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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命运,不知这位玉息令哥会不会选择收留她。
虽不知自己这一难是谁下的手,但总归和诡谲的权力之争脱不了关系,若能从此逃离也算她幸运吧,从那泥淖中爬出,过些平淡安静的日子也好。
苏盛锦的期待并没有落空,玉息令哥果然如自己所料,他是个心软的人。只是与他同行的人并不待见自己,尤其是那红衣女孩子,瞧苏盛锦的眼神似乎恨不得挥出手里的鞭子。苏盛锦不在乎,只要远远地离开这是非之地她可以忍受。60
☆、第六十一章
旅程就这样开始了;刚开始只有玉息令哥会有好脸色对着她,待苏盛锦恢复了些便自动自觉担当起了照顾一行人饮食起居的事;对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她用心记住每个人,甚至是最不起眼的小厮喜好的口味;她不张扬不多话,行为举止拿捏得很有分寸,因此也不过半个多月光景;这一行人已对她大大改观开始笑脸相迎;因她不懂他们的话;他们不急着赶路或者在野外露宿的时候便会教她几句。
当然,那红衣女孩子仍旧对她横眉冷对;时常扬起那虽然不那么白腻却不失俏丽的脸对着苏盛锦哼一声;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苏盛锦看得出来,女孩子对玉息令哥是有着心思的,只是,玉息令哥看起来并不怎么留意,或者说不曾给她什么希望。毕竟,两人的年龄差距大概有十岁,在玉息心里女孩儿也许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那晚,刚刚躺下迷糊中只听有人砸她的门吓得苏盛锦惊醒,心惊肉跳。问了是谁,却是那女孩儿带着哭腔的声音,她语速极快地说着什么,苏盛锦初学不久也只大概听懂了一个“死”字,因此连忙下地,连鞋子都忘了穿,开了门,女孩儿坐到桌边放声哭泣,闹得苏盛锦一头雾水,过去拍拍她肩膀示意她安静下来,自己去找玉息令哥来做个中间人翻译下。
玉息令哥来了,与那女孩子说了几句便红了脸,对苏盛锦说了句:“我想,她大概是来葵水了。”
苏盛锦也略感不自在,低着头说了几句让玉息令哥告诉那女孩别急,她想办法,玉息令哥说完这几句逃难般的走了,那一脸的红煞是明显。
疲倦的苏盛锦仍旧撑着为女孩儿缝了几个长条的棉垫子,又到楼下去让伙计给煮了些姜汤,几乎折腾到后半夜,女孩儿终于在她床上安稳睡过去了,苏盛锦才长长喘了口气在床边小心躺下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也是从这日起,女孩子对她的态度好转了许多,偶尔在休息的时候会跑去采一大把花回来编成一团给苏盛锦戴上,玉息令哥告诉她,在他们家乡,这是表示喜爱的意思。
接下来的行程倒也好受了许多,走啊走,在苏盛锦的印象里走了好久,终于有一天,玉息令哥告诉她,他们快到了,就是西边边境上那座玉宁城。
进了玉宁城,最兴奋的便是红衣女孩儿赏红衣,很异域的姓氏,很好听的名字。一路走来,苏盛锦看得出来玉息令哥身份不低,进了城她也在想,也许不过是这城中某个商贾富户家的公子到关内游玩或者做了一趟生意吧。
苏盛锦被先行送到了一处府邸,上面七扭八扭的文字苏盛锦不认得,又不好问,只得默不作声听从安排,也许,这是玉息令哥的家吧?
因为太过劳累又语言不通,苏盛锦索性躺下睡了,因为很久没有这样安稳而安静的地方歇脚,苏盛锦这一觉睡得很沉,等醒来时只见赏红衣坐在床边瞅着她,满脸的笑。她换了衣裳,头发也重新梳过,戴上了许多的首饰,一下子便富贵起来。
赏红衣是叫她起来吃饭的,还说她睡着的时候皱着眉好像做了噩梦,苏盛锦摇摇头,经过这样的波折还有什么噩梦能吓到自己呢。
苏盛锦问赏红衣这是哪里,红衣磕磕绊绊的告诉她是玉息令哥府,玉息令哥是城主的小儿子,此时正在城主府里被接风洗尘。玉息令哥的这个身份苏盛锦倒是没有想到,城主的公子,这么郑重其事的分府而居看起来倒还颇像回事呢。
未等苏盛锦搞明白,红衣又说,过两天玉息令哥就得搬回城主府了,老城主说这样别门而居让人看了不像话,又英眉一皱叮嘱她,令哥的大哥和二哥都不是好人,让苏盛锦以后自己当心。
自从回了玉宁城,直到四天之后苏盛锦才又见到玉息令哥,他浑身的酒气,苏盛锦暗暗咂舌,难怪说关外的人粗狂,一场接风宴居然喝了四天?玉息令哥告诉她要搬回城主府,让她也跟着,此时的苏盛锦哪里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点头应允。只是,她要先跟玉息令哥要一份差事,否则这样不明不白吃人家的喝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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