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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没有什么关系?)
朱能心情放松下来,腿上也就愈加疼痛。郑寅记得身上带有王景宏从探测艇上弄下来的一些药,便掏了出来,一看果然有一种药叫“止血生筋粉”。便对朱能道:“朱将军,瞧你,以后千万别再这般霸道了,不然没准哪天把胯下那话儿也搞丢了,就跟我这太监一样了。来吧,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吧,我给你疗伤。”
朱能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般精致的塑料瓶瓶罐罐,上面还写着许多小蝌蚪文。不过尽管胯下疼得火烧火燎,他还是看着郑寅,摇摇头,表示不相信他还会治病。
“你脱不脱?不脱就拉倒,等流血化脓了,把你这条腿锯掉,看你还逞强。”
朱能听说要把腿锯掉,心里有点害怕,没了一条腿,还怎么打仗啊。想到这儿,只好咬咬牙,无奈的解开裤带。
鲜血染红了内衣,伤口离腿根只差四五厘米而已,准头稍差一丁点儿,便宣告朱能成为“朱无能”了。看到这样,郑寅不好意思的对朱能道:“朱大哥,小弟先赔不是了。”
“要不说你们阉人都是娘们儿呢,磨磨唧唧作甚,只管上药便是。我最恨男非男女非女的人了。”朱能大声说道。
郑寅听了心中不是滋味,自己这会儿还是男人,倘若进了燕王府,不知道还能不能守住这点儿命根?
郑寅打开瓶盖,把药粉轻轻洒在伤口处,直至匀匀铺了一层,这才直起身子。他心中也扑腾扑腾敲鼓,不知道这药效如何?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不看广告看疗效。这军中药品果然非同凡响,虽然药的名字很简洁,就叫“止血生筋粉”,而且也不见有什么电视广告,报纸宣传,更不是什么名牌。但是药效却出奇的好,刚洒上药粉,血流立刻止住,便是一丝也不再浸透出来。
朱能感到腿上一丝清凉袭过,竟然一点不疼了,顿时对眼前这个马三宝刮目相看起来,他低头看看伤口,发现只这么一会功夫,竟然叩痂已毕,药粉把血吸干,已然硬硬的成了一层。他高兴的对郑寅道:“三宝兄弟,不想你还会这一手,哥哥算是服了。这种神药不知哪里有卖的,军中伤亡千万,倘若有了这神药,岂非更好?”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了。
郑寅一听,心说:“哪里有卖的?六百年后都没卖的,只有部队上才配这药,你让我上哪里去找?不行,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传扬,不然人们都来求老子治病,怎么办?老百姓还好说,不给就是,倘若朱棣那老小子来要,我不给行吗?”想到这儿,他故作神秘状,俯身贴到朱能耳边道:“朱大哥有所不知,这药乃是小弟偶遇仙人所赐,只有这么一点点儿,用完了就没啦。若非小弟至亲,我是不会拿出来的。今日与大哥相见,不想误伤大哥,这才拿来给你用的,可千千万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啊。”说完还不放心的扫视了周围的七八个士兵一遍。
朱能听了,对郑寅的好感倍增,能把如此珍贵的“神药”拿来为自己疗伤,照三宝兄弟所说,已是把自己当作至亲了。
朱能是一个勇敢单纯善良的人,所以想别人也和自己一样善良纯真!他哪知道郑寅心里的花花肠子。
当即拍拍郑寅的肩膀道:“兄弟放心便是,这些都是哥哥的心腹,他们谁都不会说出去的,我再把这两个店家杀掉,嘿嘿,死人自然是不会说话的,便再也不会有人泄露风声了。” 悦来酒店的老板听了,目瞪口呆,朱大爷说话算话,要说也是,保守秘密的最好办法,就是把知道秘密的人全部杀掉。想到自己的脑袋要搬家,老板的裤子不知不觉被温热的液体浸透。口中尚自不停嘟哝道:“小的不说,小的绝对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朱能踢了地上的破桌子一脚,把刀狠狠的劈在桌子上,瞪着大环眼对小二和老板道:“我咋相信你们不会说出去?”
老板听到朱大爷松了活口,扑嗵又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小人愿以一家性命担保,倘若有半点风、风声是从小的口里走漏的,那么小的全家甘愿受死。”到底是奸商,一句话把周围的人都置在可疑范围之内,也为自己将来留下退路。
朱能道:“少拿你们一家的狗命来做挡箭牌,马兄弟,我看还是一刀砍了,省的后患。” 郑寅看火候已到,便扯住朱能的手道:“大哥说的这么清楚,我想他们自会守口如瓶了,是不是呀?”
大家听了立即拼命点头。
倒好,一枪开过,郑寅成了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酒宴重新摆上,大家开怀畅饮。饭罢,朱能等人前面引路,带着郑寅和林子宣向燕王府而去。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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