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页)
啊字才出口,便被成平安上前一步紧掐住脖子,手中的刀子一转,就这么结束了秋红那年轻鲜活的生命。
冯颂贤心中钝痛,一次次的想冲下去夺了那刀子,可她却是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秋红被害,最后心疼的眼中泪水直落。
忽然,外边下起雨来,似是老天爷都感到她的悲痛一样。
而此时,成平安也回过神来,看着被他糟踏的再要不得的冯颂贤的尸首,先是一惊,之后便是满脸的焦急,在屋中急的团团转:“这,这可怎么办?”
虽说冯颂贤无父无母,可她还有荣威侯府的亲人,这些年眼瞧着荣威侯府和成国公府不怎么走动,可侯府的人暗地里还是关心冯颂贤的,若是知道她去了……
成平安原地转了好几圈,最终咬牙从冯颂贤屋中寻了缝衣针还有绣线,先是穿针引线,然后将从冯颂贤肚中掏出来的五脏再度装了进去,用针线一点点的,动作熟练的缝着,只是他并不是按寻常缝衣料的针法去做,而是用着一种新奇的,冯颂贤从未见过的针法行针。
没多长功夫成平安便将尸首缝好,他张嘴笑了笑:“到底是老本行,多年未动手了却也弄的不赖。”
“什么老本行?”冯颂贤竟是听不懂了,成平安明明就是个书生,怎的?怎的竟说缝合尸首是他的老本行,难道他原先做过仵作的?
摇摇头,冯颂贤否决了这个猜想,成平安出身也不错,虽说他那个死去的父亲不如成国公有权势,可也算是富贵之家,怎么都不会去叫成平安当仵作的,那么……
冯颂贤一时想不明白便也不再去想,她只是在屋里飘着,眼瞧着成平安给她换好衣裳,又将她脸上的血污擦干净,脸色平静手法熟练的将她收拾妥当,又将秋红的尸首也弄好,再叫人进来,一脸沉痛对下人们道:“大奶奶……她,她,不知道因何想不开,竟是吞金自尽了,秋红是忠仆,见大奶奶这一去,就抹脖子跟了去,你们,去准备棺木,好好收敛。”
冯颂贤眼瞧着她的尸首被装进红木棺材中,又瞧着成国公府摆开灵堂,下人忙着去通知亲朋,自然,最先通知的便是荣威侯府。
她又见她的祖母和伯母婶娘哭着吊唁,虽然说她活着的时候这些亲人对她有些瞧不上眼,更因为她当初一意孤行要嫁成平安的行为叫亲人们冷了心,放下话来再不管她,可她去了,真正为她掉下两滴泪的,也还是这些亲人们,到底血浓于水,再怎么疏远,总归是比外人强的。
她瞧着灵堂上成平安的那些妾室姨娘一个比一个会哭,一个比一个哭的痛,好似她生前和她们关系多么要好一样,又听成平安劝慰那些姨娘,只说她们姐妹情深,可到底逝者如斯,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着,又听成平安对人夸奖说他的后院一片安然,不管是正室还是姨娘关系都极好,真正做到了情同姐妹。
冯颂贤想笑,真的想要大笑一场。
成平安……
她简直不知道要如何去说了,那个文采斐然,那个处事精明,那个于经商之道很有一手的成平安竟然天真的认为正室能和小妾和平共处,且处的跟姐妹一个样子?这似乎有些滑天下之大稽。
要真是处的好,那她早年间肚子里的孩子是如何没的?
早些年死在后院的那位方姨娘是被谁害的?宋姨娘生下来的女儿又是如何得病死的?真真是好笑啊。
之后,冯颂贤见她的祖母边哭边说要瞧她最后一面,而成家下人很紧张的阻拦,她的老祖母犯了倔脾气,总最是得瞧瞧她才成。
这一时,冯颂贤所有的怨气都涌上心头,她想叫自家的亲人不至于被瞒,想要叫天下人都知道成平安,这位成家有名的郎君是如何狠毒的杀死嫡妻,且更恶毒的将嫡妻开膛破肚的。
冯颂贤集中的所有的力量去撞向棺木,狠狠的撞着,不知疲惫的撞着。
然后,她见原先她总是瞧不顺眼的伯母一手扶着祖母,一手趁人不备去推棺木的盖子,想来,伯母应该也是想到她的死有古怪了吧。
也不知怎的,冯颂贤竟然感觉她的撞击起到了作用,棺木的盖子突然掉到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然后,她那具面色惨白的尸首就这么大刺刺的出现在人眼前,同时,浓浓的血腥味飘散在正个灵堂,伴随血腥味的还有一股子古怪的花香。
“贤儿。”老祖母伸手颤抖的去抚过尸首的面部:“贤儿啊,祖母的贤姐儿……”
“血,血……”小婶子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棺木中的血迹大叫了一声。
冯颂贤飘在空中冷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