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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离去。
危百尺在书房中看着烈无苍径自陷入回忆,柔和了满身沉重,连带着书房中的气氛亦觉得舒服不少,可问题是不能把他空巴巴的架在书房中,干着急,无人答理,随即不管不顾,走近烈无苍摇了着急叫道:“回魂了!回魂儿了!”
“你别光顾着想你的事情,我又糊涂了,撇开她们不是一人,可你好歹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冰玉煌怎么会是女子?”
烈无苍抬眸淡淡扫了一眼危百尺,走到书桌后,才开口说道:“他本来就是男子,你不必疑问了。”
“什么!”危百尺看他的神色知道自己被耍了,顿时炸毛,三步并作两步奔到烈无苍书桌前,两手支着,面对面瞪向他:“那你刚才说他是女的!烈无苍,你太过分了!”
烈无苍极为认真地看着危百尺的双眼,淡淡说道:“百尺,身为我的好友,我不顺心的时候,岂有你置身事外之理。”
危百尺顿时郁闷气结,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口:“那么,你现在高兴了!”
敢情他把自己当顺气筒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才摊上了烈无苍这个么“灾星”!
烈无苍嘴角勾了勾,随即低头开始处理国事。
☆、夜氏真相
第二日天气微微有些阴沉,烈无苍下了早朝后,继续进行早就拟定好的计划,直接去了邀月楼。心头疑虑一解,连他自己都不得不反思那两日的反常,如今再踏进邀月楼,心境竟是全所未有的透彻。对于冰玉煌,除了计划,他在不知不觉中还寄托了太多的不该有的期望,这是他犯的最大错误。
冰玉煌正坐在窗户旁的软榻上专心致志地看着札记,房门“吱呀”一声响起,也未让她意识到房中又多了一人。
烈无苍静立在房中,望了眼窗边毫无反应的他,出声道:“今日随我出府一趟!”
冰玉煌猛然回神,回眸扫了他一眼,烈无苍亲自来说的事情,定然是非常机密,随即阖好书,亦不问去何处做何事,干脆利索地起身,回道:“走吧!”
过了不到一阵儿,一辆装饰大气精致高调华贵的马车从烈王府奔腾离去。
这辆马车是先帝亲自监督,特意召集工匠精心雕制装饰后,赏赐给战功屡屡的烈无苍的。马车过处,众人一看便知是烈王,自从先帝驾薨后,烈无苍便再没有使用过,一直将其保管在王府珍品库中。
正坐在一家酒楼与人议事的宿淮卿,不经意间抬头,恰好看到了疾驰而过的马车,眸中惊讶一闪而过后不觉露出了浓浓的思索,这马车!烈无苍已经五年没有再使用过,今日如此张扬于世是何故?自己对他的掌握似乎没有自以为的那么全
随即对酒楼中潜伏之人暗暗使了眼色。
未几,从酒楼后驶出一辆简陋普通的平板车,是专用来拉取酒楼所需货物而用。
平板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其后,混在街市中来来往往的货车中丝毫不显眼。
就在马车快走到皇城繁华之地时,一路默然的烈无苍突然对车夫命令:“接下来的路程,慢些!”
随后又迎上冰玉煌淡然静持的双眸:“将面具摘下来!”
冰玉煌应烈无苍的要求摘掉了面具,就在路过皇城繁华之处时,烈无苍从马车另一侧坐到冰玉煌身边,伸手让其靠在了自己身上,并特意挑起了一旁车窗上的遮锦。
两人亲昵的模样被车窗外的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冰玉煌玉颜微赧,半遮半露地映出窗外。
偶然一瞥的人不由定住了脚步,震惊地望着转瞬即逝的马车,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刚才没看错吧,那是两个男子呀!搂搂抱抱在一起!
“这是名满曜日的战神烈王吗?居然做起这种豢养男宠的事情!我还当是传闻呢!今日可让我大开眼界了!”旁边买字画的锦衣公子意味不明地望着远去的马车,眼中含着不甚清晰的嫉妒撇着嘴缓缓说着。
声音不高
不低,状似无意地评说,却让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与他一同相伴同行的其他人看他那酸不溜秋的眼神,登时呵呵笑出了声,打趣儿道:“哎呦喂,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倒不知你何时变了性子,居然这么正经!我跟你打赌,若是这么个美人摆你面前,你若不像烈王一样,我立马跟你姓!”
这一下,让在场紧紧是诧异当做奇闻而观的人顿时恍然大悟,敢情今日传闻的主角就是方才那两位。
“你没听说吗,前两日烈王居然给了他的男宠,呃,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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