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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幺妹儿,勒哈抱倒你了!你好香哟!”
岂料那人头也不回,反手“呯呯”的抽了彭文龙两个耳光,方位拿捏得妙到毫巅,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彭文龙却不放手,嘻皮笑脸的道:“跟老子幺妹儿你打你老公住啥子?”
那人仍不回头,而是伸手抓向彭文龙脸上,彭文龙不及闪避,脸上开花,鬼哭狼嚎一般的道:“哎哟!哎哟!不得幺台,幺妹你硬是要破你老公的相嗦?”仍然抱住那人不放,但却拼命将脸扭向一边,以躲避对方的十指之功。场中之人见彭文龙勉为其难,无不大笑。
第五十四章 “飞起吃人”
“老子要整人!哪个龟儿子敢抢老子的人!”正在此时,只见一人从中堂跳入院中,怒气冲冲地大吼而至,正是苟师长。
苟师长三步两步赶上前来,一手拉着彭文龙,一手攫住彭文龙怀中之人,两手一扯,顿时将两人分开。彭文龙大怒,骂道:“你跟老子爬哟!”挥拳便向苟师长脸上打去。
苟师长上次吃过亏,这回便早有防备,一双大手如蒲扇一般张开,捏住了彭文龙的拳头。彭文龙只觉自己的拳头好似陷进了烂泥里,再也难有作为,连忙使劲回拽。
然而对方长得牛高马大,膂力惊人,自己的拳头象在对方手里生了根一般。彭文龙急怒攻心,抬起右脚乱踢乱蹬对方胸腹。
苟师长咬牙硬撑,却仍然抓住对方的拳头不放。彭文龙哇哇大叫,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将拳头拽出少许。苟师长不等他逃脱,大喝一声:“老子要整人!”使劲往外一带一掀,彭文龙立脚不住,踉踉跄跄地窜了出去,“腾”地一声坐倒在地。方知自己技不如人,楼上那一拳确有偷袭之嫌。
苟师长丢开彭文龙,脸上肥肉绽开,哈哈大笑道:“给老子原来大家都待争幺妹儿嗦!大家那逗来个月亮坝儿耍刀——明砍(侃),安逸得很;浪克哪个都没得话说了!嘿嘿,勒哈总算是该我抱倒起了,哪个再敢来抢我幺妹,硬是不怕老子整人嗦!”
忽听怀里的人娇声冷笑道:“好啊,你倒整一哈告一哈嘛!”显然是个女子。那女子话刚说完,突然猛起一脚踩在苟师长右脚脚趾上,疼得苟师长连忙放开那人,呲牙咧嘴的抱着右脚乱跳。
那女子却并不罢手,却似脱兔一般纵跃而前,双手往苟师长脸上乱挠。苟师长从没遇到过如此神出鬼没的招术,无法招架,转眼之间脸上便如破了的筛子一般,枝柯纵横;片刻后他终于与彭文龙一样发出一阵鬼哭狼嚎之声,两者之间虽貌离而神合,颇有异曲而同工之妙,只是苟师长惨叫之声更厉,而且还夹杂着一连串的求饶之声:“哎哟!幺妹嘞,是我不对头,哎哟!我给你认错了!”
那人见他求饶,也就罢手,苟师长狼狈不堪的落荒而逃。
院中之人见一娇小女子片刻之间便将两个大男人打得大败亏输,整治得服服贴贴,无不愕然失笑,那八个被苟师长用皮靴踹过的宪兵更是借机捧腹大笑。李涵芳也笑得花枝乱颤,好一阵还在抚胸喘气。
彭文龙见情敌重蹈覆辙,幸灾乐祸之下心情大佳,抹了抹脸上的指痕,大声笑道:“该背时!看你歪,你给老子不看一哈他是哪一个?”
马大麻子也笑:“给老子勒哈安逸了,姓苟的老姐是舍身岩上折牡丹,想起婆娘来不要命了。”甘国礼见了那女子形容相貌,也一幅惊为天人的神色。
苟师长屁滚尿流的逃出很远,才敢回头看去,只见适才抓破自己脸的人竟然不是李涵芳,而是一个娇俏成熟的年轻女子,大约二十*岁。
那女子竟也身着红艳旗袍,是以乍一看与李涵芳并无二致,场上之人都只顾看热闹,这女子何时来到场中,却是无人留意。
乌光宗问旁边的马大麻子道:“你晓不晓得她是哪个?”大家都有此问,一起将目光投向马大麻子。马大麻子一脸愕然道:“你说勒个恶鸡婆?你问我?老子又切问哪个?”
李涵芳心里一动,问曹显花道:“曹姐姐,那个大姐是哪个?”曹显花婉尔笑道:“她逗是我们委座!”李涵芳本来已经猜着几分,又笑问:“姐姐,委座大姐叫啥子名字?”曹显花道:“她的闺名叫阮明珠,她不准别个喊她的名字,只准喊她‘委座’。不过呛你恁给乖的妹儿喊她大姐的话,她不得冒火。”
先前那八个抬棺材的宪兵一闻“委座”之名,都吓得吐出了舌头:“原来勒个婆娘逗是他们委座嗦?希得好她没看倒我们几个!”
众人有的心道:“原来委座逗是勒个恶鸡婆,也难怪连柳司令也遭她打来吃起,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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