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页)
国殇,而如今国殇怕是只有……”
接着话语便随着马车离去而消散在风中。纪秉文掀帘一看,见那李全澔望着皇城的方向怅然若失。李全澔和太上皇、皇上纠缠不清的那点破事他后来也略有耳闻,而如今看他只是昂首伫立,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偷偷抹了把泪,回到车上已是神色如常。
“怎么了?”纪秉文问他。
“没什么,就是一个故人……”
当李全澔扬着马鞭迎头赶上的时候,却听到那主仆两人正在大骂这太上皇死的蹊跷,怎么人好端端地就突然病故了?怕是新皇又从中作梗。新皇杀人如麻,寡廉鲜耻,不配做个皇帝。但一见了李全澔又立刻噤声。在他们眼中,这太监就是贵伏在御书房前的一条狗,随时准备抓住他们的小辫子,向朝廷参上一本。
李全澔只是朝他们一笑,笑的回眸生百媚,笑的他们打从心底发寒。
这还不解气,容子杰便大着声音对纪秉文道,“纪学士,您怎么就特意跟皇上指了个太监来使?就不嫌碍手碍脚的吗?”
“全澔胆大心细,伶俐的很,倒是不太麻烦。”
“能得状元郎如此谬赞,李全澔你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明明时序已经入秋,容子杰手上却还握着柄扇子故作风雅,但却怎么越看越眼熟。
李全澔看了只是笑,“那是,承蒙纪大人谬赞,奴才担当不起。”
“你一个奴才怎么这样说话,真是画虎不成反倒成了那什么啥去了。”说着便气得拿起手中的扇子猛搧。
“奴才这样说话惯了,不得大人喜爱,还望大人海涵。”
他们就这么一来一往,所有的攻坚都在李全澔那看似无害的笑容中不愠不火地一一被瓦解,像是出手都打到了海绵里使不上力。
最后还是纪秉文看不下去,“容郎中,纪某不才还做过全澔几年的教书先生,还是留点口德,纪某听的怪不自在的。”
“哈哈哈,这年头连奴才都能有状元郎为师,秉文你可别再让我笑话了。”
李全澔给他师傅使了个眼色要他别发作,对着容子杰再道,“容大人手中的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