道这辈子都不做吗?」
「……」
「你轻点慢点就好了嘛。」
「……」
「我常常想著你打手枪耶,你看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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