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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瓶里,形形色色的贝壳们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也是要送给爸爸的吗?”因为徐伦醒来的时候,挣扎着从床底下拿出送给承太郎的贝壳的事情实在让大家印象深刻,所以花京院不由得好奇地询问起来。
“这个不是。”小家伙一脸严肃,“这个是徐伦的东西,爸爸的归爸爸,徐伦的归徐伦。”
“嗳,这样啊,真可惜,叔叔以为我也会有呢。”
“嗯……花京院叔叔也想要的话,下次徐伦存一罐给你吧?”
“好呀,但是得瞒着承太郎呢。”
“为什么?”
“啊,因为徐伦的爸爸是个大醋桶,他会介意哟?”
“呜哇,只是一罐贝壳而已,爸爸真小气。”
“对吧对吧?”
因为习惯性的又把话题歪去了别的地方,和小徐伦一起笑着,愉快的度过了整个下午,花京院完全忘了要去问为什么那些贝壳不一样的事情。
这样隐瞒着家人的,忽有忽无的相遇和相处,一直持续到徐伦十四岁。
“呐,兔子先生一直也没有名字吗?”不再穿着裙子,而是像周围年长的女孩们一样,穿上虽然包裹严实,但能清晰的显露身体曲线的衣装,已经能够看出少女姿态的徐伦靠着青年的长腿,半躺在草地上享受日光与微风。“以前你说过是忘记了,但是现在也一直没有吗?”
他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但这是徐伦第一次想要询问青年的姓名。
正在假寐的天气不得不睁开眼睛,“为什么突然想问?”
“因为总是叫着兔子先生兔子先生的,太孩子气了啊。”少女转过头,墨绿的眼瞳笔直地望向他,“我都已经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我的名字,现在还不属于我。”青年这样回答,“只有等我到达要去的那个终点,它才会回来。”等到命运确定被更改之后,他才能放心的取回,取回‘威斯。布鲁马勒’这个姓名。
“你一直说要去的,到底是哪里?难道现在也没有找到路?”对兔子先生谜一样的来历,徐伦其实是非常好奇的,而且,其实她有一点想要帮忙,如果让兔子先生找到了地方话,再那之后,他是否就能安定下来了呢?抱着这个念头,少女才小心翼翼地选了这个她平时绝对不会去问的话题。
天气低下头,以食指拂开徐伦眼睑上的发丝,随着少女的长大,他越来越少主动去触碰她,但今天显然是个例外的日子。察觉到这一点的徐伦悄悄摒住了呼吸,忍耐着那份痒痒的触感,硬是没有动弹,青年投注在少女身上的目光温柔而怜爱,“路找到了,很容易,因为路标变得十分显眼了。”
“是,是嘛……”明明询问的人是她,但徐伦却突然有了种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感觉,“但还没有到那个地方?那里很远吗?”
“嗯,比你想象的要远。”
“要走多久呢?一年,还是两年?”他会离开吗?离开很久,而且不知道何日归来吗?顿时紧张起来的徐伦,不由得提高了声调,还起身凑近了青年,但她也马上察觉到自己的忘形,慢慢缩回差点按上对方胸膛的手掌,“……离开之前,能告诉我一声吗?”
天气惊讶的看着徐伦,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他难得拥抱了少女作为安抚,在她耳畔悄声低语,“不会突然走掉的。”
“但是总会有走的时候吧?”徐伦难得顽固起来,一点也没有接受这份示好的意思。
对看护多年的少女毫无办法的天气,最后不得不做出言辞恳切的保证,“那么,我们约定好,如果哪天我要走的话,一定会来跟你说再见。”
“只说再见可不够,还要加上回来的时间才行!”向来都习惯了在青年面前得寸进尺的小姑娘,长大之后的现在还是不改当年的风采,晃晃指头就又多增了一份条款。
天气除开苦笑之外,什么也办不到,徐伦很少任性,但每次一旦打定了主意,他就只剩下投降的份。
得到保证的少女,像是抓到猎物的幼狼似的高兴,抱着青年的臂膀用力磨蹭,对徐伦最近越来越过头的亲昵举动,天气并非毫无所觉,但他从未产生过什么绮思,毕竟两个人的年纪差距摆在那里,他大概也就比空条先生小上那么两岁而已,可惜青年算得了自己,却忘记了徐伦。
小姑娘已经长大,到了会用女性的眼光注视周围的年纪。
“啊,差点忘记。”突然抬起头,徐伦眼巴巴的瞅着依然比她高大很多的男人,“真的没有兔子先生以外的称呼吗?”除非他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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