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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又听见美人若无其事地道,“不过就是千把两的样子。”
“我们做朋友吧。”秋小风伸出手,紧紧抓住了东篱的。
东篱伸手拍掉他肩膀上的白梅花瓣,笑,“做什么朋友,自然是做夫妻了。”
“我是夫,你是妻?”
“只要你高兴便好。”
秋小风喜滋滋地拿着银票,正准备下注,回头,问,“沈白梅是谁?”
“一个围棋高手。”
“没听说过。”
“除了秦天儒,你还听说过谁?”
秋小风抬起手来抓了抓头发,认真想了想,道,“不知道。”
秋小风那一百两银票迟迟不下注,那坐庄的人急了,道,“你下不下,不下就给老子走远点!”
那人干痩干痩,贼眉鼠眼,一脸猴精,气势却不饶人。
“谁说我不下注!我买沈白梅赢!”说罢气势汹汹的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众人哈哈大笑,道,“什么沈白梅听都没听过,一个无名小卒,怎会有秦老板这么高明?”
什么?没听过?
秋小风连忙要把钱捡起来,众人却道,“买定离手,你莫非是要反悔?”
秋小风看着围拢过来的人,悻悻收了手,朝东篱奔过去,“小篱,我们亏惨了。”
“别怕,反正就是一百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美人连安慰他都懒得了,懒散的地又往座位边走。
“败家子!”秋小风愤愤不平。
秋小风望着那台上,只见那秦老板已经在台上坐定,端着一壶茶,慢悠悠地喝着,无视台下观众期待的目光。
那位传说中的沈白梅却依旧没有出现。
秋小风不耐烦的等了片刻,却见一人走了上去。
秋小风擦了擦眼睛,那人白衣白袍白靴,肩膀用黑线绣着梅花,那人从身量上看,是个男子,却用白纱遮住脸,头发用一根白玉簪挽起。他慢条斯理地走上了台,然后拉开椅子坐下,同台上那人估计在寒暄。
底下的人看呆了,有人道,“那沈白梅果真人如其名。”
“我看他倒是有几分眼熟,不知在哪儿见过?”一人蹙着眉头,喃喃道。
“人家蒙着面,你能眼熟个啥?”
秋小风伸手指着那件衣裳,抖抖抖,过了一会儿,拉住东篱小声道,“我怎么觉得,那个人是奚梅?”
“就是他。”
“啊?”秋小风不可置信,那岂不是,岂不是?
“那他为何用化名?”
“这是真名。”
秋小风有些担心,问道,“他不是身染重疾,怎么?”
“装的。”
秋小风问一句,东篱便答一句,恍若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那秦天儒自然也看出他来,嗤道,“你不过就是在老夫手底下学了两天围棋,现在也敢出来耀武扬威?”
“秦老板说笑了,我并未见过您。”
那声音原就是奚梅的声音,没有一点改变,若说不是同一个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天儒伸手,台上监督的人就立刻把茶杯送了下去。秦天儒眯起眼睛,笑道,“不认识?看来是老爷我鞭子抽得轻了,你还有本事不记得?”
沈白梅攥紧了左手手心,看不清神色,他的声音依旧平缓清澈,道,“秦老板记错了,那可不是我呢。”
秦天儒坐正了身体,道,“反正你那身子老爷我玩儿过也就算了,你却不该去动我儿子,”秦天儒打量他,道,“哼!那逆子果然不听话,才让你活到今天!”
沈白梅神色未变,然后讪讪笑了起来,“秦老板,如今台下的人都看着呢,还是先开始下棋为好?您说呢?”
“老夫就看你又有什么手段!”
两人猜了先后,秦天儒持黑,沈白梅持白子。
秋小风只知道他俩在台上说了很大一段话,可是由于距离太远,也没有听得清楚,然后棋局就开始了。
秋小风奇异的发现,沈白梅走的路数,既然和东篱前些日子同他下棋的路数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变动,却偏偏杀得秦天儒片甲不留。
秦天儒自称棋界高手,如今反而丢了面子,下不了台,因而下手乱了方寸,更加急功近利,得不偿失。台下一片哗然,吵闹起来。
“什么!秦天儒要输?”
“那可怎么得了!我的银票!”
秦天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