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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迹在形色各异的男人堆里,语言轻·佻,行为暧·昧。不过是为了寻找消遣挤掉那让人窒息的单身寂寞的方法而已。
此时,明明已是深夜时分,却也不过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刻。
吧台的一角,灯光昏暗,女孩迷离寡淡的眼神中透着氤氲开来的水汽,让那本就剔透的眸子更显彷徨无措,犹如飘忽不定的魅影,在午夜时分,失了方寸。
已经不知是第几杯下肚,这段日子的每一个孤独夜晚里,似乎总是有酒精作陪。
而今天,似乎只想让自己醉。好像只有醉了,眼前就不会出现那张让自己沉沦的俊脸,来提醒她心中到底还能有多痛。
明明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亲人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却更觉得越发形单影只起来。
那个所谓的妈妈给爸爸交了所有的住院费,医药费,还专门雇了人来伺候他的饮食起居。是愧疚,还是心中依旧存留点滴的过去回忆呢?米小莞不得而知,但是,却也乐得接受。
那些所谓的骨气并不是战衣一般不可丢弃,谁愿意和钱过不去?
那是她应该做的,那是她欠爸爸的。纵然当年米国强再不对,妈妈也不应该带着钱离开。既然现在回来补偿,就要加倍。
苏苏去了国外蜜月旅行,米小莞不愿打扰姐妹的美好时光。她早就辞职离开了翼天公司,和过去的生活告别脱离。现在的她,是一个人,彻彻底底的一个人。
好在,还有酒精作陪。
这样想着,女孩勾了勾唇角,再次举杯豪饮。
如今自己有了新的工作,在外租了房子,离开了继母,却也没有办法真的接受那个所谓的亲生母亲,施舍给自己的那些带着厚重铜臭味道的亲情。
终于可以真正的一个人生活,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自由。
头脑晕沉的厉害,整个世界似乎也随之旋转。
今天的那个宴会,自己提前离场。
而那个给自己介绍的少爷,是姓王吗?还是姓张呢?谁又记得?连面孔都是模糊不清。
温婉如玉也好,优雅有礼也罢,甚至也不乏英俊内秀,可是,都不是那个他。
逃似地离开,明明都看不到沐非墨的身影,可是,一想到和他同处在一个宴会厅中,心中就好像万只蚂蚁蠕动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放下那杯又被自己一饮而尽的酒杯,晃了晃身子,打算起身离开。
不早了,要回去了。脑袋真疼呢!
沐非墨走进酒吧的时候,有一时的失神,以为又是自己的幻觉。那明明娇小的身子,总是透着几分倔强与不驯。
时而机智灵动,时而犯傻懵懂,每一个她,却总是让人心生烦躁不安。
今天在宴会门口遇到米小莞,确实是吃了一惊,已经忘记了有多长的时间,没有见到那个身影。
那天在意大利,自己利用齐萱儿对米小莞羞辱伤害,一晚上,都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气。可是,当第二天早晨醒来的那一刹那,心中的恐慌如同倾泻而出的洪水。
屋子里没有了她的身影。柜子中,送给她的衣服也没有拿走,一切都好像她只是进了浴室,好像每一次泡在水中睡着忘了时间一般。
桌子上安静摆放的盒子中,还有那双当时让她惊异的忘了言语的水晶鞋子。
除了她的护照不见了,一切都没有少。当然,再也不见的还有那个明明不算出众,却总是让他欲罢不能的身影。
有一刻的闪神,却也不过是嘲讽的勾了勾唇角,随即,如同报复一般的和齐萱儿继续放纵,仿佛那个女人也不过是又一个被他甩掉的床?伴中的一个。
她当真心狠,说走就走。不对,她走的时候连说都没说,安静的好像不曾出现过一般。
三天后,沐非墨却好像是遗失了心脏一般的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待在意大利。
回到X市的那一天,他收到了两个消息,米小莞辞职了,还有,她将五十万还给了自己。
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生活回到原来的轨迹。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不去想她哪来的五十万,不去管她现在在哪里,都和他没有关系。
五十万,对他来说,不一定够他一夜的消遣。所以,那张支票,沐非墨不记得自己扔在了哪里。
明明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个女人。只是,又是谁每晚和别人风雨的时候,眼前都会浮现那张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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