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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兵在地母帮,得到许多人的指点,又加上他爷爷也是个武技高手,把修炼武技的要诀都告诉了他,他才会有如此进步。要是对换一下位置,裘兵的进步可能要比方平小得多。
她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眨了眨美眸,道:“阿平,你现在的武技实力比前段时间又上升一个层次,肯定是进入了上位战将的武技实力了。”
方平揩了揩鼻翼,道:“我们来切磋一下吧。”
霎时,他欺身而上。靖安公主也迎了上来。不过,只短短片刻,她便败下阵来了。方平搂着她,她就不动了。
方平此时能感觉到靖安公主身上的杀气,笑道:“我可以感觉出你身上的杀气。”
靖安公主扭转头道:“只要进入了上位战将的武者都可以。”
杀气,是一种气势。当一个人,不用武者,他一发怒,便有一种压迫人的气势存在。一般的不懂武技的平民在发怒时,杀气就小些,而武者在怒发冲冠之时,身体散发出来的杀气就要强许多。
一般不懂武技又抑或是武技实力比较低,譬如战师级别的武者,如果没有直接面对着怒气冲冲的另一个人,他是无法感觉到可能躲在近处的有杀气的另一个人的。但武技实力到了下位战将与中位战将,那就可以模模糊糊感觉到周围人的杀气,但也不明显,有时可能是自己多疑而造成的幻觉,往往判断错误。只有武技实力到了上位战将的武者,才能真正感觉出周围人的杀气,即使那个人是躲在后面,也能感觉出那个人的杀气是大还是小,从而判断对方的意图。这就是为什么达到了上位战将的武者,坐在房间里,即使没听到动静,单凭自己的意识延伸到房间外面,搜寻一番,就可断定有没有不善者光顾。
方平也知道自己的武技实力虽有了很大的提升,毕竟没有跨越裘兵,往好处想便是与裘兵处于同一起跑线,两人都是半桶水,有得一搏,鹿死谁手,现在谁也就不准,只有到了演武场上,进行肉搏,到了最后一刻,才会见到个高低,决出个雌雄,分出个胜负。不过,这比他几个月之前第一次见到裘兵那时的心情要好得多,那时,见到那厮的武技确实不错,比自己高许多,心里没底,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追上他,虽有信心,但是,世事不是单有信心就可以达成的,还有许多不确定因素,他只是充满信心走下去,结果会如何,他没有多想,直到今天,他终于是与裘兵站在了同一高度,此时的心情既舒畅又兴奋,想到有很大的机会打倒裘兵,好好教训那厮一顿,心里便喜滋滋的。他轻轻吻了一下靖安公主的脸颊,道:“我对战胜裘兵更有信心了!”
靖安公主脸上飞上了红晕,说那天我给你助威,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方平笑着说放心,就是拚了这条命,也要把裘兵给打倒,绝对不会让他正常离开演武场。靖安公主努了努小嘴,说我不许你冒那么大的危险,要是真的处于下风,敌不住了,就认输吧,我也会原谅你的。方平见她说得那么亲切,那么的温馨,不想拂她意,便说好,我知道了。心里却在说:既然上了演武场,我就不会逢场作戏,胡乱耍耍就下来。我是要跟裘兵争第一,他要想折桂冠,必须得赢我这条过江龙!
眨眼间,已到九月九号,是武考决赛之日。
赌徒们最关心的时刻:方平对裘兵,正式上演。
第117章 劲敌来临
演武场周围人山人海。他们都是来看方平的。他们知道方平不是地母帮的弟子,却闯进了决赛,想来看一看哪一个是方平。
陈开平全家上下,还有天南商会全体员工,全都来到现场,敲锣打鼓,呐喊声不绝于耳。此时,全部都穿着红上衣,整齐划一,喊着:方平,加油!
而其他与方平素不相识的看热闹的百姓也加入了这呐喊声之中,顿时,喊声如雷。
地母帮那边也不甘示弱,弄了几只大鼓,叮叮咚咚的狂敲一通。今天是他们地母馆分舵的舵主裘兵上场争第一的日子,也办得颇为隆重。
两边啦啦队都铆足了劲,你打一通鼓,我敲一阵铙,互不相让。
演武场上还没正式开打,下面的啦啦队们却早已投入了战斗。在地母帮的啦啦队之中,有一个全身包着绷带的人,躺在担架上,那人正是前段时间被方平打得找不着北的车成东。他受的伤不轻,对方平极为怨恨,今日是来看裘兵为他报仇的。
月台上。
秦王为尊,其次是南州州长,再其次便是东西两县的知县与裘千重,而靖安公安亦照例到场为方平加油。
本来是上午二场,下午一场,最后定出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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