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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习惯地扬眉,说出一句很容易被误会的话。
“嘿,你不要说得那么哀怨嘛!还不是你怂恿我去意大利,顺便把逃婚的责任统统推卸给我的!”一说起七年前的事情,她不忿地咬着唇,“阿笙,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算计我吧?”虽然这是一个问句,但是,她强烈的语气根本就说明这是一个肯定句式,并且透露着报复的前奏。
“奸——诈——!”她拖长了音调,像糯米一样软软的,不满地控诉他的恶行。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你不想去意大利,我也不会帮你。”他的眼角流转着一丝商人的精明,却被自己掩饰得很巧妙,“整个商界都知道,七年前,沈碧笙在结婚当天,在教堂里被未过门的未婚
11、落跑的未婚妻 。。。
妻杜夕颜抛弃,这才是事实,不是么?”
“我在意大利的时候有听说,你在我逃跑以后和沈氏集团划清界限。”她无奈地摸摸鼻子,“国内国外的媒体都说你是被情所伤,才会所出这些举动,差点没有把我吓一跳。”她斜斜地瞥了他一眼,“亏我还被你骗了七年,觉得好对不起你。”
沈碧笙洗去眼底那一瞬的黯淡,故意挖苦,“原来你这么有同情心,如果我到最后还是没有人要的话,还是可以考虑你的。”
杜夕颜很郁闷地瞪着他,“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本小姐的行情好得很,不用把你列入后备名单之内!”她仰起美丽的脸蛋,像是一只优雅的波斯猫,“哼,我就快饿死了,我要点菜。”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示意不用管他,随她的意思做。
她翻开菜谱,瞄了两眼,无意识地问道:“恩,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甜点呢。”
“提拉米苏。”他下意识地接口,说完以后,微微一怔。
“乱讲,明明就是香草慕斯。”她很奇怪地看着他,脆生生地反驳道。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不知怎的,他的脑海里徒然浮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忍不住轻轻摇头,才把那个身影从记忆里抹去。
或许,是工作太累了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她看着他有些倦意的举动,很识相地没有打扰他,而是唤来侍者,“两个海鲜焗意粉,前菜要茜草柳丁派,冷盘的话——恩,要红酒冻糕吧!还有这个,蛤蜊酥皮忌廉汤,另外再要两杯卡布奇诺。”她似是微微想了想,又把欲走的侍者给拦了下来,“咖啡饭后上,甜品不要香草慕斯,要一份布奇马丁吧!”
他坐在那里听她点菜,忍不住挑起眉,如果是施若龄的话,一定会更加干脆利落、更加简洁地点完菜,并且还会千方百计地算取更多的利益,眼尾轻扬的模样,有着一缕淡淡的笑纹,痕迹如花。
“啊嚏!”施若龄靠在门板上,耐不住寒意地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冻得发红的鼻头,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冷冷地滚落到白皙的肌肤上,让她泛起微凉的颤意。
因为今天中午下雨,和沈碧笙去吃饭的时候,她恰巧就把自己粉色的雨伞拿出来用,用完以后刚好放在办公室晾干,回来的时候又忘记带,才刚刚走上公交车,外头立刻就下雨了,在车里的时候还盼着雨停,结果,一下车就被淋得兜头。
看来,她也是时候买一部车了,以免自己上班麻烦下班难,如果有一部自己的车,也许就会比较方便,可是,她还是比较喜欢坐公交车的感觉,而且她每次都很早出门,车上的人也不多,所以每次一有买车的念头
11、落跑的未婚妻 。。。
,都会被自己推翻。
“该死的天气。”她伸了伸懒腰,心里闷闷的。
拖着疲惫的身躯,她锁上门,把包包丢在沙发上,走进自己的房间。
烦人的天气,烦人的心情,烦人的一切——她把自己埋进腿窝的深处,有一种比郁闷更加郁闷的心情,几乎把她湮没在失落之中。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让人觉得自己仿佛被黑暗吞噬?
寂寞,或许,这就是寂寞吧——她打了一个响指,终于说准了自己的心事。
但是,为什么会寂寞呢?到底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他,可能,是因为他旁边的她,不敢想,更不敢承认。
这个夜晚,好烦好烦,看着雨滴纷纷坠落,在玻璃的窗外,抵死缠绵。
12
12、换个口味吧! 。。。
清早,施若龄懒洋洋地翻了翻身,困倦至极,第一次有不想起床的冲动。
呃,好累啊——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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