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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就是爽。
一脚踹上离合器的徐伦戴上墨镜,吹着口哨,转动方向盘,头也不回的一头扎进黄沙漫天的开普敦沙漠,就算沙风把头发弄得一团糟糕,都没有败坏少女的好心情,她甚至很有兴致的转动后视镜,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前头的路。
第一天的时候,还在城市边缘打转的徐伦没有看到任何人,她对此并不意外,要是那只兔子有那么好抓,那才奇了怪了。
渐渐的,文明的痕迹从少女的视野里消失之后,徐伦就没空再去关注身后有什么了。她必须把更多的精力摆在吉普车前进的方向上,现在车轮跑着的可不是路,只能叫它‘比较平整的地面’,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一个水坑,或者一条莫名出现的沟渠,几根高高竖起的动物肋骨,甚至干脆一头刚好在散步的动物。
徐伦的运气不错,雨季即将结束,基本只有沙子的荒原上看不到任何动物,不管是狮子,还是鬣狗,或者更糟糕的犀牛什么的都没有出现,天空一直很晴朗,空旷的沙漠简直一望无际。
这并不是前往纳马夸兰的好时机,旱季的时候,旅游路线上的一切绿色都会钻进地下,游客能看到的只有沙子和沙子。
但被迫欣赏了好几天连绵沙海的徐伦却觉得十分怀念。
她和天气的初遇,就是在一片空旷无人的海滩上,白晃晃的沙子,一望无际的大海,和各式各样的贝壳,构成了她完全称得上贫瘠无味的童年。但是天气的出现,给那片沙滩抹上最不可思议的颜色,在徐伦的记忆里,它从此就是与众不同的了。
吉普车的后头,和前头一样,都只有看不到尽头的黄沙。
纳马夸兰尚在远处。
白天的时候给车辆披上布盖,躲在里头小睡了一会儿的徐伦,在夜晚降临后腰酸背痛的爬起来,手机的液晶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未来三日后的天气与温度,整个开普敦即将进入秋冬,一旦室外常温降低到17度以下,就算她能在九月的最后三天赶到纳马夸兰,花期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掉。
仅仅一个晚上,占地数十公里,被称为‘上帝花园’的那片花海就会凋零殆尽,连片叶子都不剩下,沙漠里的沙风会迅速的把所有植物曾经存在的痕迹都盖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漫天黄土。
所以她压根没多费什么精神去找人,一路笔直的向前向前,继续向前。
但不可抗力这种东西,也许是真实存在的。
就在纳马夸兰近在前头的时候,她的车抛锚了,倒不是汽油用完——她陷坑了,这在沙漠里再常见不过,没有陷进流沙就该谢天谢地感恩戴德。
在车屁股后头踹上再多脚,除开让车皮的装饰更丰富些以外,并不能改变徐伦压根抬不动这辆吉普的事实。所以她现在的选择只剩下俩个,要么丢脸的用卫星电话申请救援,和花园说明年再见,要么死扛到底,带着食物,水,和帐篷,靠双腿走过去。
我们的倔姑娘当然选了后者。
幸而剩下的路途不多,就算只能步行,她也能在两三天里赶到,而且附近也不算荒无人烟,运气好还能遇到放羊的牧民,换些吃的和喝的。
也许是因为爱逛街的缘故,女孩们对走路都很有心得,但就算如此,跋涉了整整两天的徐伦也难免有种,自己可能走完了一辈子分量的路的错觉,而有些不妙的是,因为半途车辆抛锚的缘故,她对饮用水的分量预估不足。
直白的说,在沙漠中央,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徐伦断水了。
瞪着那支卫星电话上的求援号码的时候,少女异常火大,她总觉得这玩意在嘲笑自己,决定死撞南墙不回头的徐伦,打算试试看她的生存极限。这不算很莽撞的举动,因为用望远镜查看的时候,已经能在遥远的地平线上看到飘起的炊烟,有人烟,就说明有水,只是她不知道究竟有多远,以及能不能在体力耗尽之前离开沙漠罢了。
毕竟是沙漠,没有水,就没有一切,就算有食物,毫无水分的它们压根没法下咽,而依赖唾液,只会缩短身体出现脱水症状的时间。这些徐伦通通知道,但她还是坚定的踩出了脚步,那个时候,预先准备的计划也好,某个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混蛋也好,都被少女给抛去了天边。
徐伦现在一心只想赶路。
独自前往纳马夸兰,既然是她决定的,就要说到做到。
空条家的人从来不说大话。
可惜少女还是高估了她在都市里娇生惯养的身体,哪怕她是个替身使者,也没法叫石之自由出来代替她赶路,所以发现刚发现自己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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