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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上前问了几句,然后便让人将几人捆了,最后对许秋白道:“今日之事还需调查清楚,明日一早你们都去县衙接受询问。”
许秋白施了一礼,“是。”
捕头带着衙役将几人带走,德隆泰掌柜的擦擦刚才跑来跑去额头上的汗道:“总算来得及时。”
“还得多谢掌柜的出手相助。”许秋白诚心道谢,贺婉瑜在旁也是感激。
掌柜的摇头失笑:“哪里是我愿意去的,是周少爷让我去的。”若不是周少爷吩咐,他可不愿掺合这些事儿。
周家少爷,在清河县排的上号的也就周秉怀了,贺婉瑜刚才便瞧见他了,此刻听了这话倒不是很惊讶。
许秋白眉头微皱:“不知周少爷现在何处,许某该亲自道谢才是。”
德隆泰掌柜笑道:“想必此刻还在酒楼。”
许秋白牵了贺婉瑜的手往酒楼走,贺婉瑜道:“刚刚是他将许秋明拉进酒楼了。”
想到刚才的凶险贺婉瑜身子都难免颤抖。
许秋白嗯了一声,神色莫名,贺婉瑜以为他生气了,老老实实的闭了嘴不说话了。
到了酒楼里面的食客纷纷看过来,许秋白环视一圈,在角落里瞅见许秋明,许秋明看见他哥当即哭着跑过来抱住许秋白:“哥。”
许秋白难得好脾气的摸摸他的头,温声道:“乖,不怕。”
许秋明从他怀里抬头,鼻子上还挂着两串鼻涕:“哥我不怕,我嫂子呢,我担心我嫂子。”
许秋白:“。。。。。。”他觉得他脾气实在太好了。
还不待许秋白说话,许秋明已经发现贺婉瑜了,当即扑过去,“嫂子,你没受伤吧,我好担心。”
本来还有些害怕的贺婉瑜瞧着许秋明这副模样也笑了出来,掏出帕子递给他,“嫂子好着呢,先擦擦鼻涕。”
许秋明一囧忙接过来擦干净。
许秋白问:“周少爷呢?”
许秋明回头:“在柜台后面呢。”
循着方向看过去,许秋白目光与柜台后面的周秉怀相遇。
周秉怀抿唇微微点头,没有攀谈的意思,但许秋白还是走了过去施了一礼:“多谢周公子出手相助。”
人已经到了跟前,再如何也不好臭脸相迎,周秉怀嘴边溢出一个淡淡的笑:“举手之劳而已,就算是其他人在下也会出手相助,更别说在下与你们算是熟人了。”
许秋白一笑:“不管如何,在下还是要多谢周公子了。”
两人寒暄几句,周秉怀便先走了,许秋白眉头轻皱,瞧着周秉怀与贺婉瑜擦肩而过却如陌生人一般没说话有些奇怪,先前周秉怀因为他与贺婉瑜的亲事能吐血得病,现在居然能如此坦然了,若他不是冷情之人那就是真得放下了。
不过少个人惦记自家娘子总是好事,许秋白收回目光走回贺婉瑜跟前,“咱们回去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谁都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兴致了,回去的路上贺婉瑜在想到底是谁如此恨她。
可想了一圈貌似她只得罪过崔云兰,还有薛人理,虽然她瞧不上贺燕红他们,但是也明白就二房那点胆子还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薛家或者崔家了。
等明日到了县衙就知道了。
回去后翠丫提了热水让几人洗漱,许秋明今晚受了惊吓,早早回去睡了,贺婉瑜洗完澡出来许秋白又进了净室。
待许秋白回来时贺婉瑜已经躺在躺炕上裹着被子睡了,许秋白叹了口气吹了灯钻进被窝,将蜷缩成一团的人抱进怀里,下巴埋在她的颈间闭上眼睛。
贺婉瑜其实并没有睡,她躺在炕上一直注意着许秋白的动静,听见他进来的时候才假装睡着闭上眼睛,此刻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突然有些委屈。
明明今晚她受了惊吓,明明周秉怀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可他为何这样的态度对她。
越想越觉得委屈,贺婉瑜眼中慢慢汇聚了泪水,无声的抽泣。
许秋白身子一僵,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泪水,当即着急道:“怎么哭了?”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贺婉瑜觉得更委屈了,直接哭出声来,“你为什么不理我,周秉怀在那又不是我让他去的。”
听了她这委屈的话,许秋白便知她想差了,忙抹黑找了帕子给她擦眼泪,心疼道:“我没有不理你,只是觉得自责,明明答应过你护你周全,可却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我只是。。。。”他顿了顿,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