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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这才有机会把文箐手里的门栓接过去,问道:“小姐,怎的还哭了?刚才是不是吓着了?”
文箐看她一脸紧张,便让她弯了腰,凑到她耳边道:“我假哭的!要不然那些人又要传我胆大包天了,岂不要把上次的事还有馒头店的事夸的更加厉害了?”说完,冲她一抽鼻子,作了个鬼脸。
阿素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小姐这般调皮,把自己与夫人都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只是博取众人的同情心。小小年纪,不仅是口才了得,更是这般有心计了。
周夫人见她姐俩这般亲热,心里也高兴。让文简去找豆子玩,拉起文箐一保手,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道:“我家大小姐果然会理家了。”
文箐想着终于打发这刁婆子走了,除了得郑大嫂的夸奖以外,刚被阿素又夸了几句,听周夫这话,以为后面还有夸奖的,便有点脸红。
还未应答,却听周夫人语气颇为严厉地道:“给我跪下!”
069 委屈——教女(一)
文箐一时傻了眼。以为自己今日听话太多,耳鸣产生幻听了。直到阿素过来推她一下子,方才愣头愣脑地跪下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尚不明白自己错在何处,是么?好!我今日便一条一条教导于你,你且记住了!”周夫人很是严厉地道,只是她方才说完,便咳了起来,让阿素心里也格外担忧。
文箐本来很高兴的心情,一下子便又没了影儿。想不明白周夫人这说的是哪出?很屈地跪下来后,琢磨着阿素嘴一直很严,除了对自己稍宽些,而且说好了不将“牵羊婆子”一事说出来的,难不成被周夫人诈知了?不管如何,只得点头回应周夫人的话。
周夫人狠狠心,训道:“可记得如何‘事父母’?如何方为孝?”
文箐低头答道:“……父母检责,不得慌忙。近前听取,早夜思量。若有不是,改过从长。父母言语,莫作寻常。遵依教训,不可强梁。若有不谙。细问无妨……”
周夫人听得她言词虽清晰,语气里却有委屈,心想这孩子虽是晓得,却总是不懂行事需藏三分利器,同自己年轻时一般,这样下去,届时可不又是个叫苦的么?“你且想,刚才为母叫你勿要出门,你可否依言?”
文箐这才明白过来,周夫人想必是担心自己,并不是真心要罚,便直点头认错道:“女儿方才一时情急,只想打发了恶人,未听母亲的话,现下知错了。”
周夫人再问道:“明知外面有险,却独自去面对,让病中亲人担忧,是不是不孝?”
文箐直点头,心里想着古人一套一套的,自己要是按现代人来说也自然会有另外好些套路来回应的。可是想想周夫人是为自己好,自是不会反驳,只俯身认错。
周夫人见她也不回话,只点头认错。突然对她这般严厉,只怕一下子让她无所适从,若使她生分了彼此母女感情,却势得其反。可是有些重要的事,此次遇上了。不教,日后自己没时间或者淡忘了不记得教,可如何是好?只是心中咬咬牙,继续责道:“今日见你这番作派,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虽是能打发了那泼皮刁婆子,难道要你也如那市井刁民撒泼不成?这等不好习气,快快忘了,不得再如今日这般行事!否则传扬开去,将来你为人所诟,害及一身啊。日后回到苏州,切记一个‘忍’字,休得与之纠缠,涂增是非。”
文箐越听越委屈,今日自己只想速战速决,见得那刘婆子是个不讲理的,要同她讲理,只怕便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不小心反而被她倒泼一盆脏水。又不想表现锋芒,唯恐外人又传自己如何了得,于是便借众人势去收服那婆子。自己骂她为疯狗 ,是有些不择言。想来,今天这样,自己用的是下策,可是毕竟打发走了不是?
其实她前世年纪也不大,才二十四岁不到,本就一帆风顺,有钱有房有车有才有貌有爹娘疼爱有未婚夫宠爱,更有一帮子堂兄表姐们呵护,何曾受过波折?自己开着广告公司,也是在堂兄的房产公司下有倚仗,自不用多去外面抢单打单,几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与厮杀?自家妈妈都未曾对自己说过重话的,从来只有夸赞的份儿。如今到了周家,才一出又一出没完没了折腾她。今天又无人去料理那婆子,自己这样不怕露馅地再露锋芒,虽然泼辣了些,但到底是管了用处不是?没想到最后还要吃周夫人的一顿排头。周夫人是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不料她不理解,却还要训自己。
这就象一个小孩自以为做对了一件事满心期盼着大人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