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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铸见胤泽瞧得仔细,也凑近了看去,可他看的却是胤泽。
温柔的眸光中,满满的都是爱意。
胤泽因这靠近的动作而看了炎铸一眼,忍不住调侃起国公来,指着图上的一个,说得认真:“咦,国公你瞧,这个人长得还有几分像你呢!”
“哪呢?哪呢?”炎铸赶紧收住心神,转向胤泽手所指处,大眼一瞧,老脸都羞红了,宠溺而赧然道:“皇上说笑了,那人,怎么会像老臣呢”
胤泽轻轻一笑,书册一合,“国公有心了,国公若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朕还有公忙要处理。”
听胤泽下了逐客令,炎铸也只能就此退去,意犹未尽的垂首:“是,老臣告退”
色胆包天
听胤泽下了逐客令,炎铸意犹未尽的垂首:“是,老臣告退”
能似今日这般近距离的好好看一看胤泽,于他而言,是何等的不易。
他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跟胤泽说的,可每每话到嘴边,滚得几滚,又咽了回去。
====================冰*清*皇*后======================
秋色无多,早是败荷衰柳。霜前雁后。
胤泽捏着一张卷好的羊皮图纸,欢欢喜喜地往陶然亭而来。
远远的,就见了他的太傅正给他的皇后倒酒,胤泽心里就纳闷了,他皇后难道不是来跟太傅学作课业的吗?
怎么师生两个搁这陶然亭里悄悄喝起酒来了?
想太傅从来就未有这样对过自己,待他的皇后却是有天壤之别的。
胤泽放轻步子,步入亭中,泰然地在冰清身后驻足。
牧庸目光一转,笑意吟吟:“是陛下来了,太傅正请皇后喝酒呢。”
冰清搁下杯盏,从容起身:“陛下。”
胤泽看他皇后一眼,仍对着他垂眸无话,遂转向牧庸,“太傅好兴致。”
说着,胤泽往冰清用的杯盏里斟满了酒,端起酒杯细细一品,不由颔首:“嗯,‘入口柔,一线喉’!”
牧庸笑意更浓:“‘一滴甘醇落入口,千粒珍珠滚下喉’。此酒来自蓝翎,陛下初饮若此,第二杯便要见到它的厉害了,三杯下去可就得回去昏昏而睡了。”
胤泽一听,却是不信,可他并非意气用事的人,也就不会为了跟酒较劲把自己喝得人事不知的。
只点头而笑:“谁都能醉,朕可不能醉了,朕还有事要劳烦太傅呢。”
牧庸闻言将酒器挪在一旁,看胤泽将手上的羊皮图纸放到案上,徐徐展开。
竟是天衢收罗云峥、耶罗,扩充之后的崭新版图。
牧庸含笑,连连颔首。
胤泽道:“太傅,朕想云峥和耶罗这一北一南两个国家,分隔日久,当须有能够方便两国交通的路道以使其资源得以共享,吏治得以同一。
故而,朕打算将云水再度改道,还其云锣原貌,使云水得以纵贯东方,沟通两国。这样以后,耶罗水利无忧,农事愈嘉,兵事可期,而同时又可增强我天衢国力;就连名字朕都想好了,改新的云水名为云罗河,以契合云峥、耶罗之一统,太傅觉得这可好吗?”
牧庸二话不说,起身向胤泽一揖道:“陛下圣明!”
得了太傅的支持,胤泽更觉干劲十足,又向牧庸道:“朕能得云峥、耶罗,使两国归天衢统辖,一句‘敲山震虎’太傅功不可没。
常言都道是守业更比创业难,江山易得不易守,太傅不如就在此图上为朕题一两句恰如‘勤政清明复清明’之类的勉词如何?也好让朕时时牢记,‘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
醉得这样厉害
“太傅不如就在此图上为朕题一两句恰如‘勤政清明复清明’之类的勉词如何?也好让朕时时牢记,‘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
冰清看着胤泽,美目含情。
身为太傅,对胤泽这样的要求,牧庸自是当仁不让,坐回原位,稍事斟酌,提笔蘸墨,往图纸上行云流水。
末了,辍笔起身:“牧庸但为陛下题四字耳。”
胤泽进前一看,立时会意,禁不住含笑点头。
冰清凑近胤泽跟前,往案上瞧了瞧,见了图纸上隐约只有一个“廳”字罢了,摸了摸略感晕眩的额,再凑近一些些,又见了两个字,重影交叠,还是同一个“廳”,不觉一奇:“太傅不是说四个字吗?怎么尽是一个‘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