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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创造了战争史上光腚作战的最低气温下作战的记录!
前苏联卫国战争的时候,真就是有一帮子游击队脱光了衣服叼个芦苇管子睡沼泽里面,就等着落单的德国兵路过猛地就从沼泽里面蹿出来一刀上去,切了人家的脑袋后继续换个地方躺下等候。
可那是夏天,沼泽里面的浅水泥浆给太阳一晒,还真有点子享受泥浆浴的味道,并不见得有多难受。
广东军爷在抗日战争的时候摸营倒是冬天,一帮子广东老爷们脱光了衣裳全身抹上锅烟灰,黑漆漆地在夜里抓着鬼头大刀摸到鬼子阵地上,一夜下来广东名骂“丢那妈”与小鬼子人头齐飞,漫天血雨地狠狠杀出了广东爷们的血性豪气!
可那最多就是零度的气温吧?
我们几个可是零下十几度二十度的气温,还要在几乎凝固的泥浆里面蜥蜴般地慢慢爬动啊
别人我不知道,没爬几步我已经把牙关咬出了血!
冷,刺骨的冷,我上下牙关猛打架,我不使劲咬着牙关我绝对地就发出动静了!我就希望我们赶紧地爬到了那几个孙子身边,我们赶紧地出手,要不再冻一会我手指头都麻木了,我真就不敢保证是不是能来个光头飞刀例不虚发!
好不容易到位了,等着那探照灯刚刚一错位的瞬间,五个人同时出手!
还得说那句口号是绝对正确地!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我当时自己都觉着出手的时候动作绝对走样了,可我甩出去的飞刀还是稳稳当当地捅那家伙的喉咙上了。
然后就是动作更加迅速地上前扒衣服,还要小心翼翼地留神别把血弄到了衣服上面,更可气的就是那帮子家伙穿着的居然是阿买芮肯在越战时期的军装,那么多扣子都还结实到了极点,解起来真是费劲得很啊!
三十五秒,我刚刚坐到了那铲车的上面,探照灯的光柱已经朝着我们扫了过来。可我眼睛的余光却是清晰地看到江宽那孙子还没来得及套上裤子啊
还得说江宽那孙子有点子急才,那小子居然飞快地站到了柴油桶后面,一本正经地抓着把扳手拧那柴油桶子上面的盖子,很正经地一副加油小工的德行。
而旷明哥哥也是朝着旁边一个跨步,连打手势带吆喝地估计就把操作探照灯那小子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了,居然就没发觉我们几个是临时客串的机械驾驶员。
我们这边得手了,另外一个小队也已经发来了讯息说他们也差不多了!
那帮子兄弟比我们还猛!天刚黑就通过那汽车上的车载电台得知马上有一个车队要前往基地内部输送弹药物资,那帮子哥们立刻就摇身一变成了临时检查哨。人还没见着基地呢,炸药已经是粘到了那车队的每一辆车上了!
检查了一下那些机械,弄了几个简易的固定装置后,再把我们带来的炸药朝着几辆机械上面一装,时间刚刚好!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些个孙子看见几辆无人驾驶的机械直朝着基地里面冲的神情。反正我们是一路顺畅的蹿到了遥控爆破的范围,然后赶紧地换上暖和点子的马甲看着那群孙子开始乱。
好几个想蹿上那些机械踩刹车转方向的都徒劳无功地重新跳下来了。这些个破坏袭扰的细节我们都是操练了无数遍了,要是这群差素质的家伙还能找到我们的纰漏,那我估计我们能惭愧到一头撞死。
眼看着几台机械都撞进了那架着卫星天线的指挥中心,两个小队几乎是同时开始引爆炸药了。
一片的地动山摇里面,我就那么冷冷地注视着那个逐渐变成了火海废墟的基地。
我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壮观的场面,可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有点子觉得不过瘾的感觉!好像在我的印象里面,战争应该是轰轰烈烈的那种,而不是这种阴狠冷酷的暗地厮杀?
从整个行动开始到现在,我们小队甚至只用了一颗子弹来狙杀哨兵,而干掉那五个机械手更是悄无声息地得手,再悄无声息地脱离。
特种作战,隐秘这一点我们倒是做得真不错了,可我喜欢的那种过瘾的感觉却是一点都没有!
我身边是旷明哥哥,拿着个望远镜一脸严肃地在评估战果,而背着通讯系统的那哥们,基本上就是嘴巴不停地一串串秘语忽悠了出去,将我们突袭的战果战况在第一时间里汇报给了一直在等候战况回报的老大们!
…
第34颗飞刀,又见飞刀(2)
…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就朝着旷明哥哥问了一句,说哥哥要是我们杀进去跟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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