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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裙摆,嘴角噙着笑。
“我会赢的,你千万放心。”
说罢便走,莫景深却在后面喊了她的名字。
“Joanna——”
宋洁儿略微把脚步一顿,脸向后微微一侧。
“很想得到乔言吗?”他身子往椅背一靠,慵懒地解了解领带,“我帮你。”
*
浴室里,因温热升腾起湿润迷蒙的雾气。花洒喷下的水滴刷刷刷的响着,急速冲到地面,也漾起白色的雾一般的水滴。
秋逸从没见过有人如此急切的洗澡,来不及脱衣服,穿西装的他抱着穿衬衫的她,站在水帘下一遍遍劈头盖脸地冲。
她想说话,只没办法说得出口,被他的吻封缄,呼吸都要来不及。然而却是从心低里愿意的——至少他还在她的身边。
她把当初那些骂自己蠢的话全部忘了,只想盲目地去爱这个眼下抱她吻她的男人。
哪怕现在的一切冲动仅仅是一种肉体的吸引,至少他还留恋自己的身体,不是吗?
乔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如此冲动,推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拿自己的躯体一遍遍撞向她。
听到她再止不住地呻吟,托着她的臀便将她抱上了梳洗台。
她裹着湿薄衬衫的身体压上背后的镜子,镜子外的世界坠进镜子里的世界,都是一样的迷迷糊糊。
乔言褪了彼此的衣服,手覆上他惯常触摸的温暖,用腰胯打开她又直又长、垂在池边的两条腿,压抑着声音里的欲念,沙哑得像是秋末风过的梧桐树林,沙沙沙,沙沙沙,那些枯萎而未曾死去的生命……就像是她一样。
他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囡囡,囡囡……”他几近痴迷,反反复复喊她的名字,“囡囡,囡囡……可以吗?”
秋逸没回答,抬头循着上扬的雾气,一直看到高高的天花板。雾气遇冷凝成水滴,一个个撮尖了嘴,像是含羞的□。
她也曾经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羞赧,对一切恍然未觉。
有这么几滴落进她眼里,扇子似的长睫一抖,倏忽落满一整张脸。
她闭了眼睛,算是一种默许。
他毫不留情的撞了进来,扣住她的肩窝,身下发狠地进驻。
深夜,他从一片死寂中醒来,长臂摩挲着开关,扭开了一盏发着玫红色光芒的小灯。
她就睡在身边,异常安详恬静。
光从上射下,她仍旧细腻如绸的皮肤上似有流光旋转,长长的睫毛投下的阴影,两只小手般盖住脸。
小小在一张嘴,仍旧有些肿,但这样尖翘微凸的一张嘴,适合她这样的女人。
他俯身亲了亲,留恋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裹了件浴袍走到窗前时,竟意外发现雪停了,月上中天,光华倾泻——圣诞节后的凌晨,他是不是仍该去准备个礼物?
二十岁时,还是如同孩子般纯真,送给他钢笔时,脸上挂着怯怯的笑容。
问她“哪儿来这么多钱买的”,她还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柔声告诉他,“老早就开始攒了。”
二十二岁时,已经不大会笑,看向他的眼内总是充满着谦卑,送给他亲手绣的手帕。
他明明看到她手上还贴着OK绷,却还是冷言冷语责怪,“我不会用这么粗糙的东西。”
二十三岁时,看到了些许希望,却因为一次又一次他与其他女人的痴缠,更学得冷静。
好容易见他一次,总是什么话都不说,偷偷站在阴影里看他。
二十四岁时……二十四岁,连他都不想回忆。
窗户冰冷,他伸着修长的手指轻轻触上,一笔一划写着字:一个监狱,中间困着个女人。
囡囡,囡囡……
她们的父亲该是想要她们足够自由,方才取名一个叫遥,一个逸……却独独又为小女儿取了这样的小名。
他看到窗户里的这张脸剧烈的在抖,扭曲到狰狞,眼角眉梢往下生生地坠。
再仔细去看,又还是原本那样,冷傲安静的一张脸,没有改变。
他愣愣地在想,等她完全想起那些从前,一切也就都走到了头……他们,大概再也回不去她二十岁之前的岁月了。
那些岁月也不见得有多好,但最起码,她并不恨他。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时,他的心向上提了提。
彼此站立在相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谁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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