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粹……京剧。他受母亲影响,对京剧有深厚的感情,对京剧的来历掌故、各种行当、甚至如今名声鹊起的名角儿也如数家珍。
她心下感叹,魏长峰深深了解魏太太的辛酸艰苦,却因习惯了威严持重、冷漠寡言,不会对魏太太撒娇卖乖、说好听话,使他们的母子感情淡漠。想起前世,自己偏执顽固,想与父母亲近,却放不下成见去与他们讲和,以至于直到生死相隔,他们之间都极少有相处融洽的时候。
他感同身受地对魏长峰说:“没有人是火眼金睛,时刻能看出你在想些什么,亲子之间哪有那么多隔阂,许多事情其实一说就通的,你既然爱她、在乎他,就务必让她知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机会,将来会后悔莫及的。“
魏长峰定定地盯着她看了许久,问道:“你与父母不和吗”?她起初警惕,继而恼怒,终于又释然了,上辈子的事,谁能知道。看着院中萧瑟的景象,
她有些恶意地说:“你很敏感,像个女人一样。”
他似乎笑了,她却不敢扭脸去看,只接着说:“我母亲出身、勋贵世家,却嫁了经商的父亲,两人婚后同心协力倒做出了一番事业;他们一直忙于事业,我在外祖身边长到八岁,才回到他们身边,和他们有些生疏,他们又总逼我学这学那,我更加不耐烦;又讨厌他们动辄言利。。。。。。”
虽然事情过去许久,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纠结于前事,还是忍不住伤感。逐渐对魏长峰消除成见,他们的相处也和谐起来。一天晚上,魏大带了一封电文来找她,神情讳莫如深。她惊奇地接过了过来,看完之后,屈辱、愤怒、伤心,让她五内如焚,几乎站不住。
魏大见她如此,有些不忍,眼中闪过莫测的情绪,又很快收敛了,他扶着她在床上躺下。蔡小元神情有些恍惚,早决定了要离开,她还是意外地愤怒和伤心。
南方政府里一位将军的女儿看上了魏长林,并以婚姻作为和谈的首要条件,魏长林大概经过挣扎,权衡利弊,到底是同意了;他在电文中却又写道:鸳盟不忘,惟愿与卿相守。
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为了他的家族和家族的私军,他又一次妥协了,
儿女可以情长,英雄却不能气短,他的理由、他的选择都是大义凛然、值得
歌颂的,她的愤怒和伤心都显得浅薄和自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间事尽
魏明听闻和谈事宜,听说还可以保留军队和魏家的产业,只需退居安徽、对南方政府称臣、受其节制派遣便可。他于是迫不及待要达成协定,谁知儿子竟为了一个下贱的戏子迟疑蹉跎,不禁怒从心头起,又听说那个贱人跟着二子住在军部许久,魏长林出使江南谈判,她又不甘寂寞对大儿子勾勾搭搭,更是怒海滔天,非要置其于死地不可。
婚礼暨受降仪式同时举行,魏明以筹备婚礼为借口,终于成功地调虎离山一次,将魏长峰支开。他派张副官将蔡小元捉到贫民窟一处隐蔽房子,每天给蔡小元灌药,使她神志不清,又不知在哪里请来一个专门对女人上刑的猥琐男子,甚至对于女人来说十分恶毒的幽闭之刑都用上了。过了几天,眼见人快要没气了,把蔡小元丢在了乱葬岗。
魏明得偿所愿、暗中得意,魏大却不敢将蔡小元失踪的事告诉弟弟,只在暗地里暗心急如焚地寻找蔡小元,他遍寻不见的人却在尸体堆里醒了过来。
蔡小元吓坏了,周围全是死尸,空气里弥漫着让人作呕的死亡气息,身上趴着一个死状可怖的男子,脸正对着她,鼻间充斥着恶臭酸腐的味道;她条件反射地跳起来,慌不择路地往前跑。看到一个小水塘,她不管不顾地跳进去洗了一个多小时。
真没想到,让他颇感亲切的张副官,竟然是个口蜜腹剑的奸险人物,如若不然,她根本不会放松警惕,一时大意就着了他的道,要秘密处理了她的人应该不是魏长林,要不然他根本不必藏头露尾,自己借故走开,偏偏又派了亲信下属来下杀手。最有可能的是魏明、魏太太和苏秀文。
被关着的时候,她神志不清,隐约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想到又活了过来,身上伤痕也逐渐暗淡,幽闭之刑是能将女子的子宫活活打掉的,自己现在并无异样,真是邀天之幸,想来定是与那神奇的羊皮纸卷有关。她现有些不辨悲喜,上天赐予她神奇的际遇,到底要她那什么去换,她还会失去什么?愣了一会,她讷讷地对自己说:既然没死,就继续活着吧。
乱葬岗在城郊的荒野之中,她好不容易随着乞丐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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