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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白依身边,白依示意雪融接过去,道:“姐姐比我年长,还是先给姐姐。”
雪融领命,便递给袭若,不想手下一松,热茶便洒了袭若手上还有小雪团的身上,小雪团凄厉的叫了一声从她怀中跳出,袭若的手也立即红了一片,她立即弯腰抱起小雪团,对着冰儿道:“快去,用井水给小雪团冲下。”
“小姐,你的手”冰儿担心的看着袭若,她知道定是痛极了,袭若摇头表示无事,冰儿抱着小雪团出了屋子。
白依上前,拉着袭若的手道:“姐姐,都是我调教丫头不好,希望姐姐恕罪,我看这么好看的手,短时间内是不能弹琴了呢!”
袭若躲开她的触碰,抬眸:“你到底要如何?我呆在这里对你还有什么威胁吗?”
白依凑近她的耳边:“只要你活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夜不安寝。”她的眼睛漂亮却狠厉,袭若眼睛中满是诧异,白依站定,“姐姐,妹妹先告退了。”
她和雪融转身离开,却发现寒王妃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几人,依妃开口道:“寒王妃,怎么有此兴致来此肮脏不洁的冷宫呢?”
寒王妃轻轻一笑:“和你的心相比,这里倒是干净的多。”清柔说完,从她身边过去,拉着袭若的手,仔细看着,白依和雪融便都离开了。
一会冰儿拿着药膏来,清柔慢慢的给袭若擦拭,一边道:“任由她折辱吗?她到底为何这般针对你?”
袭若苦笑,却并没有多说,清柔看了她一眼,多日不见,憔悴了不少,她道:“这是好事,她越是如此表示她越心虚,也表示对于皇上的爱她越不自信,我听说皇上封了她依妃,却从未侍寝。”
清柔说完,看袭若很安静,不禁道:“是不是我打听的太多了。”
袭若摇头,“姐姐是个让人容易亲近的人。”
清柔听她的话,心里也好受些,袭若看着冰儿抱着小雪团,忙接过来,小雪团的绒毛都有些掉了,她心疼极了,“错的是我,却让旁人替我受这过错,连小雪团也不放过。”
清柔看袭若眸子低垂着,睫毛纤长,满是心疼的看着小雪团,她不禁想,她真的是个特别的女子,特别的仿若不该是这个繁琐的世间的人,却在这么冷漠的皇宫中生存着。
“后悔再次回来吗?我听寒王爷说你在南止过的很平静。”清柔问道。
袭若知道清柔是好意,她抱起小雪团起身,看着满园的落叶,嘴角轻笑:“在南止,我是平静的,但是心里却总是不安的,景亦辰仿佛是一根线,我就是那风筝,虽然剪短了那根线,我会自由,我会无拘无束,但是却没有了半分的归属感,便随着像风一样的命运,起起落落,这是我不愿的。在南止,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他在京城过得可好?而现在就算我在这里受尽委屈,但是我知道他在这里,我知道我离他并不遥远,心便不在动荡不安,哪怕被他牵制着,我也愿意,因为他便是我的方向,我的归属。”
她的话说得很好,清柔有些被打动了,她突然开始明白,原来,爱真的能让一个人放弃自己本来的追求,只是寒王,她不知道他何时才会放弃,放弃永远不会再属于他的造福苍生的皇权。
“父王病逝,哥哥已经登基了。”清柔对着袭若道。
袭若嘴边一丝苦笑,原来人世间有太多的无可奈何,连最潇洒的木临王也躲不开,即使他放得下一切权利,但是却放不下父王对他的希冀和整个木启的命脉。
“这下,木临是真的失去自由了,不过也好,他会是个好君主。”袭若轻轻道。
清柔不知有些话是否该说,看着袭若此时脸色有些苍白,看来身子也虚弱,不想给她添麻烦,所以依照了哥哥的吩咐,关于木临登基却拒绝娶亲的事,她只字未提。
袭若和清柔聊了很久,或许她们真的能成为朋友,因为清柔要时常在太后宫中照顾太后,所以宫人也不敢得罪她,便也听了她的嘱托,对袭若冰儿她们照顾一些。
这个秋天似乎特别漫长,因为即使树叶零落,但树上还有树叶,并不是光秃秃的,袭若得手烫伤已经好了,所以也能抚琴了,她每到秋雨下时总会抚上一曲,而冰儿总会抱着小雪团在一旁听着,每到这时,袭若都会觉得心里温暖。
皇上的议政殿内,景亦辰坐在案边拿着奏折,堂下跪着一名大臣,景亦辰看了他一眼,到:“景侯和夫人还是不肯回来吗?”
“回皇上,景侯让臣带话给你,永远不要松懈防范,他和夫人在南方过的很好,不用皇上挂念,夫人还说”大臣到了这里,突然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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