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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一场?”重垚质问。
“我茶饭不思,我大病一场,哪有的事!我是冒雨游湖,染了风寒,染了风寒而已!”荣华嗔道。
“我知道,你重垚听她说得艰难,心疼不已。心想当时她年仅五岁,国逢巨变,一个天真烂漫的稚童就变为了一个充满心机的女人。她一边让自己浑身长刺,捍卫自己尊严;又要虚情假意,守得自己安全。不用急,那怎么你见了我便哭了,说你最讨厌秦柯?”重垚拍拍荣华。
荣华听了,心有些堵,说道:“也许是对他失望吧。看着他本来不喜欢胡敏,却又要用尽手段娶回,有些可怜他吧。看着他,我就想起我父皇,父皇当年深爱母后,却为了要与西秦国结盟,违心娶了西秦国公主祥瑞公主,她是秦柯的亲姑姑。这个祥瑞公主于西秦说来真是祥瑞,可对于南凤国则是个灾星啊!她害死了我母后,死后又引来了西秦强兵压境。要不是因为她,我怎么会到西秦国做人质?”
重垚听她说得艰难,心疼不已。心想当时她年仅五岁,国逢巨变,一个天真烂漫的稚童就逐渐变为了一个充满心机的女人。她一边让自己浑身长刺,捍卫自己尊严;又要虚情假意,守得自己安全,真是艰难。
荣华与重垚相依相偎,絮絮而谈,白日已过,月上梢头,更声数起,晨星渐去,二人****未眠,荣华的梦桃花药效已过。荣华倦极,朦胧中正欲睡去,却见自己的侍女柳儿向自己走了过来,忙起身说:“柳儿,你回来了!”
只见柳儿手中不知抱着个什么东西,向荣华使了一礼:“公主,对不起,我今后不能再伺候您了,您对我如同姐妹,我若去了,见不得你一面,我如何甘心,所以我来见你最后一面。”说完,上前一步,又施一礼。
荣华听得糊涂,大睁了眼,却见她怀里抱的竟是一个粉妆玉琢的婴儿,忙说:“柳儿,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怎么了,怎么会有个婴儿,谁的?你捡的吗?”
柳儿笑了笑,没回答,荣华上前伸手去摸婴儿的脸,不想这婴儿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荣华。荣华大惊一看,竟是秦柯,吓得喊叫起来:“柳儿,柳儿救我!”
半晌睁眼,看见重垚坐在身边,一脸担忧:“荣华不怕,你做噩梦罢了,没事儿!”见荣华神色渐渐和缓,便又问:“你梦见了柳儿吗?柳儿去了哪里?”
“三个月前,西秦国抓了东齐的探子,说东齐太子最近不太安分,我怕东齐会对南凤不利,想托书与你,派人查看,可柳儿说她是东齐人,是你救了她,一直想回去调查当年害她之人,我便让她去了。可是她这一去就是三月无消息,我多次派人联络她都没联系上。刚才,她手中抱着个婴儿来向我告别,那婴儿又一下子变成了秦柯抓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荣华心有余悸。
重垚听了,心沉了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安慰:“没事,等我们回到南凤国,我们再作计较。”荣华却仍然心绪不宁:“柳儿,你究竟去了那里?”
作品相关 番外——你是我的劫数(4)
荣华弃船登岸,十数日,返还南凤国。一路上未遇阻拦,途中更有秦柯使人快马加鞭送来所需通关文牒,想是秦柯终是顾念旧情。荣华又是感激又是伤怀,重垚微微恼怒却也作声不得,只心内暗暗思索秦柯此为何意。
荣华与父皇、弟弟飞华十一年未见,如今见面,泪流满面。哀母早亡,伤父早衰,叹弟孤寂,不胜唏嘘。
奈何无情最是帝王家,荣华初归国见父亲无恙已知父弟其意,竟是要趁秦柯登基不久,时局未稳之际兴兵讨伐西秦以报当年之仇。荣华、重垚深识秦柯,秦柯做事周密,事事皆以万全为原则,断不会不妨其他国趁此作乱;再则,文帝已死,因此全父皇养精蓄锐,韬光养晦,以百姓先,以待往后。惠帝却以时日无多,要替飞华扫清障碍为由,硬要一意孤行。
荣华唯恐父皇有失,哭着跪倒在地:“父皇,当年母后惨亡,您为报仇,斩杀祥瑞公主,虽是事出有因,在情在理,西秦国尚以此为口实兴兵犯我边境;如今相安十一载,双方均守信互利,未有冒犯;且荣华虽在西秦为质,但却得秦柯多方照拂,归国时也未多加拦阻,若此时对其兴兵,不但出师无名,且有违道义。”
惠帝大怒:“对西秦竖子,何谈义字,他西秦国处心积虑,派祥瑞公主和亲本就没安什么好心,朕处处提防,也还是中了她的奸计;你在西秦,他想对你怎样朕一清二楚,他儿子又会好到哪里;历来父债子还,朕定要他后悔当日所为。你处处为那秦柯说话,真令朕伤心。近几日有人密告说你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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