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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有点肿?”
“没事,可能是感冒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刘亮问。
“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呀?”
“不用,你不上班?”
“哪有那么好的命,忘拿钥匙了。”刘强进了屋。
“我先走了,记住锁门。”刘亮打开自行车的锁,吃力地推着车,顶着风,跨上了自行车。他蓝色的羽绒衣在雪中一晃一晃,不一会消失在这白色的世界里。
群艺馆值班室里有一个大大的火炉,一根烟管从炉上一直往上,在空中弯成九十度的直角,一直伸向窗外,整个房间被烟管的热温烤得热呼呼的。
炉前已围了很多人,脸上被烤得热红红的。他们七嘴八舌地在谈天说地,不时有人说着笑话,大家捧腹大笑。
顾长顺进来了,大家都向他问好,并挪了一位置给他。他伸出双手在炉前晃动,先转过头对曾锦春说:
“曾馆长,省艺术节再过一个多月就要举行了,你们节目应没问题了吧?”
“顾馆长,您放心,这次一定要拿几个奖回来!”曾锦春很自信地说。
“这次全拜托你了!”顾长顺接着又对正在对面用炉钩捅着火的江文说:
“这次美术创作方面也应该有好作品出来吧?”
“现在已陆陆续续地送来了一些参展作品,从这些送展作品质量来看,比往年要好。”江文捅着火,眼眨了眨说。然后将炉钩放在了炉盆上,立起身接着说:
“周老师现正在创作一幅巨作,应该有希望获奖!”江文侧眼看了看周阳生。
周阳生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神色,说:
“江老师对我期望太高了,但我感觉自己这幅画还真不错!”
“刘亮这次创作怎样?”顾长顺问。
“还没看到他的创作,可能还在构思之中吧!”江文说。
“我看刘亮画画小画还行,搞一些主题性和思想性的创作,还是嫩了些,这次不要对他抱于很大的希望。”周阳生讥笑地说,特别在说到嫩字的时候,鼻音特别响亮。
“不能这样说,现在我们还没看到他的创作,定义不要下得太早。”江文说完,他拿出烟递了一支给顾长顺和周阳生,摸了摸袋子:“糟了,忘带火了。”他看了看顾长顺和周阳生。
顾长顺说他的烟和火机都放在了办公桌上。
周阳生掏出火机打了半天也不出火。江文摇了摇头,然后用嘴叼着香烟,低侧着头,把烟靠近火炉,不一会,一丝青烟就往上冒。他立起身,把点燃的香烟递给顾长顺,顾长顺对完火,又还给了江文。
门被推开了,刘亮拍打着身上的雪,如树林的眉也被冻得垂了下来,鼻子被冷得红红的走了进来。他用手抓了抓两边的耳朵,来到了炉前。
“刘亮,你脸好像有点肿?”曾锦春看了看刘亮的脸说。
大家的目光都聚积在了刘亮的脸上。
“是的,好像是肿了。” “不是好像,是真的肿了。” “刘亮是不是胖了?”......大家七嘴八舌对刘亮的脸进行着猜测。
刘亮看着大家投来的各种目光和猜测,用手摸了摸发烫和绷得很紧的脸,也不知是怎回事。
“我今天感觉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感冒了吧!”刘亮说完,也许是室内与室外温差太大,打了一下战。
“感觉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医生?”顾长顺用关切语言对着刘亮说。
“没事,我感冒多喝水,多跑几趟厕所就没事了。”刘亮很不在乎地说。
大家又把话题转开了,又笑哈哈说起了一大堆笑话。
江文和周阳生暖完身子就回五楼了,刘亮也跟了上去。
一出门,刘亮就不停地打着冷战,感觉整个冷空气都在吞噬着自己。
“刘亮,你参加省艺术节的作品准备怎样了?”江文边上楼边问着。
刘亮不停地打着战,江文的话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天边,轻轻地飘进了自己的耳膜。
“正在准备。”刘亮声音很微弱地回答说。
从三楼到五楼今天怎么是那么漫长,感觉地球强大的吸引力把飘浮在空中的自己紧紧地吸了进去,脚是那么笨重,仿佛自己的腿没长在自己身上,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
“刘亮我感觉你今天不对,应该去医院看看?”江文看着一直在打着冷战的刘亮,一只手扶着墙吃力地在爬着每一步,回过头关心地问。
周阳生也回过头,走下楼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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